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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交通工具)树枝、葡萄、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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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火辣的胸肌摆在面前,真的很难不引人注意。

可毕竟这是人家的,况且自己刚刚还那么丢人,但岑涔真的很想摸!于是,他又有些难为情又理直气壮地开口,“给我摸摸我就不讨厌你”,说完,还悄悄抬起脸,瞥了李景元一眼。

长久的哭泣后,小熊整张脸都是红红的,尤其是眼睛,还有没散完全的水雾,李景元原本不想让他摸的,但那双瞥向自己的娇嗔的眼,又让他改变主意了。

“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

岑涔一掌拍在他的胸腔上,猝不及防地,李景元倒吸了口凉气,却听底下那沙哑声音傲娇道,“我不要。”

李景元闻言,默默垂眼,就见刚刚偷袭他的小坏熊已经生起了闷气,李景元:?,被打的不是朕吗?

“不答应就不给摸。”

不摸就不摸,肯定是硬邦邦的,一看就咯手,“哼,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不给有的是人给。”

什么叫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什么叫他不给有的是人给?他还想去找谁?!还有谁在惦记小坏熊?!

成何体统,不知羞耻,勾引有夫之夫。

岑涔话落,立马有一百二十个想法在李景元脑子里一闪而过,可不等大脑思考完全,下一瞬,身体本能已经握住岑涔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体上。

岑涔大喜,免费的胸肌!那他可就要大摸特摸了。

一只手攀着,另一只手放上去,半块就可以填满整个手掌,蹭一蹭,好大,捏一捏,嗯......梆硬,但手感还不错。岑涔将两只手都放上去,都揉揉捏捏,再敲一敲、玩一玩,其实说实话,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玩,只是自己没有,有点羡慕罢了。

但这胸肌,确实强的没边。

他眼睛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对好身材的向往,仰起脑袋问揽住自己的小鬼,“你怎么练的。”

李景元垂眼,眸色幽深,波涛汹涌,

真是什么都不懂。

最后也只是淡淡回了句,“天赋异禀。”

岑涔慢慢皱眉,圆圆的大眼睛变成上平下弯,嘴唇不自觉撅起,“不信,快说,不然我就威胁你。”

李景元慢慢咽了口口水,始终盯着他,嗓音低哑,“你要怎么威胁?”

岑涔觉得自己是狗血大剧里逼良为娼的山贼,慢慢露出个自以为邪恶的笑容,“我要摸你腹肌。”

却不知,在李景元眼里,像只漂亮的过分的、笑的惹人喜欢的、耀武扬威的小熊。怕闹剧重演,这次李景元自觉扯下腰带,掀开衣服,“摸吧。”

故事的发展有很多意外。吓的岑涔后退半步,这事儿搞的,真够让人意外的,饶是他也有点不知所措,岑涔焦虑地抹了一把额头,表情为难地问李景元,“你确定?”

算了。李景元合上了衣服,起身下床,留下一句“不摸拉倒”,毫无留恋地走向浴室。留下床上独自懵懵的岑涔:我也没说我不摸呀,这么喜欢......强制爱?

岑涔去洗手台洗了把脸,临走前发现小鬼又在洗澡,心道一句挺爱干净的,就回了卧室,上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等李景元回来,只见小坏熊坐在床头一个劲儿地敲打脑袋,表情烦躁又痛苦。

“怎么了?”,嗓音中还有未散的沙哑。

“我的头好疼。”

李景元犹豫了一会,算了,大不了再去一趟浴室。他走到岑涔身旁,“要不要我帮你揉?”

岑涔点头,让李景元换身衣服直接上床。李景元拿了件干净的浴袍,岑涔的衣服太小了。

屋内昏黄,只亮着光线微弱的床头小灯,岑涔侧身趟在李景元腿上,一双青筋微露的骨感大手在脑袋上揉揉按按,岑涔眼睛半眯地欣赏帅鬼,十分惬意。

坏熊声线慵懒,“鬼师傅,你怎么还会这个呀?”

李景元看着底下困倦又舒适的小脸,呼吸有些粗重,张口的语气却淡淡的,“学过。”

“为什么学呀?”

那手顿住一瞬,接着,小鬼淡淡道,“我夫人也有此疾。”

话落,岑涔一下就醒困了,来了精神,“那她真是倒霉。”

那双凝视岑涔的凤眸里,藏着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为何?”

“你不守男德啊,认定一个人就要生前死后都是她,你现在太放纵了。”

“一直都只有他一人。”

岑涔不再贪恋按摩,立马坐起来,正视李景元,“你不许再招惹我了。”

他盯着着岑涔鲜活的脸,久久未曾移开,最后一字一句道,“你就是。”

啊?什么虎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就是什么?”

“我夫人。”

?又在放什么屁

“我是岑涔,不是你老婆。”

“我们有过婚约。”

“我不知道,就算真有也是上辈子的了,但现在是21世纪,我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就是”,短短几句话,说的李景元双目猩红。

“就不是!”

“就是!”

岑涔拱进被窝,侧身闭眼,“上辈子已经过去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就是!”

烦人。“那你向我证明啊。”

话刚落,侧身的他就被强悍地掰正,未等睁开眼,唇上便落下了强势的啃咬,不容拒绝。他挣扎、推拒,却被钳住了双手,粗糙的大手紧握皓白双腕,强制举过头顶,轻轻摩挲,白玉印红章。

窒息感裹挟了他,岑涔身子发软,口申口今从口中泄出,唇齿微微张开,给了饥渴的舌头可乘之机,它趁虚而入,在此中冲撞、搅拌,邀请同类一起游戏,岑涔不住吞咽。

一轮过后,压在他身上的人微微起身,他痛苦、畏惧,偏偏又本能地面色潮红、眼含秋水,因着过于姝丽的容貌,怒瞪也成了娇嗔,成了邀请。

而身上的人却只是轻轻抹去他唇角溢出的涎液,再无动作,在昏黄的灯光下,将他久久凝视,随后落下一吻,小心翼翼地将他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像要嵌进骨肉,融为一体,直到怀中传来一身“好疼”,他才渐渐放轻,长舒一口气,嗓音沙哑道,“睡吧,我抱着你。”

长夜漫漫,他们两相依偎,幽暗的房间寂静无声,可呼吸证明,他们谁也没睡。

颈旁小人平静的询问,打破了了静滞空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紧了紧怀抱,他低头嗅那甜腻的乌发,“我心悦你。”

“可我不是你夫人。”

胸腔震震,他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这么多年,不论是性格、小机灵还是样貌,全没有变,唯独只是忘了我。”

岑涔本想用网上的刷到过的一套说法回怼他,人是由事件组成的,经历不同就不是一个人了,可他的话却让岑涔哑口无言。

他微微抬起脑袋,炙热的吐息喷洒在李景元的喉结上,“可能有些话会让你伤心,你还会想听吗?”

李景元落下一吻,用唇堵住他的嘴,本想一触即分,可偏偏这次,岑涔主动张开了齿关,小舌小心翼翼地试探、迎接。李景元当然不会拒绝,两人相互切磋,你追我赶,岑涔也不再抑制嗓中泄出的声音,他抬起细弱的胳膊,环住眼前之人的脖子,同样,发软的腰肢也被一只大手用力扣住,那处紧贴。

一吻毕,李景元捏住岑涔精巧的下巴,抹去津液。

凝视那双迷离的眼,凤眸深不见底,他嗓音低哑,似在抑制,“睡觉,不要玩火。”

夜晚妖媚的狐狸却步步引导,瓷白的手向下,握住黝黑的大晋江,“可你不想要吗?”

李景元心里一惊,急忙握住那柔嫩的手,却为时已晚,粗壮的树枝是树上最碰不得的东西(李景元怕树枝上粗粝的木条脉络伤到岑涔),柔荑一蹭,低喘即出。

勾魂之音再次响起,“真的不想嘛?”

李景元压抑的辛苦,额上青筋若隐若现,声音含怒,“你跟谁学的?!”

本来就羞,听语气人家又生气了,岑涔立马撒开爪子,躲进被窝,只露个发顶和脑袋在外面,讪讪道,“我、我想开了,好好的帅、帅哥,不要白不要”,言毕,又往里缩了一点,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李景元。

而李景元却恍惚一惊,凝眉细问,“你不是看不清我吗?”

瞬间,岑涔心跳露了一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慌忙找补,“我、我就是看不清啊,只是看不清脸,但你身材这么好,肯、肯定是帅哥啊。”

还真是有理有据,李景元快被他气笑了,可他仍选择相信岑涔。“随便哪个身材好的都行?”

岑涔表情嫌弃,“当然不是啊,我还是要挑一挑的。”

因前一句而跳动的心,在后一句彻底死了。

李景元将岑涔捞出,箍在怀中,轻轻撕咬他的耳垂,“不许再找别人。”

——

长夜微凉,轻轻撕去葡萄皮,由上至下,慢慢咬到葡萄皮上粘连的小小红豆,灵活地舔舐、逗弄,另一颗也应照顾到,揉搓、轻捏,小葡萄再也无法忍耐,甜腻的葡萄汁从被撕开的缝中流出,楚楚可怜地祈求被彻底剥开,主人只静静欣赏它的难耐,终于,在小葡萄快要枯涸之际,主人满足了它,葡萄如遇甘霖,可主人撕开的速度由快到慢,幅度也由大到小,最后只认准一个点,明明那处葡萄皮已经撕掉了,还撕,还撕,小葡萄拼命抓挠,终于在筋脉堵塞的最后一刻,被难受地哽咽颤抖,这却极大取悦了主人,葡萄汁溅了主人一手。

小葡萄没有力气了,可主人却来了劲儿,主人开始拼命地撕葡萄皮,拼命地撕葡萄皮,一阵风吹过,小葡萄的葡萄肉被大树枝撞的一颤一颤,主人一掌扇上了他的葡萄肉,小葡萄却只觉得舒服,不由喟叹。

可渐渐的,小葡萄累了,可那阵大风、与被风吹动的大树枝却孜孜不倦,小葡萄好说歹说,任他怎么含泪求饶,也没有用,最后,水葡萄被榨成了葡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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