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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车)朕和心肝……干嘛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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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天花板上垂下的精致吊灯散发着冷白光芒,颗颗水晶如锋利的匕首,折射出刺眼的光线,直直打在桌面上。

餐桌前,岑涔、李景元分坐两头。

李景元坐的端正,只是脑袋低垂。

岑涔翘个二郎腿,双手抱臂,于另一端等着李景元开口,等他解释。

氛围渐渐冷冽,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先开口。

实在没办法了,岑涔后退一步,用无所谓的语气遮掩气鼓鼓的心情,道,“你怎么不说话?”

李景元未动,未回应。

因着男鬼不理自己,岑涔原本只有一点点生气,想知道他怎么了,这才把男鬼拉到餐桌另一边,两人谈谈。

可男鬼迟迟不开口,两人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所以岑涔才勉为其难先出声。

谁料,这小鬼居然不理自己,甚至动都不动。

小生气也变成了大生气。

<(`^?)>

哼,你爱理不理!

岑涔没管男鬼,自顾自离开餐桌,该干嘛干嘛去了。自己那么忙,没时间陪他耗。

-

李景元原本还等岑涔,等岑涔再哄一下自己,再哄一下他就出声,谁知道,这坏熊直接丢下他走了。

他不服气,自己在位置上生闷气,保持着原本的动作,等岑涔回来哄一下他。

左等右等等不到。

水声哗哗啦啦,小坏熊开始洗澡了。

洗完澡肯定就来了。

门铃响了,小坏熊去取外卖了。

吃完饭肯定就来了。

小坏熊开始看电视了。

小坏熊怎么那么高兴,还笑的那么大声?!

他是不是把朕忘了?!

朕再给坏熊一次机会。

李景元长舒一口气,继续等。

直到,“咔”地一声,岑涔把酒店灯关了,拱上了床,玩一会手机,准备睡觉了,李景元眼前一暗,才意识到,这个小坏熊不打算哄自己了。

可他以前每次都会哄我。

李景元气呼呼来到床前,站定,杵了一会儿,岑涔连看都不看他,视线始终停在手里的手机上。

“你为什么不哄我?”

岑涔不答,像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像看不见李景元,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李景元又问,“你为什么不哄我?”

岑涔还是一样的反应。

李景元生气,抽走了他的手机,重重丢在床上,接着,掐着岑涔的脸,按住他的小酒窝,再问,“你为什么不理我”,声音有丝丝沙哑,像是受了委屈。

岑涔这才做出点反应,冲李景元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哄你?”

昏暗的房间内,两人一个坐床上,一个站边上,窗外的月光洒下,屋内剑拔弩张。

李景元手上施了点力道,“好,你不用哄我。”

岑涔张嘴,在李景元大手上重重咬了一口,李景元也不躲,就这样伸在他嘴边等着,直到唇边触到湿湿液体,岑涔才松口,瞪了他一眼,转身,闭眼,睡觉!

谁知李景元还不走,就这样傻愣愣在床前杵着,直到岑涔快睡着了,他才再次出声,语气淡淡,“你往后莫要如此。”

岑涔以为他说的是咬他手。

谁知男鬼接着道,“莫要以身犯险,今日稍有不测,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危险,”

“中途死猪离开时,你分明答应过我,稍有危险就会反抗,”

“可你还是任凭他羞辱你,纵容他伤你,最后……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你就……”

李景元越回想越气结,偏偏他已经选择了,自己还不能干预。

岑涔听完直接无语地笑了,他还以为什么呢,原来这鬼是因着这个才生气,但是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就怎么样,就被他睡了?”

李景元不言,闭眼,长长吐息,只剩身后黑气阵阵翻涌,又被压下。

岑涔翻了个向,起身,倚着靠背,与李景元对视。

夜色茫茫,他对着李景元,一字一句道,“我和谁睡觉,和谁结婚生子,关你什么事。”

呵,关我什么事?好干脆利落。

两人谁也没动,就这样僵持,唯有黑气翻腾、涌动,最后爆发,随着李景元一起,吞天盖地地向岑涔而来。

李景元单膝跪在岑涔身前,死死按住他的肩,岑涔受了惊,大幅度挣动,却丝毫没有效果,他挣的头发散乱、眼眶通红,水润的唇张张合合,朝李景元放声嘶吼,“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

李景元单手握住他两条细腕,高高举过头顶,看着他的脸,眼神迷恋又疯狂,视线下移,盯着他合动的唇,盯着盯着,不知不觉中,手指就按了上去,好软,接着,揉捏,慢慢伸进去,搅弄,听着他呜咽、神吟。

拿出时,牵出一段银丝。

气焰消失,岑涔渐渐感到害怕,他瑟瑟发抖,眼中盈着的泪水,在看到银丝的那一刻,慢慢滑落,楚楚可怜。

“心肝儿,别哭”,李景元帮他抹去泪水,再小心翼翼朝他靠近,歪头,wen了上去。

岑涔的挣扎,让李景元以为是厌恶,他又想起岑涔的话,有些怒火中烧,心里不是滋味。

于是,原本的如沐春风变成了凶狠、霸道,黑气控制着岑涔,不让他咬,只能默默接受,雨露雷霆,皆是君恩。

夜色正浓,万籁俱寂,他们撕咬、搅弄、吞咽,房间内只剩“滋啧”的水声。

结束时,岑涔已浑身解力,身子发软。

他被李景元抱在怀中,温柔轻抚,“不要再往下了,不然我会讨厌你。”

李景元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又落下一wen,“不是和谁睡都一样吗,为什么我不行?”

岑涔细嫩的手把他向外推拒,“我困了。”

“那我抱着你睡。”

-

窗外月光空明,屋内安宁静谧,岑涔今天经历太多事了,身体也实在太累了,即使被男鬼抱在怀里,他也没有力气再去害怕或挣动,总归不会伤害他,安心睡吧。

因此也意外地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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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李景元,他倒是难熬了许多。

他气息不稳,额头青筋若隐若现,身上肿胀发疼,他现在就想去卫生间解决。

可心肝儿就在怀里,才刚刚睡着,他得再忍一忍。

呼——

等岑涔呼吸轻缓、均匀,李景元悄悄抬起胳膊,轻轻动身,想下床往卫生间赶。

谁知睡梦中的岑涔抓住了他衣裳的一角,稍一扯动,小人就寸眉微戚,睫毛颤颤,浑身都是要醒来的架势。

不能醒,醒了就不让抱了。

于是,李景元轻轻撕断了那截一角,留它在岑涔手心,自己默默去卫生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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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窗开启、门紧闭,水声哗哗啦。

李景元右手快速地上下滑动、摩擦,他双眸紧闭,眼前全是岑涔的模样,课上偷偷看他的、问他要不要回锅肉的、被他撞倒的、递给他小酥的、被众人围攻诋毁的、假山上愤怒的、千秋宴上冷漠的、白马寺心疼的、动情时妩媚的、向他要糖梨酥时可怜的……

到今日……算了,朕今日过分了。

浴室内传来阵阵低喘,不知过了多久,那喘细越来越急,一声低低的咆哮后,只剩水声嘀嗒。

清理完浴室和自己后,李景元在客厅窗前晾了晾自己,又用空调烤了烤自己。再走进卧室,钻入岑涔的小被窝,慢慢地,把人搂入怀中,轻轻抚动他的背,小人儿还会往怀里钻。

月色柔和,他们相互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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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片场,《朕的白月光》拍摄中。

今日大晴,向上,万里无云、一碧如洗,向下,草色明媚、花颜娇俏。

易兰之、蒋风逸你挤挤我、我挤挤你,争先抢后地往岑涔小院去,生怕对方先自己一步。

易兰之蓝袍马尾,轻巧地挤到了前面,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他边跑边扭头嘚瑟,“略略略,我将会是岑小涔第一个拥抱的人~”

蒋风逸也不甘示弱,一边死命地追,一边回嘴,“终点之前,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他一咬牙,就要加速。

速度还没加起来,他就瞪大眸子,惊恐地朝易兰之喊,“树!树!别扭头看我,你后面有……”,“树”字还未出口,易兰之就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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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子,三人围坐一石桌,背后是棵挺拔的银杏树,风一吹,金叶如雨往下舞。

岑涔磕着瓜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真的啊,你真撞树上去了哈哈哈哈哈”。

易兰之嫌弃地撇撇嘴,伸手去挠他痒痒,两人在位置上你扭这我扭那,“咦咦咦,说的跟你没撞过似的。”

说到这儿,蒋风逸一拍脑袋,“诶,你别说,这不跟岑小涔那次撞李叉叉一样嘛?”,他胳膊肘导导易兰之,“我没记错把易小兰?”

诶,李叉叉?李景元?

O.o

岑涔将信将疑地开口,“李叉叉是李那谁?”

蒋风逸夺过他手上刚拨好的咸果米,“对对对,李那谁比李叉叉好听”,蒋风逸把果米丢进嘴里,嚼嚼,“叫那么好听真是”,嚼嚼,“便宜他了”,嚼嚼。

岑涔觉得有道理,于是从易兰之手里一把夺过他刚拨好的果米,嚼嚼,“我觉得有道理”,嚼嚼。

易兰之从蒋风逸手里夺过他刚要塞进嘴的、新拨的果米,嚼嚼,“话说,过几日的千秋宴”,嚼嚼,“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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