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出去的,怎么还有不让输的。
“我没空。”肖湘把谭墨给她的卡一股脑摆到台上,瞪着文砚希,“而且我输得起。”
对视上她的视线,文砚希微微扬了眉,“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肖湘懒得理他,抓着夏霖的手就要走,“我就是输了钱,你能奈我何,又不是你的钱,有本事你去给谭墨告状咯。”
她还挑衅地撞了下他的肩,文砚希侧过身子,看着她离开,随后和赌场的管事人员耳语几句。
文砚希本要给谭墨打电话,但最终手指悬在屏幕上始终没有拨出去。
算了,这就真成她嘴里的告状了。
肖湘和谭墨的孽缘,他不打算掺和进去,这本就与他没有关系。但是在某个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那个微醺的环境里,喝醉酒的肖湘吻了他,在梦里他一样没有推开她。
不仅如此,蜻蜓点水的吻不知不觉就变了味,他的舌尖探了进去,唇舌交缠,他不断地加深那个吻,甚至咬住她的唇。
他清晰的看见梦里的自己,一向冷淡又冷静的眼睛却像雪山崩塌的瞬间,翻涌的情绪充满着禁忌。
文砚希在那样的梦里醒了过来。
文砚希又将梦里的那一幕再次上演。
灯光大亮的楼梯间,肖湘一只手打着石膏,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唇,更生气了,“你是疯狗吗?”
“快了。”文砚希的眼眸紧锁她的脸。
“故意告诉谭墨我和曲忻在一起,你就不怕我生气吗?”
这个坏东西,昨晚明明可以安稳度过,他偏偏要给谭墨打那通电话,如果不是故意的鬼才信。
文砚希也承认,“毕竟他比我更有立场打曲忻。”
他走上前,身影笼罩着她,在肖湘警惕着后退一步的同时,再次将她拽进怀里。文砚希呼吸起伏不定,按着她的后脑勺,逼她看着自己。
“我说怎么总是不回我的信息,原来是有了新的玩具。”
压抑已久的情绪令文砚希那张清冷的脸有了高岭之花下神坛的裂隙感,在她又要张嘴骂他时,他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带着占有欲而又深深缠绵,比刚才更激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