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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露出一丝惆怅,叹道:“她变成现在这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
“徐庭暴毙后,我就知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便派人知会了验尸的仵作,让他们不要自作聪明。”
陆承礼眼神一闪,轻描淡写道:“给金佑安下毒的也是你吧。”
听到这话,江宴便知金佑安根本没死,之前的所有不过是他设的局。他心中一凛,顿觉此人心智奇巧,不仅善于谋划,还耐得住性子等猎物自投罗网。
他稍稍沉默了一会,思索怎样才能让接下来的说辞无懈可击。
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陆承礼突然笑了:“江大人紧张什么?我只是想向大人确认一下我的猜测。至于是或不是,都无甚可追究的。”
“正是此人假意下毒的行径,才给了本官将计就计的灵感,进而连破了两个案子。对于他,我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怪罪?”
江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一声,亲自给陆承礼添了杯茶,正色道:“陆大人心智无双,日后定是栋梁之材。”
月落西沉,酒楼的彩灯一盏盏熄灭了。珍珠湖畔的一座矮山上,一点微弱的火光亮起。
年禧儿跪下来,拿出瓜果、酥饼一一排列在坟前,又把墓纸放入火盆中烧了烧。
这里有一块无字碑。
她轻轻抚摸着那块石碑,眼里带了一丝泪花:“我终于替你报仇了,所有害你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开心吗?”
清风拂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墓里那人的回应。
听到这回声,年禧儿的泪水猛地涌了出来,哽咽着说道:“禧儿,你再等我一会。马上,马上我就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