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法寺的和尚找我讲禅，却是还找了几个高僧，席间几位大师便谈起了一个信众提出的问题:“末法时期还能证阿罗汉果吗？”

“几百年来证得不来果的人都没见过。”妙林寺的禅师叹气说道:“更何况四果？”

“说的也是，这五浊恶世，众生难以觉悟。”金法寺的主持说道:“又何谈果位？”

“果位是在觉悟之后？那就是比觉悟更高了？”我插嘴问道。

“也不能那么说。”金法寺的主持说道:“觉悟是一个过程，每个阶段的表现都不一样，果位就是觉悟不同阶段的表现。”

“此言谬甚。”我摇摇头道:“悟了就是悟了，不悟就是不悟，觉悟是没有级别的，所以果位不过是个伪命题，所有的果位，都是没有觉悟之前的自我欺骗。”

“你这话简直荒唐。”普陀寺的主持反驳道:“若如此说，你道家的境界岂不也是自我欺骗吗？”

“当然也是一样。”我笑着说道:“你们佛家的果位也好，道家的境界也好，无非是累似商品细分的一种手段罢了，就像把一块肥皂变成洗发液，洗面奶，沐浴露一样，充其量是种营销手段，这是传教，不是修炼。”

“这简直是妖言惑众。”那普陀寺的禅师愤然说道。

“你前生是庙里的一棵树，因此机缘，得入佛门，自己想必也有感应吧？”我淡淡说道:“还有那位，上辈子是天台宗的高僧，今生转世重修的，也没错吧？”

“洞悉前世今生，这是阿罗汉果。”金法寺的主持激动的说道，众高僧先是一愣，然后就要下拜，我却摆了摆手道:“什么阿罗汉，这是水族的连山，不算什么厉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