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再往后推,毕竟陪她要紧。
“那太好了。”钱香林快乐地一合掌,“那明天我们去山上看看我妈吧,都耽搁快两三天了……”
“好。”赵沉一口答应下来。
他亲吻着钱香林柔软馨香的侧发,听她嘴里不断念叨,满心只觉得现在这样有她陪的日子可真好,如果能一直过下去就更好了。
既然不用出去,时间仿佛都变得宽裕许多。
赵沉将钱香林困在自己怀里,黏黏糊糊了许久,吻着她的唇,堵住她娇气的喘.息。
直到钱香林自己察觉到某种不对劲,从赵沉腿上侧了侧身,见到男人黑裤上沾染到属于她的一团斑驳血痕,一下子惊诧地瞪大了眼。
“漏了……”她难为情地咬了咬唇,“都怪你。”
“对,怪我。”赵沉没当回事,继续含住她的唇瓣,“不过反正都是要洗的,再亲一会儿吧。”
他不光没将钱香林放下,相反还把她往自己腰上托了托。
修长的手指几乎陷进她绵软丝滑的腰肉中,掌心的滚烫一度使得钱香林颤栗想逃离。
最后,需要清洗血渍的衣物从两条裤子,变为了两条长裤加两件衣服,还是两身白色衬衣。
反正也是赵沉洗,钱香林才懒得管。
开放式小厨房里渐渐冒出米粥的香气,男人换了一身家居服,蹲在阳台上任劳任怨手搓着水盆里的湿衣。
钱香林找了半天,没能找到什么零食,只有鞋柜上那杯冷掉的奶茶可以入口。
尽管冷掉了,但好歹也是喝的。
她插上吸管,惦记着赵沉一口都没喝过,拿去给他喝第一口。
等赵沉尝完味道,钱香林自觉完成了任务,才把吸管咬到嘴里开始自己喝。
谁料对方看了看她津津有味咕动着的小嘴巴,口舌莫名发干:“再喝一口。”
钱香林只好再把吸管吐出来,喂去给赵沉。
接下来,她怕男人还要喝,只能守在旁边看他洗衣服,然后等对方一偏头,就喂他喝奶茶。
有时,赵沉只是想看看她,下一秒,被咬得扁扁的吸管脑袋就被一只小手扶来了他的唇边。
他顿了顿,再含进嘴里,吸吮吞咽奶茶液。
就这样,在吃晚饭前,两人分食干净了一整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