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疑惑地小声开口:“那个租客呢?”
男人走回浴室的脚步一顿,他若无其事地把毛巾挂回原位,接着转过身。
下一刻,宋吟通过黎郑恩的肢体语言知道了对面租客的去处。
说是社畜本来还好好的,不知怎么上完厕所出来接了一个电话,便神色匆匆地说要告辞。
似乎是老家那边出了很大的事,马上就要订机票回去。
而且短期内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