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她终于忍不住了，“沈凌寒！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自暴自弃的！你是沈家的长子，你是我们的哥哥，就算你这双腿救不回来了，你还有你的脑子，爹也不专武事，但是爹当初仍然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并且重建繁华的朝歌城，不是用他的身体！是用他的脑子！从小我的兵法就远不如你，什么都输给你，你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你自己！”

沈袖的眼眶里满是泪水，她已经忍了很久了，从她见到沈凌寒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愿意下山了，根本不是韩天齐雪藏了他，是他没勇气用这残破之躯去对抗这个世道，他只愿意做一只孤鸟，就那样老死在山里。

沈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冷冷地说道：“青禾我自会想办法救她，因为我是她的姐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救你，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待你的毒全部解了，你若是还甘愿如此沉沦，我也会尊者你的选择。”

沈凌寒的眸随着摇曳的灯火在颤抖，他看着沈袖大步离开，涂灵也追了出去，他眼中的泪终究是大颗大颗地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