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吧……”小侍思索道,身形还未逃,就被彻止久打了一个头槌。“你作甚!”
“早有意识你不说。”,“我敢说不。”
捂着头,眼里生泪,整个乖巧面相却看得让人,心里莫明添堵。
脸上腾起热气,彻止久火速下床,嘴上嘟囔的话,快哼成了一道闪电。
“以后你睡这,吾房间在隔壁,吃饭什么,洗澡,喝酒点心你自己知道在哪,自己去拿,不知道在找吾,不许……不许……”
“你这是在挽留我吗?这么多规矩。”小侍说道,一腕胳膊,腿伸在床前翘成一字,还抖腿……
“你……”彻止久上下一撇,“吾……”
“啧……”,“你这动作跟谁学的。”
“我爱跟谁学跟谁学。”小侍说道,“呵,那你是不是还想把自己头发剪短,在染上一头白发啊?”
“……不是特别想。”小侍笑道,恶劣乖戾的气质一股脑的往他身上钻。
“我想抽烟。”
“不许抽。”
“不给 我抽,我 就 走 !”脚腕左右摇晃,细小的腕骨支撑不住,咔嚓扭了一声。“嘶……”
……
“该。”,“嘿!我这暴脾气上来了,现在就摁倒你信不信。”
撸起袖子就要长牙五爪的干,这模样看得彻止久眉头紧皱。
“你快闭嘴吧。”彻止久说道,在说下去这心里快该觉得,养他是个亏。
他以前性子有这么恶劣吗?
“你听说没,当朝三殿下把这头发…剪了!”
“简直是……”
“啊?这,这成何体统啊。”
“……”
“凭什么听你的,你做甚!”小侍喊道,缩脚要逃反被彻止久抓住了脚腕。
“别动,给你疗个伤。”彻止久说道,手间微光亮起,腾起烫意的脚腕在温凉的气息下得到舒缓,冰凉的指尖搓动在扭伤处,痒得小侍一激灵。
“我不是侍远恒。”
“吾知道。”
“你也……不可能是。”温热的吐息听不出的复杂。
揉好脚腕,彻止久起身便要离开,独留下他一个人偶摸着脚腕,空想。
银柳阁的屏障自那天起,便没有休息一天,一直笼罩在楼外。
半点风吹草动,彻止久都会传过来看一眼。
只要他不是一声不吭的跑走,他就不会管。
闲来无事也不会找他聊天,他这挑的性子太放荡,彻止久受不了。
但他肯定是信了。信他是被滋养出来的灵魂,由着侍远恒生前留下的珠子,滋养出的灵魂。
带着他的脾性却没有他的记忆,更没有他那些繁重,乱七八糟,看上一眼便心力憔悴的勾心斗角。
他最向往的一种状态,就是这样。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