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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地火浮屠(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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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命运。这是谢袄遇到谢骄之前的活法,也会是她之后生命的备选项。

或许她还会有别的活法,但这也是谢骄安全之后她才会考虑的事了。

秋池和谢袄不经意间交换了眼神,确认对方和自己想的大差不差后,默契的约定私下再聊。

“你们的关系是不是变好了?”谢骄夹在侧边,实在无法忽视秋池和谢袄的“眉来眼去”。

这屋就四个人,四双眼睛,要不是刻意的,谁能几个呼吸间对上十几次视线。

谢袄承认的飞快,“变好了,比跟你更好。”

“那很好啊,你们两个都是女孩子,一定有共同语言。”

“你是哪里的大叔吗?”谢袄不喜欢谢骄过于年长的发言,这会让她闻到一股臭味。

“好吧,我错了,对于你们的关系,我今后必不多言。”谢骄举手投降,他也知道说多了身上一股“爹味”,但谢袄是他的师妹,他不关心师妹还能关心谁呢。

谢袄无语地盯着谢骄,她又没让谢骄道歉。

谢骄被盯得发毛,只得转移话题,“我记得简夫人说过,王家擅医,想必王家两位小姐的医术定然了得。”

“这是自然。”谢骄问的是灵异界皆知的事情,简繁华自然不会隐瞒。

“那遇到危险,我们应该首先保护王家两位小姐吧。”打团不能失去辅助,尤其是能回血的辅助。

“王家两位小姐应当有自保之力,”迟疑的是简繁华,“特殊对待她们……或许会适得其反。”

“是吗?”谢骄目光投向谢袄她们,试图从女孩子那里得到答案。

两女的回答意外的一致。

谢袄:“有这种可能,实力与傲气皆备的世家小姐可不喜欢别人把她看得太娇弱了。”

秋池:“她们若不开口,何必多管闲事。”

谢骄:“……行吧。”

既然小袄和秋池都这么说了,想来王家小姐确实不用他多留心。说不定人家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呢。

世家门派精心培养的下一代,实力想必不会弱到哪里去。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交流到了尾声,谢袄问。

“后天。”简繁华答。

“这么快?”谢袄刚凝聚起来的困意被打散,“它们就这么迫不及待?”

谢骄和简繁华神色微妙。

“别打哑谜了,这里就我们四。”谢袄示意他们做明白人。

简繁华:“迟则生变。”

谢骄:“不快点忽悠不齐人。”

苏家家主虽然对地火有绝对解释权,但其他世家门派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拖上十天个月,个别聪明人回过味来,肯定会就苏家家主说的话找出一二三个错漏让苏家家主解答。

为了防止事情败漏,苏家家主和简夫人一合计,直接在集会当天曝出虚实结合的信息,然后趁其他当事人脑子没转过来的时候,敲定了地火之行的时间——一天的时间,能给自家后辈塞东西留保命手段就不错了,那还能胡思乱想。

谢骄替简繁华扩充其中的信息量,得到了谢袄“好h…谋算”的评价。

“这样真的好吗?”秋池说话直接多了,“我们不是世家门派中人,就算派去的灵师死绝了,了不起被追杀。”

“但你,你是简家的大少爷,这次和苏家合谋虽得了好处,但也损害了其他势力的利益,若损害过甚,难保苏家不会反咬一口一同针对简家。”

“毕竟,这件事在外面看来是由简家发起的。”

秋池很好奇,这等付出的背后需要怎样的回报。

简繁华转动茶盏,茶叶已泡至深色,沉于盏底,简繁华专注凝视着无法再起的叶片,语气是平缓而客气的,“秋池姑娘不必担忧,简家既然会出手,定是算到回报大于付出。”

“毕竟,没有一个掌权者会喜欢打水漂。血本无亏,可不是简家的作风。”

秋池浅笑一声,“算我多言。”

目光却落在了谢骄身上,秋池的意思很简单——你知道多少?

谢骄回以一笑。六成?还是七成?

谢袄已经有些晕了,她不知道自己吃了年龄和阅历的亏,处于一种理解了但没完全理解的真空状态。

“总之,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是吧。”深感自己需要休息的少女扶额,“既然你们都对现状心知肚明,那我现在去休息也无所谓了。”

“后天出发,我今天得好好睡一觉。”谢袄站起身就要走。

“我和你一起,剩下的就让他们两个忙吧。”秋池也站起来,她和谢袄睡一间屋子,正好一起回去。

“小袄师姐她们生气了?”简繁华见两人走得毫不留恋,以为是他们隐瞒的过错,不由得问谢骄。

“没有吧,”谢骄实话实说,“小袄可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她要是真生气了,会让我们见识她的力气和手段的。”

“那秋池姑娘呢?”

谢骄:?

谢骄惊讶简繁华会主动提起秋池,但出于自己人的的概念,他还是实话实说,“秋池更不会了,她比我们三个加起来都要大,见过的阴谋诡计只会比我们更多。这才哪到哪,有什么值得她生气的。”

“师兄,你一直在观察我们吗?”谢骄的回答太自然,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当然,你们是我在乎的人,我肯定会留意你们的想法。”谢骄坦诚的回答。

简繁华:“……”

少年的话里包含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求,他在寻求一个参照,“那地火之后的事,师兄怎么看?”

谢骄:“坐着看。”

“简夫人下定了决心,那不是你或我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事。我们这些小辈能做的,就是坐着。”谢骄摊开双手,宽松的外袍滑落些许,他叹了一声,为魔幻的现实,为不久的将来。

简繁华沉默片刻,站了起来,“师兄,我去了。”

谢骄哼笑一声,“后天见。”

简繁华“嗯”了一声,离开了。

简繁华走远后,谢骄在室内静坐了很久,他什么都没想,只在这片刻的孤独里,放松了一会。

*

“嗷?”

谢骄还没独处一会,小骨头找了过来。

谢骄看了小骨头一眼,恹恹的随手一指,“随便找个地方坐吧,你应该不需要我招待吧。”

“嗷?”

“……好吧,你过来,我给你顺顺毛。”谢骄在小骨头懵懂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他现在的心情不好不坏,索性仍它划向好的一面。

谢骄找出木梳,所谓的顺毛就是给小骨头梳头发,如果骨面具后的黑色毛发是头发的话。

“地火之行,你和我去吗?”

“嗷?”

“你还是跟我去吧,免得被坏人捉走了还不知道。”

“唔。”

“你其实有人的意识吧,或者说你是混血?现在只是兽性压制了人性?”

“嗷?”

“……”

谢骄随口乱问,发根的头发梳完后,他索性抵着小骨头的脊骨往下打理小骨头的头发,毛茸茸的绒羽挨着谢骄的脸颊。

谢骄梳一下,叹一声,梳一下,叹一声。

“嗷?”

小骨头抖动羽翼,可惜谢骄在它羽翼的背面,它怎么也不能把谢骄勾到它的羽翼之下。

“别抖了,”谢骄拍打小骨头的翅膀,说话很随便,“就算你把翅膀抖断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嗷?”

谢骄开始用额头撞小骨头的背了。

“唔。”

“算了,我为难你做什么呢。”谢骄撞了一会,放弃了,他倚在桌边,老老实实给小骨头梳头发。

可没梳一会,谢骄神经质地站了起来。

小骨头奇怪地回头,“嗷?”

谢骄站了一会,复坐下,然后再起,复又坐下。

“唔。”

小骨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谢骄。

谢骄冷淡的回看小骨头,到底没再起起落落。谢骄的低气压维持了一盏茶,一盏茶后,谢骄终于找回了准心,再次变回往常的模样。

“唔……”小骨头看起来更担忧了。

谢骄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地火之行后,我一定正式给你一个名字。”

“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就换到你喜欢为止。”

“唔。”

“我继续给你梳头发吧。”谢骄闭上眼平缓情绪。为何会对小骨头一再展露负面情绪,多半是因为小骨头没有名字。名字是人存在于世的证明。

没有名字,就容易在心底忽视对方。

这是错误的。

谢骄必须改正自己的态度,他是要保护小骨头,而不是把他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树洞”。

“对不起,”谢骄再次道歉,柔软的黑发在他手心轻轻流动,抚过谢骄手心的伤痕。

一切都很平静,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都被带走了,谢骄意识到了一件事,一件让他无法忽视的事实——在两人的关系里,是他需要小骨头,而不是小骨头需要他。

最后,最后,谢骄说,“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

*

回去的路上

秋池问谢袄,“喜枝的事,你不打算告诉谢骄吗?”

“一定要告诉他吗,”谢袄不悦地加重脚步,“他没告诉我们的事可比喜枝一件多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刚才纯粹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吧。”谢袄心生不快是一部分,但这点不快不足以压过她对谢骄的关心。秋池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她继续问谢袄,“你是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谢袄看了秋池一眼,好奇道,“如果没有旁的打算,我就不能不告诉师兄吗?”

“告不告诉自然是你的自由,”秋池认真回答,“但我就是忍不住好奇,你会不会有新的想法。”

谢袄:“……你是好奇心这么旺盛的人吗?”

“我不是人。”

“重点不是这个吧。”

谢袄无奈叹气,“好吧,我也不想和你打太极。喜枝的事,一开始如你所想,确实没有合适的时机提她,师兄要考虑的事太多了,一个几年前师傅的手下败将,还不值得师兄特地关注她。”

“那现在呢?你的想法是什么?”秋池鼓励谢袄说出来。

“我想,她应该能派上别的用场,”谢袄把她模糊的想法说出来,“地火之行,变数太多,喜枝擅长魂灵之术,把她藏在身边,或许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她会乖乖听话吗?”

“我会让她听话的。”

秋池了然,“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打算告诉谢骄了,魂灵之术手段阴狠,如果谢骄知道,必然不会同意。”

谢袄垂眸,没有为她自己解释什么,她知道非常手段是必须的就够了。这个世界可没想象中的美好。

“秋池姐,你好奇过师兄的来历吗?”谢骄在某些方面,有不同于这个世界的柔软,和他相处久了,谢袄就越能体会到“他不是他”的事实。

谢袄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想知道,如果师兄在这里,那“他”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谢袄永远无法开口问谢骄的问题,她只能寄希望于秋池。

“你想问什么?”秋池察觉到谢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对谢骄的来历有所察觉,但未来的谢骄太过神秘,探寻他的秘密需要支付的代价很大。

秋池的答非所问让谢袄意识到绕圈子没有用,但有些话不能直说,她尽可能委婉又清楚的表达她的疑惑,“我想知道,师兄会一直是师兄吗?”

秋池:“……”

她愣了片刻,“谢骄不是谢骄还能是谁?”

“……不,没什么。”谢袄唇色发白,她或许已经得到了答案。

谢袄难看的面色让秋池意识到其中另有隐情,但谢袄的话确实匪夷所思,谢骄一直是谢骄,从过去到未来,他都在那里。

秋池想象不出来谢骄不是谢骄的画面。

*

主院

“你和他聊完了?”

“是,母亲,师兄他对您的谋划全然了解,全然接受。”

简夫人拢了拢披肩,“他接受,那你呢?你接受吗?”

简繁华动作微微一顿,还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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