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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单粱偶遇前男友,戴、傅事业受阻另谋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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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在一家城中村附近的小饭店见面。

这里住宿吃饭便宜,离某三甲医院也近,疫情闹得严重,没人堂食,老板自己进后厨忙活他们这一桌餐,堂外很清净。

戴珩津从没来过这种逼仄油黑的地方,很不适应,拘谨着手脚,一米八六的大个儿很委屈地缩在身边,单粱于心不忍,主要是不忍心看他身上那身昂贵行头受环境贬低出廉价感,“要不你去车里等我吧,我说几句话就走,不跟他们吃。”

戴珩津迟疑地看他一眼,心理微微地豁出去一点点,把三万二的风衣脱了下来,放到一旁摩擦掉漆的凳子上,暗示自己表现得大方点,别给单粱折气势。

单粱看他怪难受的,“你真要留下?我先说一声,这种小餐馆用的油可不好说,万一你吃坏肚子……”

戴珩津嘴硬,“我不饿。”

“……随你吧。”

弄不懂戴珩津非要见他小姨的原因,但他不想让这三人见面。况且有戴珩津在,他不得不维持较文明的形象,时隔多年终于有机会高高在上,不能痛快骂一顿也太憋屈了。

要不把他恶心走?

虽然戴珩津说不饿,但单粱还是拎过坑坑洼洼有些变形的金属小茶壶,倒出热水涮了一整套餐具推到戴珩津身前,戴珩津没明白什么操作,“为什么要冲一遍水?”

“不干净,可能残留洗碗水或者洗涤精。”

“……”这么简单冲一遍就能干净吗?!戴珩津的灵魂已经朝门口方向半出窍状态了(想走的意思),但身体还坚韧不拔,屁股生根一样黏在座上屹立不‘起’,“他们什么时候到?”

“谁知道呢?约我来,还迟到。”

“五分钟,”这是他还能容忍这里的最大极限了,“五分钟不来,我们就走。”

单粱故意很惋惜的语气恶心戴珩津,“可是我还蛮想吃地沟油版毛血旺的。”

戴珩津假装没听到。

很不幸的是,两分钟后,蔡耿扶着面瘦肌黄的黄江甯,母子俩风尘仆仆出现了。

这人有没有病,身体如何,真的能从面相上一眼分辨,骗不了人。单粱起初还以为是母子俩假病骗钱,现下一见便有了答案。黄江甯早已没有当年盛气凌人的神傲姿态,头发花白整齐束在脑后一个短马尾,如鼠照光,畏首畏尾不敢看单粱,蔡耿也面色尴尬冲单粱笑了笑,生硬地招呼,“弟,你来了。”

单粱从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称呼,一瞬的蹙眉反感被戴珩津捕捉到,站起来,原本窄小的外堂跟显局促,“你们就是单粱以前的亲戚?”

“……是,是,”蔡耿被他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贵气惊吓有些磕巴,母子俩都怯生生抬头看着他,“您是?”

“我是单粱的爱……”

“朋友,”单粱打断戴珩津公开出柜的无脑行为,指了对面的座位,“坐吧,点好菜了。”

四人入座,都不知道说什么,很静很尴尬。

总耗着都难受,单粱催促,“有话快说,我很忙。”

“就是……”蔡耿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黄江甯,“我们现在的情况,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了……如果真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好意思来找你……所以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让我妈继续治疗。”

单粱很干脆,“要多少呢?”

“呃……”蔡耿心中早已有准备好确切的数字,只是担心说出来单粱会当场翻脸。

见他支吾不清,单粱语气越发强硬,“你也知道这病是个无底洞吧?当年敏姨从发现到去世,不到一年的时间,所有费用算在一起将近九十万,那时候我一无所有,连做梦都在奔波赚钱,可你们不同吧?从我手里抢走的拆迁款呢?还有剩下的那套大房子呢?至于来找我借吗?”

蔡耿着急道,“那些都被我爸拿走了!我们是真的没钱。”

“房子不是你妈的名字么?你爸怎么拿走?”

“……”

蔡耿答不上来,黄江甯突然抬头,“那房子是留给小耿结婚用的,不能动,难道你忍心看你哥哥把所有的钱都花干净,最后流落街头吗?”

单粱真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有求于他的黄江甯,还是如此的不要脸。

戴珩津也被震惊地撑开眉眼,好像眼前坐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哥斯拉。

见单粱他们不说话,以为默认了她的观点,腰杆子又直了,“你不要总惦记我家的房子,你一个养子,平白受我家多年的养育照顾,你要知道感恩,我姐没得早,没有让你报恩的机会,所以我来了,给你报恩的机会,正好你也有照顾这个病的经验,小耿还有工作,不能总陪着我,你换他,让他放心上班去。”

黄江甯这番话里的槽点实在太多,都不知该从何骂起,单粱气极反笑,顾不得戴珩津在不在,“照你妈个头,我欠你的?”生气拉起戴珩津,“走了,浪费时间。”

单粱抱着戴珩津的风衣先离开了小店,戴珩津倒没有急着跟出去,而是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桌上,“这个值六十万。”

然后才去追单粱。

母子俩双眼直勾呆愣地盯着桌上那只精致华丽的腕表,“他刚才说……这个值?”

蔡耿吞咽,“六十万。”

这时,老板从后方端着热气腾腾的大菜盆过来,黄江甯察觉到有人靠近,唰的一下把桌上的表抢到自己手里紧紧攥住,好似生怕被人抢走般,把不明原委的老板吓一大跳,看神经病似的打量了这母子俩,“你俩跟刚才那俩小伙儿是一码事儿?”

“昂……不,不一码事,不认识。”黄江甯看着那一大盆红彤彤的菜,拉起儿子就往外跑,生怕老板管他们要菜钱。

他们不知道,单粱早在点完菜时就付完了账。

老板看着母子俩匆忙逃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桌上新出锅的菜,有些懵。

车上,单粱坐在副驾驶抱着衣服气鼓鼓不说一句话,戴珩津没救了,觉得他现在这样也好可爱,终于离开那间乌糟脏乱的小店,心情格外舒畅,笑呵呵问单粱,“去哪儿?饿了。”

“随便。”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一家外墙清一色汉白玉砖、没有招牌的店,有衣着整洁的迎宾员引路,穿过金碧辉煌且两侧铺满各式各样花草的长廊进入宽阔的大厅,就像步入文艺复兴时期色彩典雅的油画中,路过长有鹅黄色长蒲草的欧式喷泉水池,单粱忍住拿出手机狂拍的冲动,乖巧跟在戴珩津身边直到进入复古木质殿门后的包间,餐桌是两人席,但这屋子宽敞的足能容下二十人同桌就餐。

这里的环境与方才逼仄油烟气重的小餐馆天壤之别。单粱再一次感慨,有钱真好。

在柔和的音乐中入座,侍应为他们倒好柠檬水后站在戴珩津身边等候点餐,戴珩津翻阅着问单粱,“还想吃毛血旺么?”

这环境,吃毛血旺?这违和感不亚于问住在巴黎凡尔赛宫的路易十六吃不吃烤毛蛋。

但是吧,既然他诚心诚意问了,丢脸也是丢戴珩津的,单粱点头,“吃,我还想吃炸鸡架子,炸老点儿。”

侍应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抿起嘴,强忍着没笑出声。

戴珩津波澜不惊,还问,“龙虾吃不吃?”

单粱不含糊,“别问,问就是吃。”

见他不挑,便随意点了几例菜品,侍应离开后,单粱好奇,“真的能做?”

戴珩津拿起摆在桌旁的温湿毛巾擦手道,“不能做还开什么饭店。”

单粱有模有样学他,“……这倒也是。”

餐桌中间隔了一堆影响视线的装饰物,戴珩津有些不满意,招手让单粱搬椅子坐过来,单粱不大情愿,“坐这么近干嘛?”

戴珩津把自己的餐具递到单粱面前,“你再冲一遍水。”

“这儿不用吧?看这儿地板都比我脸干净。”

戴珩津双手撑在浅灰泛银丝的衬布桌面上,十指交叉拖住含带笑意的侧脸,“刚才那样像个小媳妇儿,挺可爱的。”

大哥你是憋了多久,想媳妇想得脑袋瓜子都不清醒了。单粱极其无语,龇牙咧嘴,“你们老戴家还实行媳妇儿伺候左右的旧社会奴隶制呢?”

“这倒没有。”戴珩津受反讽也不气,“就是想让你做我媳妇儿。”

这一身鸡皮疙瘩起的,没十个哈尔滨澡堂资深老师傅搓不下来,单粱一副「叔叔我们不约」的姿态,“我的条件你也看到了,跟我处对象就像把万贯家财扔进国内的股市,稳赔不赚,你这么大一老板,图啥呢?”

戴珩津收回充满爱意与欣赏的视线,“你的麻烦,我来解决。”

“喜欢我本身就是个麻烦啊老板。我真的有很多麻烦事儿,多到超乎你想象。”

“麻烦也分很多种,单粱的麻烦,”戴珩津靠后在椅背,单手撑桌,面朝单粱半侧着身很休闲,“不算麻烦。”

是啊,你本事大,西餐厅点川辣。单粱垂着嘴角帮他重新整理好餐具,反正迟早会后悔的,现在说不听,等遇上事儿就该清醒了。

戴珩津又哄着他说话,“吃完饭想去哪儿逛逛?”

单粱心想他怎么这么闲,都不用工作,“随便。”

过一会儿,符合这间餐厅调性的餐点率先上桌,吃半饱后,麻辣鲜香的毛血旺被盛在煲汤小盅里,分两份端上桌,里面的食材也是区别于常规毛血旺的瑶柱、海参、鲍鱼,甚至还有胡萝卜块,单粱半点想吃的意愿都没有,“这是麻辣版佛跳墙吧?”

要求炸老的鸡架也没有,端上来的是一份类似于韩式炸鸡的东西,五块大小不一,还精致摆了盘,单粱夹起一块尝了尝,为什么一股咖喱混合冬阴功的味儿?在戴珩津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吐槽自己,“我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戴珩津哑然失笑,单粱真的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快乐调味剂,刚才单粱问他图什么,自然是图快乐啊。

他调侃单粱,“你一开始不是很讲究的?怎么现在不装了。”

单粱实诚道,“我要是你这么高贵的出身,装就装了,现在压箱底的破烂都被你看去了,还穷装蒜干嘛。”

戴珩津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选择我,是你这辈子唯一能翻越阶级的机会了,懂吧?”

单粱不想理他。

戴珩津寻觅话题,“手机怎么样?还是有很多电话么?”

“是啊,调静音了,爱打打去吧。”

“再过几天热度降低了就没事了。”

“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过。”单粱根本不把这些骚扰当回事,“以前我还偶尔会接一两个听听他们说什么,有次接到那男的他妈打来的电话,问候我全家,说自己儿子很傻很天真,没有社会经验,骂我带偏了他儿子。太好笑了,她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夜场小泰迪。”

戴珩津蹙起眉头,“你做什么了,让人家长辈打电话骂你。”

“是个交往两天的妈宝男,我让他做之前先验血,他不验,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我虽然爱玩但也很注重安全的,不跟他处了,他就疯狂给我转钱、买礼物,他妈发现了,就曝光我,逼我还钱呗。”

怎么好像有点印象?戴珩津听着耳熟想不起来,“你最后也没还吧?”

单粱振振有词,“他还亲我了,吓得我去做检查,提心吊胆好久,那都算是我的精神损失费,凭什么还。”

戴珩津心情又不太美丽了,“你交往过几个?都是谁?我听听。”

那么单粱要问了,“你是纯八卦,还是想整他们?”

戴珩津放下刀叉,“都有。”

“那还是算了,”单粱也没胃口吃,“我不是为虎作伥的人。”

这一餐草草结束,结账时,侍应额外交付一个银边封口的白色礼品袋,上面插了朵香槟玫瑰,“感谢您在特殊的日子选择我们餐厅,这是我们的一些小心意,祝您生日快乐。”

戴珩津不动声色收起来,单粱惊讶,离开餐厅后他才问,“你生日?”

“嗯。成年之后就不过了,不用在意。”

单粱不知道自己具体的出生日期,只能把收养日当做生日过,黄江敏在世时,一直很注重这个特别的日子,所以单粱对生日有很重的庆祝情结,拉住戴珩津的手往停车场赶,“生日诶!怎么可以不过!走,给你买礼物去!”

另一边,姬尘音这几日也没闲着,和很多同学一起被调查组询问了许久涉及张施泽的问题,校方提前警告过他们不要乱说话,可还是有学生嘴不严,说着说着就把其他行为不检的老师一并吐露出来,使得这次调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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