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你再笑我不理你了。”
戴珩津果然收敛许多,不过还是笑盈盈的,伸手拉单粱的胳膊,哄他把脸抬起来,“不笑你了,接下去去哪儿?”
单粱拱开他的手,“哪儿都不去,回家。我累了。”
回家好啊,外面不能做的事,回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启程回家,等单粱慢慢不那么害羞了,戴珩津试探的问,“他是做什么的?”
单粱低头抠手,“就是个无脑富二代,他爸给他钱让他开公司,三天就把钱挥霍掉的那种人。”
听起来很糟,想不通单粱和他谈恋爱的理由,“你也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么?”
“……倒也不是全因为这个,我被朋友叫去玩,碰上了他,酒局过半他说没意思拉着我出去醒酒,聊着聊着……你也知道,我喝糊涂了爱乱说话,就……跟他说了我的故事,他那会很体贴,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
戴珩津抓紧机会盘问,“你之前喝醉时喊,没人真正喜欢你,都是骗你的,是不是因为他?”
单粱惊讶,记不清自己跟戴珩津说过这种话,“我还跟你说什么了?”
戴珩津不说,“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不光有他,还有我另一个对象,以及其他对我有想法的家伙,开始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不过是为了想尝到我的甜头,腻了就把我踹开,到处宣传我只图他们的钱……虽然话是我说的,但那些都是分手时说的气话,却被他们当话柄,把问题都推到我身上。”
戴珩津知道这轻描淡写的陈述中包含了多少心酸与委屈,叹气,“怪我。”
单粱疑惑,“怪你什么?那会儿我们又不认识。”
“如果我能早点出现,你就不会受他们欺负了。”
虽然只是不切实际的安慰,听着也舒心许多,调侃道,“好像你没欺负我似得,之前还骂我脏。”
“我那是!”戴珩津急了,急于澄清自己,“我那也是气话。不能当真。”
看他紧张地脸色都变了,单粱笑着拍拍他,“我开玩笑呢。”
是不是气话,是不是玩笑,成熟的人不会细较,没有意义,只会徒增烦恼。
相对无言又过了会儿,戴珩津又问,“是因为什么分手的?对方出轨么?”
“嗯,”单粱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好像讨好戴珩津一样,明明不打算跟他有发展,却还极力证明自己,“我虽然爱玩,但我对每份感情都很认真,我在这方面很有原则的,不会脚踏两条船。”
戴珩津动了动嘴,但没说话。
单粱想得多,以为戴珩津会把自己的这番话视为「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是说他们坏话,真的是他们出轨,被我撞见不承认,还……”
“单粱,我知道,”戴珩津安抚他有些慌张的情绪,“我能懂你的意思,没有误会。”
“那你干嘛不说话。”
“……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哦,对啊,他前女友也出轨了。单粱这才想起来,为戴珩津打抱不平,“那女的真蠢,都有你了,还有心思找别人。”
戴珩津又被他逗笑,“我怎么了?”
“很帅啊,各方面都很优秀,我不信她那个出轨对象能比过你。”
“哈哈……”这话说的好,戴珩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觉得,你以后也很难遇到我这么好的对象了,考虑考虑,嗯?”
“……”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了,小声嘟囔,“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王婆卖瓜。”
“哈哈。”
这会儿两人的氛围很好,很适合回家后进入更甜蜜的二人世界,戴珩津都想好怎么诱惑单粱上钩了,不料却被一通警局的电话扰乱回家的行程,他给出那只手表时就料到会如此,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单粱听到对方在电话里说自己是某派出所,不免担忧问道,“什么事啊?”
改变路程导航,“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