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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戴珩津痛上加痛,单梁未死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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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其他人的内奸,江楠大喊,“快叫救护车!快!”

五人受伤,最严重的是柯乔桦,救护车赶到的时候,脉搏不稳,几乎没有了呼吸。

这是局内前所未有的恶劣事件,惊动了最高级别领导,亲自来了解情况。

戴珩津被单独保护在一间隔离休息室。未经最高级领导的批准,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坐在桌前,注视着手里那枚小小的芯片,内心五味杂陈。

不知过去多久,隔离休息室的门向内推开,李局独自进来,他立即站起来,“领导。”

李局示意他坐,随后坐到他对面,问他这枚芯片的具体来历。

他一五一十全盘托出,连涉及自己情感问题的纠纷也如实相告,李局听后沉默良久,他担心地问询柯乔桦的情况,李局遗憾地摇了摇头。

接连的打击下,戴珩津眼里再无一丝光亮,心如死灰,“领导,是我没有及时作出反应,都是我造成的。我愿意接受一切处分。”

“不,有些事是无法预料的,不是任何人的错。你这次工作完成得很出色……先回家休息吧。”

戴珩津低头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领导,我想辞职。”

李局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判断他是一时气馁思想混乱的糊涂话,“别想太多,回家去,把你的工作和想法告诉你父亲,听听他怎么说。不急着回来,想好了再跟我谈。”

“……好,谢谢领导。”

芯片终于交付,戴珩津却没有如释重负。

单粱和柯乔桦的相继离去,是他生命难以承受之重。

打车回顺义,司机是个话痨,不停地跟他分析当前病毒发展的形式,并且狠狠吐槽对一些限制政策的怨气,其中一点就是人们都不出门了,拉不上远程,现在每月赚的钱较以往足足少了两倍,说戴珩津这单是他三个月内最远的一单行程了。

戴珩津没兴趣听,不吭声歪头看窗外,司机感觉到他emo情绪,收口观察了小半会儿,偷瞄着探探情况,“怎么了小伙子?遇上不开心的事儿了?被裁员了?还是家里有事儿啊?”

戴珩津无语,“……安全驾驶,不要分心。”

“……#@&%#¥”司机捂在口罩里的嘴小声嘟囔了句。

本以为能就此安静,可没等几分钟,司机师傅又没忍住开闸了,“你总压着不说也不好,容易得病,有啥事说出来,叔给你分析分析。”

戴珩津看他不过四十多岁,居然以叔辈自居,莫不是把他看成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

反念一想自己三十七岁还为爱所困,确实像二十多岁人的做派,反正戴着口罩谁也不认识谁,“我对象找不到了。”

“嗐!~”司机师傅大腿一拍,“多大点儿事儿啊,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

“失火爆炸,没救出来。”

“……哪儿啊?朝阳?”这么大动静儿没听说啊?

“芝加哥。”

“………………?!”司机反应了好一会儿,不敢相信地眨眨眼,“芝加哥??是那个制药公司的事儿吗?就前几天上新闻的那儿?!”

这事儿国内也报道了啊,“嗯。”

“……这,嘶,那你,你没隔离?”

他身份特殊,海关特殊放行的(这里是因为剧情需要编撰,不作为事实参考),“测了核酸是正常的。”

“啊、你这……emm……”

司机师傅再次沉默了。

戴珩津心想,如果司机要把他轰下车,他就不回顺义,先回朝阳的住宅。

但司机没有,这次憋了得有十分钟,似乎和自己做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摆烂的心态,“行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来你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爆炸的原因网上都没说清楚。”

戴珩津自然不能告诉他,精简概括,“有个疯子在宴会厅扔炸弹。”

“……”

“我对象……为了阻止他继续杀人,最后一次爆炸,没能出来。”

司机师傅开这么多年车,什么故事没听过?但这,真是头一遭。张张嘴不知道咋劝,“……这姑娘……挺勇敢。”

“男的。”

“男、男的……”又给司机整不会了,职业聊天生涯滑铁卢,“嗯……那他……”

“我找了很久,医院和现场都找了,没找到。”

“……唉。”遇上了红灯,司机换挡喘口气,“这事儿……也不好说,有的时候吧……”

“我觉得他没死。”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看他,注意到前面绿灯了,换挡踩油门(自动挡的车),“是,只要没找到,就不算死,你看当年马航那事儿,一飞机的人都没了,也没找到,都说坠印度洋了,我看没这么简单。保不齐劫持什么地方去了呢,把人困住不让回家。”

马航MH370失事已是好几年前的事。二百多名乘客失踪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单粱……难道也要一去不复返了吗?戴珩津十分抗拒这样的现实,不敢面对而转移话题,“我之前对他不好,万事只考虑自己,没顾虑过他的感受。……其实我有机会救他……”

司机没说话,这事儿真不好评价。

“他也是为了救我,这件事和他根本没关系。”戴珩津看窗外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压抑着哽咽,“他知道我对他不好,可他最后关头还是帮我,是因为我,他才没能出来。”

听得司机师傅直挠脸,没法说啊,真没法说。

无声行驶很远后,戴珩津自言自语一般,“如果他能回来,我一定好好对他。”

“唉……”司机师傅叹气,“你吧……我劝你一句,趁早忘了吧,再找一个,对下一个对象好点儿。”

“……”

“我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能去那地方。但咱们老话常讲,人生有料,意外无策,你就赶巧摊上了,有什么办法?想开点,你这么年轻,往后路还长呢。”

司机师傅说得话,和之前得到的安慰近似度99.99%,所有人都劝他尽早走出来,没有一个人的话说到他心坎上,听了只会添堵。

「午休时间」

肖媛连着做了两天的噩梦,都是关于单粱的,没有得到充分休息,这几日工作又多,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同事们叫她一起去吃饭,她都没精神,拒绝之后趴在桌上闭目养神,她的上司吕律师和武律师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她趴伏在办公桌上,互看一眼,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肩膀,肖媛睁眼后站起来,但高跟鞋没踩稳,险些摔倒,被吕律师扶住,“是不是有事啊?”

“没事,没事。”

武律师问,“现在手上都是什么案子?”

肖媛侧头找记录的笔记本,扫了一眼然后简单汇报目前的工作进度,两位合伙人听了后,“剩下的先交给你的搭档处理吧,你这样状态也容易出错,今天下午就先休息吧。”

肖媛也觉得自己状态不佳,便答应了上司的安排,收拾了一些简单的工作装进袋子里,回家去了。

不料,刚走出写字楼,就发现了停在楼前停车场的邢哲的车。

再三确认号码没错,奇怪对方怎么没有联系她,再一想,或许是偶然来这里办公的吧。车里没人,她给邢哲打过去,“你在我公司附近吗?我看到你的车了,要不一起吃点?”

邢哲就坐在一楼临街的咖啡店里,内心挣扎纠结了许久,接到肖媛电话时,既意外又紧张,握紧手机,又去打包了一杯清爽的青提气泡水,才忐忑地去见肖媛。

两人在车前碰面,肖媛看到他手里的气泡水,“给我的吗?”

“嗯,”邢哲帮她插好吸管再递给她,“店里广告立牌上写喝这个元气满满。”

肖媛疲惫笑笑摆手,“我现在一口气喝十根藏红花都补不回来。”喝了一小口,整个人确实清爽不少,“怎么样?你们老板联系你了吗?”

难道肖媛没看到芝加哥爆炸的新闻?失去前因铺垫的邢哲看到肖媛的状态后,更不忍心把单粱失踪的消息说出来了,“想吃什么?吃完再聊吧。”

肖媛敏锐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先上车吧。”

肖媛立刻上车坐到副驾驶,焦急地看邢哲慢吞吞地开门进主驾驶,“说啊,是不是有单粱的消息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邢哲因为过度紧张双手抓紧方向盘,咬紧后槽牙抿着嘴,向来口齿伶俐的他此刻多希望自己变成哑巴,他真的不忍心告诉肖媛。

“你快说啊!”肖媛因为得不到回应,竟然伸手推邢哲的胳膊,整个人急躁地失去理智,她有很坏很坏的预感,她需要一个坚决的否定,“快点告诉我!他在哪!”

邢哲松开方向盘,双手返握住她发颤的手,“你先冷静。听我说。”

肖媛紧张地心脏提到嗓子眼儿,“你,你说吧。”

“他们在国外,遇到了一些麻烦然后……”邢哲也吞咽了下,组织语言,“我老板今天早上回来了……但是他说,”这真的太难让人开口了。

肖媛催促,“说什么啊,快说啊!”

“你有没有看到芝加哥制药公司爆炸的那个新闻。”

肖媛听到爆炸心头一紧,“没有。我这几天工作很忙,爆炸怎么了?单粱是受伤了吗?又和上次一样?”

邢哲闭眼拧紧眉心,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对肖媛的伤害降到最低,“单粱当时就在那里……跟我老板一起遇到了这个事……然后,爆炸了,只有我老板出来了……”说到这里,忐忑地抬眼看肖媛,肖媛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受伤的眼神令他揪心,立刻补充道,“但是我老板事后一直找他,到处都找不到,没有一点痕迹,所以只能说是失踪,不是s……死了。”

肖媛的职业讲究事实论证,她自然也不存在常规的侥幸心理,失踪,不过是死亡的委婉代名词,真相尘埃落定,她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和焦躁了,冷淡地抽回手,把邢哲买给她的饮料放到座位中间凹槽里,“你老板在哪,我要找他谈谈。”

这两个人见面,场面会糟成什么样,这都是可预见性的,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他现在刚回国,还在处理他的工作,不如……”

“联系方式,给我,我现在是受害者家属,如果你不想让我告他故意伤害,影响他名誉耽误更多的工作,现在就告诉我。”

见她态度坚决,这幅样子还怪有魅力的,邢哲无奈把电话号码给了肖媛,肖媛立即拨过去,然后放下手机质问邢哲,“拨不通?”

“啊,他的证件和手机都丢了,我还没去给他补。”

“……我跟你一起补,然后去见他。这件事电话说不清,我要面谈。”

戴珩津回到家,得到了老妈和妹妹的过度热情,他实在疲于应付,走到自己房前拦住妈妈和妹妹,“我只想静一静,你们不要打扰我。”

“什么态度啊?”戴珺洁颇为不满。

她妈妈拍拍她领她下楼去,“回来就好,他累了,先让他好好休息。”

不过,他本人简单洗漱后,没有休息,而是去书房找他爸谈话。

父子俩坐到临窗的红木皮沙发,戴德远沉默不语摆弄茶道,戴珩津看着他摆弄,“爸,齐严没死。”

戴德远夹茶杯烫杯的动作顿了下,继续摆弄,“嗯。”

“您一直知道?”

戴德远直言,“是,他不是好人。会影响你的前途。”

“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可以理解的。”

戴德远侧目横他一眼,然后转回视线泡茶,“一个为了和父母赌气跑去做战地记者的人,你希望我怎么说?”他爸说话又直又冲,“你理解个屁。”

“就算当时不能说,事后也可以讲!”戴珩津声贝高起来,“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你说芝加哥爆炸是他做的?”

戴珩津愤怒,“他是主谋!他害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戴德远打量大儿子激动的神态,与数年前得知他遣走齐严时的神态重叠,虽然是疑问句,却是陈述句的语气,“你又爱上谁了。”

“不重要了,”戴珩津痛恶地撇开脸,“这次您没有机会阻止我了。”

又是男的?戴德远内心默默判断,一言不发。

“柯老今天上午因公殉职,估计沈姨很快就会致电讣告,我去休息了。”

“等等,”戴德远皱眉叫住他,“怎么回事?他不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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