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近十年已经不用了,他们革新了。”
每个军区的训练方法和军用器械都有自己的传统和习惯,并不统一。
重案部的各位探员根据各项证据而形成的嫌疑人侧写,逐步缩小了嫌疑人范围。
但是这里出现了小小的分歧。
“如果根据第一现场原则,在确定这里是第一现场的情况下,所有单独出现过的人都值得重点的排查!”
“你倒是说说,这个林栀柔柔弱弱的,她有什么可能性会跟两个壮汉徒手搏斗并且把人弄死!”,老张呵呵一笑。
“确实是这样,当场所有人的携带物我们都有记录,她有什么,一只扭伤的左脚?”有人赞同。
“我倒是要问问你,怎么把这个叶三公子放进去,他什么背景你不清楚么?”,老刘反驳道。
“呵,你都敢把陆家的孙媳妇放进去,我放个富好几代也没什么问题吧!”
“你在说什么?!我是那种人么,我tm是说,你看他哪点符合了,军队背景?还是医学背景?”
“就凭他在现场停留过!单独的!”
“他什么时候在现场单独停留过,他进去的时候那个安保队队长至少在场吧!”
“——嗯?!”
晚上十点整
“棉花糖,棉花糖?你到哪里去了”,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有些焦急的轻声呼唤着,“大晚上的你别乱跑啊,真是一个看不住......”
“林小姐,您这边找到了吗?”,同她一起寻找白萨摩的女佣朝她问道。
夜已经深了,她也不敢太大声,陆老爷子喜静又早眠,老宅规矩很多,平时十点之后佣人都不可以高声喧哗的,走动也要小心动静,这时外面也基本上就只有路灯的光。
就在刚刚,这位小陆先生的新娘子面带泪痕的握着她的手说什么狗狗跑出去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她一起找起了狗。
“真是麻烦你了小季,这边我刚刚看过了没找到,可以麻烦你回小楼那边看看吗,我想它可能是撒完欢自己回去了。”
小季撇撇嘴同意了,这个林栀小姐还算懂事,佣人们晚上在外面走被警卫队抓住要被扣钱的,今天她们在外面找了这么久警卫队都没发现,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她的善良是有限的好吧。
不过如果是林小姐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也算是个主子,她暗暗思忖着。
她转身就急匆匆地走了,没有留意林栀的神情,不过大晚上的,本来也看不清吧。
林栀继续向宴会楼的方向走去,一边呼唤着白萨摩的名字。
“棉花糖——”,林栀定睛一看,那团白乎乎的在草丛里拱来拱去摇尾巴的,不是她的逆女又是谁!
夜色很深,她跑到跟前才发现昨天的安保队队长也在,他大晚上穿一身黑,她有些被吓到了,“啊,你,你是那个......”
“林小姐好。”
“您好,您怎么在这呢,黑灯瞎火的,多不安全”,林栀神情间有些慌乱,她扒拉着还在乱拱的大狗,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一些。
“呜呜!”狗狗哼哼唧唧的,蹭着林栀的腿,轻轻地咬着她的裙角,撒娇卖乖,仿佛在说,“麻麻,求表扬!”
林栀只好蹲下身捧起它的狗头,“你又干什么好事了,又挖到什么宝贝了是不是?”
刚刚成年的小狗宝很爱挖挖,今天就挖出来一堆小木头段什么的。
她专注地同爱犬说起话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轻轻动了动一直背在身后的手——
“不许动!”
身后一束极强的远光锃地亮起,随后是许多脚步的声音,林栀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她已被高出自己两个头的安保队队长挟持在身前。
灯光照射下,可以看到他不知何时手里哪来的一把不短的刀,刀柄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她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强光刺激地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眼泪顺势流了下来。
警笛声长鸣。
他们的面前,已然围满了严阵以待的刑侦部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