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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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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俞府内加强了守卫,屋内忙活了半日的小夭终于炼制好了给丰隆疗伤的丸药,“你将这瓶药给赤水族长送去,叮嘱他每日服用两次。” 小夭向苗莆说到。

玱玹走了过来,帮她收拾起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忙了这么久你先去歇着,这些东西我帮你收拾就行了。”

“那你可别弄错了。”

“放心吧错不了。” 玱玹说完将药瓶依次放回了药箱中。

小夭揉着自己的肩膀向榻上走去,她身体半倚在了榻上才觉得舒服了些,许是很久没炼药了才站了半日就让她觉得有些疲惫。

突然屋外传来了几声类似于鹰的啼叫,这声音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她仔细辨别了起来,没想到今夜相柳竟主动来了。

院子里的士兵立刻对毛球发起了进攻,可都被它躲了过去,小夭正准备出去却被玱玹给制止了,“你待在屋里别出去,我去看看。

屋外箭羽声,毛球的啼叫声让小夭坐立不安,她没想到相柳竟如此大胆敢只身前来,难不成他今夜是来刺杀玱玹的,小夭越想越不安就在她准备出去时,一只箭从窗外飞了进来扎在了柱上。

小夭注意到那支箭上的纸条,她拔出了箭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今夜海边一叙,你的承诺该兑现了。”

小夭看完后将纸条揉作了一团,此时屋外毛球的啼叫声越来越远,玱玹也回到了屋中,小夭立即将纸团藏进了衣袖中。

“外面怎么样了,是相柳来了吗?”

“只是他的坐骑没见他的人影,估计是来探查情况的,不过相柳也太过猖狂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我的住所。” 玱玹忽然看见了地上的那只箭,神色慌张地检查起小夭的身体:“你可有受伤?” 小夭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玱玹弯下腰将这支箭捡了起来,小夭有些紧张她当时忘了将这支箭给销毁掉,玱玹仔细检查起这支箭开口道:“这箭并非出自西炎军中,我怎么看着像辰荣义军所用。”

小夭不知道该向玱玹怎么解释,当年她就是害怕玱玹担心才没把这件事告诉他,可如果现在说了玱玹定是不会让她去见相柳。

小夭故作镇定道:“刚才这支箭忽然从窗外射了进来,还好我及时躲了过去。”

玱玹凝视着她过了一会才开口: “我已经吩咐士兵加强了守卫,今日你也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小夭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和相柳见一面。她小声唤了唤身旁的玱玹见他没有反应便披上外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还没走到府门外,几个巡查的士兵见到她立即停下了脚步,“参见王后娘娘。” 行完礼后其中一个士兵说道:“这么晚了王后娘娘这是要上哪儿去?”

“天气有些燥热,本宫想出去透透气。”

“已是深夜,娘娘不如就在这院中透气,外边实在不安全。”

“府里人多,本宫想出去清静清静。” 小夭说完正准备上前一步,却不料被士兵给拦住了。

“放肆。” 小夭呵斥到。

士兵立即给小夭行礼道:“陛下吩咐为了安全起见今夜任何人都不能出府,还请王后娘娘莫要为难属下。” 小夭隐约觉得玱玹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也没有再回去的打算,小夭大手一挥身前的士兵立刻晕倒在地。

小夭来到了海边,平静的海面上悬挂着一轮明月,月光下海水泛着幽蓝的荧光,此刻相柳正一个人站在海岸边,一身白衣孤傲中又带着一丝落寞。

相柳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身,她刚走过来相柳便立马转身,“等候你多时了,还以为今夜你不会来了。”

“今夜是你故意派毛球来吸引注意力的吧。”

“俞府守卫森严,如果不想点办法我怎么给你送消息。” 相柳说着朝小夭走了过来。

“相柳大人这消息送的也太大张旗鼓了吧。”

相柳走到了小夭跟前,两人的距离有些近小夭转过身背对着他说到:“我今夜来是为了兑现承诺的,你说吧要我帮做你什么。” 小夭说完又回过头来看着相柳。

相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悠闲地在她身旁踱起步来,小夭有些恼了她焦急道:“我不是来陪你浪费时间的。”

“浪费时间?” 相柳冷笑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看向小夭,“可惜我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你真不打算给自己留一命吗?”

“我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几百年,我早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了,对于我来说能和他们一起死在战场上便是我最想要的结果。”

她没想到相柳竟这般重情重义,一阵酸楚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明白再怎么劝也不会有结果,小夭凝视着相柳有些哽咽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相凝视着她片刻后说道:“我想要一座辰荣山峰用来安葬牺牲的辰荣士兵,至少最后能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故土。”

“他们有了归宿那你呢?”

相柳勾起了嘴角抬头看着远处的明月,“我生于天地之间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死后自然也是归于这天地间。”

月光下相柳的脸庞泛着温润的光泽,满头银发更是将他衬托得格外冷清,小夭从未见过如此平和的他,“这世间就没有什么是能让你留恋的吗?”

相柳转过头来看着她对她笑道:“没有了。” 相柳平静的眼中带着温和,小夭凝视着他的双眸许久仍不见一丝波澜。

一阵海风吹过海面上掀起了几朵浪花,片刻的宁静后相柳突然开口:“既然人都已经来了,何必又要躲藏。” 相柳说完小夭立刻向身后望去。

看见玱玹的那一刻她并没有惊讶,二人四目相对,玱玹此刻面无表情双眸漆黑深不见底。

玱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小夭身前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今夜你将朕的王后诱骗至此,朕现在就可以取了你的性命。” 玱玹刚说完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宝剑。

“玱玹,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最好别冲动。”

玱玹正欲上前,小夭立刻冲上前去挡在了玱玹的身前,“玱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夜我与他会面只是为了还他这些年教我射箭的恩情。”

“他让你为他做什么?” 玱玹看着小夭质问到。

“我许了他一座辰荣山峰用来安葬战死的辰荣士兵。”

“他还有没有让你为他做其他的事?”

小夭摇了摇头,“当初我答应了他可以为他做一件不违背我本心的事,今夜我只是来兑现我的承诺。” 此刻玱玹双眸在月光下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可他手中依旧握着那把剑并没有想要将它收起的意思。

玱玹看向了相柳,“你如果只是想要一座辰荣山峰朕可以答应给你,不过朕劝你最好不要再有其他的心思。” 玱玹说完又用半个身躯将小夭挡了起来。

“既然西炎王都已经应允了那今夜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停顿片刻后相柳又继续说道:“你我恩怨两清如今互不相欠。” 相柳说完朝着大海走去,片刻后整个人消失在了月色中。

海面上的雪花被海风吹散开来,其中一片雪花恰巧落在了小夭额间的桃花上,一阵冰凉从她的额间传到了她的眉心,小夭抬手摸了摸额间只感受到了指腹间的湿润,可瞬间那点湿润也消失在了她指间。

玱玹收了剑拉起小夭的手平静地说道:“走吧。”

一路上玱玹都紧握着小夭的手没说一句话,他越是这样小夭的心里越是难受,小夭停下了脚步玱玹转身过来问道:“怎么了?玱玹的脸庞正对着月光,他的眉间多了小夭已经许久未见过的忧愁。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你早就知道我会去见相柳对不对?”

“是,从我看见屋里那只箭我就知道相柳来找过你了,我也不想瞒你,在你出去没多久后我也跟着出去了,不过刚到海边相柳就发现了我的踪迹。”

“你不信我?” 小夭质问到。

“我是男人,我看得出来相柳对你有情,我的确不愿你去见他,我也看的出你很在乎他,甚至比在乎涂山璟还要在乎他。” 玱玹的语气不再平静,他眉头紧锁直视着小夭的双眼。

对于相柳她从始自终都只有感激,她的确有自己的私心她想要相柳能够活下去,她不希望看着他去赴死,他不该拥有那样的结局。

“我是很在乎他。” 玱玹眸子暗了下来,“可我也很在乎阿念、涂山璟、麻子、串子还有老木。” 小夭将手放在了玱玹的心口处,“这么多年我可有被蛊虫反噬过?玱玹,别让你的醋意冲昏了头脑。” 一瞬间玱玹眉间舒展开了,他紧握住了心口处的那只手。

“大荒中人人都唾弃九命相柳,可他并非人们口中说的那样,若非情和义他根本不需要和辰荣义军一起去赴死,我与他相识多年他教我箭术让我有能力可以自保他对我有恩,我向来恩怨分明我答应过他的事就绝对不会食言。”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我确实恼你瞒着我同他见面,此时正是两军交战之际若是被人看到你与他私下会面那便会对西炎士气不利。”

小夭并未考虑过这么多,如今的局势她确实不应该再瞒着玱玹,“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 小夭愧疚到。

玱玹放开了小夭的手背对了过去,他双手叉腰长叹了一口气,小夭走到了玱玹跟前扯着他的衣袖道:“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件我确实考虑的不周到。”

“我不仅是气你考虑的不周到,我更气你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明知道我很在意却还背着我偷偷出去,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跟我一起来。”

小夭倒是头一次看见玱玹吃醋,她拉起玱玹的手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但你和相柳从来都不一样,相柳选择了成全他的大义我虽难过可我尊重他的选择,但如果换作是你我是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就算拼上我的性命我也会把你给拽回来,所以玱玹,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玱玹顺势将小夭拉入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小夭摩挲着她的后背说道:“我巴不得你赖我一辈子,若水族人的心很小这辈子就只装的下一个人。”

小夭轻抚着玱玹的后背道:“不生气了啊。”

玱玹又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在她耳边说道:“怎会不气,反正我这气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

“那你要怎么样这气才能消?”

玱玹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了她的唇间,这个吻不带一丝温柔。

醋意、情欲,还有些许怒气交织其中,小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想用温柔去抚慰玱玹的不安,可玱玹的力道未减分毫,他在疯狂掠夺着小夭的一切。

不知过来多久玱玹终于松开了她,小夭的唇被玱玹吻的有些疼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着玱玹说道:“现在你的气应该消了吧。”

玱玹的拇指不断地在她双唇上摩挲,此刻他眼中的欲望是小夭再熟悉不过的,“这还不够,我胸口现在依旧堵得慌,我想要的…更多。” 玱玹说完拉起小夭的手快步走回了俞府。

深夜一切声音都被寂静放大,远处的树枝颤抖了几下落下了数片雪花,顷刻间又化作了水滴顺着叶片落下溅湿了泥土,片刻后水滴声又被远处海上传来的巨浪声所淹没,而一切又在须臾之间重归于平静。

一切终归还是来了,蓐收放火烧山,将辰荣义军逼出了山中,洪江不得已率领着一众人往海上逃离,不过蓐收早就派人在海上把守截去了洪江的退路。

战役持续了整整六天,西炎士兵对余下的残兵形成了合围之势,哪怕如今只剩下不到百人洪江依旧率领着他们进行着抵抗。

远处的太阳已快没入到了海中,乌黑的血迹浸染了脚下的土地,几百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海岛中,此时只剩下洪江一人,他头发凌乱,脸上爬着道道血痕,黑色的铠甲上到处都是被刀剑砍过的痕迹,身后的战袍早已破败不堪。

洪江奋力抵抗着西炎士兵对他的围攻,西炎士兵你一刀我一剑刺向他,洪江的血喷洒在了周围的草木上,片刻后被血染过的草木全都枯萎了。

这时蓐收得到消息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均未发现相柳的踪迹,他突然反应了过来向远处的士兵大喊:“全部住手,所有人立即往后撤退。”

待西炎的士兵都退到了安全的地界后,蓐收又下令道:“准备弓箭,只可远攻不可近身。”

此令一出西炎士兵立刻在周围搭好了弓箭,如今的架势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难以逃出去。

“相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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