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长”两个字，季主任拒绝的话咽下去，它差点忘了，这几个考生手里有福尔马林粗酿液这种珍品，还口口声声说是院长给的。

这种事情，它又没有办法去找院长求证。

“好的姜同学，你的意见我们已经收到。”季主任急于挂断电话，“如果没有问题的话……”

“等等。”姜悦比它嘴快。

“我们这里突然黑了，可能是许经年再次前来报复，还请科教处立即行动，保护学生安全。”太平间内漆黑一片，几人面色凝重，丁咚紧张地抓住姜悦胳膊。

季主任嘴角抽搐：“……”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该交电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