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定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年如此宣布。

“你才是个东西。”

“……”

场面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五条悟才用胳膊肘戳了下夏油杰：“杰，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夏油杰面上平静，内心是只有他自己和五条悟知道的惊涛骇浪。

“我是没想到你除了眼瞎还耳聋。”

那个声音此时再补一记。

这次，二人确定这个女声正是来自刚刚咒灵自爆的前方。

“你居然会说话？”五条悟夸张地扶了下自己的墨镜，“我还以为你没有能理解语言的脑子呢。”

“因为我不想和某两个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上来就打我还骂我的大号熊孩子打交道。”被烦了好几天的程晓玉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

“这是小姐……姑且先叫小姐吧，是小姐你一开始……”夏油杰熟练地摁住了准备冲上去干架的五条悟。

“小姐？”原本的女生突然变得低沉。

夏油杰一愣，迅速改口：“抱歉。但是先生你……”

“虽然我的自我认知性别是女性，但我的身体也.....哦对，也是女性，但你能叫我姐姐吗？小孩子嘴甜点更招人喜欢哦。”

夏油杰：……

硬.了，拳头硬.了。

看着两个炸毛的DK（日本男子高中生简称），丝毫没觉得和未成年计较的行为也很幼稚的程晓玉心情顿时好转：“这就受不了了？你们也不数数你们招惹了我几次？”

哎，逗小孩子就是好玩。

“东京那时候的也是你吧？”五条悟问，“城市上空那个有着疑似咒力的巨大能量的隐身物体。”

“嗯哼，是我。”

“这些天来我们遇上的自爆的咒灵？”

“我干的。”

“你到底是谁？”夏油杰注视着眼前昏暗的空间，沉声问。

那个年轻的女声沉默了一会儿，轻笑。

“我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