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举行会试,景霖看着宋云舟,心思不由得多想了些。
“无事,我就在想。”景霖轻轻笑了下,“若你去参加会试,会拿什么名次,又能否进入殿试。”
宋云舟撑着下巴想了会:“不是我吹,我自认为我的实力和你不相上下,你都能得状元,那我肯定不是状元就是榜眼探花。”
“这么自信?”景霖吃了东西,也不困了,就往后一倒靠着椅子,“自信为好,自负自卑皆为劣。很多人把握不到这个程度,说到底是对自己的认知不足。科举是项极为严格及残酷的考试,昔年二百万书生应考,最后却只有两百位书生得皇上赏识。寒窗苦读十余年,终究是一场痴人说梦。虽说朝中官员有小有大,有优有劣。但论其学识,肯定是比乡间百姓要好很多的。”
“懂了。”宋云舟比出“三”来,“你在说我自负。”
“我还没说,你就已经定下结论了。”景霖无趣道,“百口难辩。”
“那别人怎么说我都无所谓。”宋云舟道,“但你真是这么想我的?”
景霖十指交握,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今年会试不由我监考。”景霖道,“但那份会试卷我倒可以多拟一份。随后殿试是由我在旁扶持圣上,你若想要,我可以让你试试。”
会试与殿试皆是选拔人才,所出题目往往刁钻。举人的心思不同,在解决问题的方法上便会有所不同。
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这老生常谈的例子便可说明。
景霖想,如果拿这会试卷与殿试卷给宋云舟考上一考,那这人所图谋的方向便能摸得一清二楚。
“啊?你认真的?!”宋云舟惊天一句把景霖吓回了神,他震惊地重复了两遍,“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此时此刻,宋云舟特别地悲催。他是两辈子逃不过考试的命吗?!这本来和他毫无干系的考试突然就来了,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防不胜防。
他是什么天选考试圣体嘛?!
苍天啊,大地啊,他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