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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深埋已久的醇酒,慢慢发酵漫充斥满整个屋内。
似乎是知道对方打心底装傻,不愿再费神。
一声轻响,他俯身侧坐在床沿,态度强硬,将床上人的手腕抽出来,搭上两指缓缓探入灵力。
梅负雪乖巧枕在床头,眼睫簌簌煽动,一点点描摹着对方手上半结痂的伤,难得没有再搞什么幺蛾子。
经脉疼痛隐隐发酵,窃来的灵力还未来得及抚平旧伤,就被自家主人的突如其来的举动透支干净,现如今河床干涸,半分力劲也使不出了。
动手时气血上涌,只想着快点做掉麻烦,现在疲惫姗姗来迟,专挑人脾气不顺的时候咬麻筋,让人耐不住想打个哈欠。
梅负雪也这样做了,做的合情合理,做的坦然无畏。
黎明已至,黑鸦拭过残月,薄薄的光透过窗纸镌刻出两具消瘦的身形,床沿边上的两只手就显得格外白净。
腕上触感扔在,对方似乎松了一松,抽离远去。
身上蓦然一沉,梅负雪偏头看了一眼被褥,又等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暖流复淌而来。
彻底阖眼前,系统还在识海孜孜不倦地追问:【为什么要出手,得不偿失啊,现在好了,伤势不轻反重,可有你苦头吃。】
梅负雪困意朦胧听的耳朵疼,随口呢喃了一句:“我要是不动手,现在躺着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