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香混合着酒香，缠绵在唇齿之间，林屋舌尖顶顶牙齿，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蔷薇露的味道。

萧外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给我尝口你的。”

“好啊！”

林屋嘴上答应着，但也没将酒递给对方，而是自己喝了一大口，一手握住萧外月的颈，将人往怀里带，酒香四溢，萧外月不知道是该喝酒，还是该认真地接吻。

“酒要这么喝，才香。”

林屋拿下萧外月手中的酒壶，喘着粗气将人压在石桌上，萧外月试着推了推，林屋胸膛肌肉紧实，他跟着萧叔叔的功夫没白学，这剑也没白练。

“林、林屋，等下、等下……”萧外月的手挡在林屋胸口上面，强硬地将人隔开，“我、我为你画张画像吧，好不好？”

萧外月没有白日宣淫的癖好，况且这段时间本就是夜夜笙歌，他总得歇一歇，为他的腰考虑一下。

林屋将头埋在他颈间，慢慢平复着呼吸，“怎的突然想起画像？”

“就是、就是想画你。”萧外月不好意思说他受不了了。

“画我？轮廓这种东西，用手丈量才好看……”林屋的唇一直流连在萧外月颈侧，像是在找合适的位置下口。

酒香醇厚，人也醉人。

“好，我舞剑，你作画。”林屋突然站起身，将萧外月拉起来，他憋得这一身的火，正好能发泄发泄。

纸墨笔砚一应俱全，萧外月许久没碰这些东西，握起笔来有些生疏。那边林屋已脱下外衫，露出青色的里衣，林弄海留下的剑在他手里虎虎生威。

竹叶萧萧而下，竹林中似有剑气，一道青色的身影在其中快速穿梭，但竹子悍然而立，一静一动，相映成辉。

萧外月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研磨，一手撑着脑袋，看林屋练剑，对方动作终于由快转慢，他也提笔开始描绘。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萧外月虽许久未练笔，但手上功夫还在，画中人不说是栩栩如生，但一眼能看出林屋的神韵，他盯着画上的林屋，慢慢弯了嘴角。

晚霞映照着整个竹林，林屋收了剑，只见竹林之外，美人言笑晏晏。

“看得这么入迷？”

萧外月双手持着画，感觉身后一具滚烫的身躯靠过来，汗水里溢出酒香，然后随风扩散，“难闻，离我远点。”

林屋的视线落在画上的人，黑白线条简单明了，墨迹还未干，夕阳下活灵活现。

旁边还有一行飘逸的小字，

“但见一人，不见归魂。”

林屋勾住萧外月的手，“这是什么意思？”萧外月挠挠他的手心，斜看他一眼，正欲说些什么，就见林屋脸色陡变。

一口血在两人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喷了出来，鲜血染红宣纸，带着未干的墨迹在纸上蜿蜒。

继而澎湃汹涌的力量从林屋身上涌出，排山倒海般摧毁了周围的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