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看守的?竟让外人随随便便就闯了进来!”
薛修仁与其余弟子见耿如云盛怒,连忙双膝跪地,齐声道:“弟子无用,请师父责罚!”
耿如云冷哼一声,道:“今晚你们全都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天亮才准起来。”话毕,拂袖离去。
......
张子复负伤逃出青城派,来到成都城外的一座凉亭,只见易水寒早已在亭内等候。
易水寒见张子复来了,便冷冷道:“我在此地等了你一天一夜,还以为你言而无信不来了。”
张子复忍着内伤,若无其事道:“你以为青城派是那么容易进的么?我花了一天一夜才找到机会潜进去。”
易水寒听了,便软和语气道:“那怎么说,你见到耿如云了?”
张子复道:“不错。我还与他交过手。”
易水寒忙问道:“他武功如何?”
张子复叹道:“深不可测!只怕你我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易水寒冷笑道:“听你这话,莫非是想反悔?哼,咱俩可是有言在先,我替你将风无情护送到成都,而你则助我杀耿如云。无论耿如云武功多高,你都得助我一臂之力,不可言而无信!”
张子复道:“我何时说过要反悔?只是耿如云武功极高,你我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既如此,我们何不智取?”
易水寒皱眉道:“如何智取?”
张子复走到凉亭边,望着前方成都城的方向,徐徐道:“听说耿如云的独子耿善在成都开了一家医馆,你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易水寒想了一想,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个耿善虽是耿如云的儿子,但杀我父母和全族的是他爹,与他无关,我不想滥杀无辜。”
张子复回过头来,笑道:“我没说让你杀他,只是让他去接近他,利用他助你杀耿如云。”
易水寒低头沉吟,静默不语。
张子复见他迟疑不决,便又道:“耿如云除了武功极高,还生性谨慎多疑,恐怕除了他唯一的儿子,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你若想杀他报仇,只有先接近他的儿子耿善,利用耿善助你一臂之力。”
易水寒听如此说,便叹道:“好,那我就先设法接近这个耿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