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倾向前者。

至于再在黑暗中待几年后的他会是什么样呢，那就无从知晓了。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样绝对不好。恰如一个亲手给自己下了死亡预告的人，也许他在最后的时光里依旧绝望，那样反倒还好过一点；也许他最后被什么东西所感染，所打动，所救赎，但那些都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他注定要死。

是场悲剧，但绫辻不太在意。

恰如他一开始不太在意那杯加了黑糖的咖啡一般。

于是他还是边希望着这个少年还没做出什么决定，便以无所谓的口吻对他这么说了：

“之后拿出证据来吧，如果还有幸活着的话。”

“放心好了。”

乱步起了身，顺手把斗篷系好。

“下次要请乱步大人吃粗点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