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让我暴富?跪在床上喊我小娘,求我责罚?把自己用红绳绑起来,露出口口口口让我看?”
她的话越到后面越发离谱,更离谱的话只能显示出口口口口。
晏长书未曾直面过如此放浪形骸之语,只得红面咬牙:“苍宁,你——你怎么在想这些东西?”
“都不行吗?”
苍宁看上去比较失望。
她观察晏长书半晌,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拨开被褥一角,里三层外三层扒开了他的衣裳,强迫他露出较好瘦劲的肩膀和腰身。
晏长书本就浑身无力,指骨扣着她的手臂,像是话本里备受欺辱的书生,有宁死不从之意。
苍宁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别紧张,你浑身都是汗,洗个热水澡吧。我看你一个人弄得够呛。”
他喘着,病态的红潮遍布脸颊,浑身滚烫。苍宁再往下扒拉,就看见他的蛇尾从被褥中溜出来,在她的小腿处自动缠上两圈,尾巴尖打着颤。
他眸光一闪,拉起被褥,但暴露情绪的尾巴仍旧还停留在苍宁的腿上,缓慢地缠紧,拉近,裹出一道浅浅的肉痕。
他解释道:“……我到蛇蜕之日了,身体发烫是正常的。”
“哦~”
苍宁这声“哦”千回百转。怎么听都有深意。
正巧,桃枝捧着烫好的酒从外头进来,兴高采烈道:“前辈!好消息好消息!外头的雪化了,又是晴日头了!”
苍宁往开着的门缝看过去,果真晴空万里,再无雪色,一如昨日。
她想到方才的卍字走马灯,回头看向晏长书,短短的沉思过后,让桃枝将酒水放在床头,去烧一桶热水来。
“早就烧好啦,就等前辈呢。”
苍宁笑道:“是小蛇。”
桃枝大惊:“你们、你们要鸳鸯戏水?”
苍宁侧眸道:“两只鸟一起行动可能叫鸳鸯。我这鸟和蛇一起能叫鸳鸯戏水吗?”
“……飞鸟惊蛇?蛇鸟一窝?”
“出去闭嘴滚出去!”苍宁将桃枝一脚踹出门,忘了自己另一脚还被晏长书缠着,歪着身子挂在了床沿。
她爬起来,问道:“你衣裳脱干净没有?”
话音还未落,她一个恍神,被腿上缠着的蛇尾直直拉进了窝!
苍宁低呼一声——
这下好了。
真成蛇鸟一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