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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 9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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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之外的灵力被熟练运用到极致,而且金丹也渐渐凝聚成实质变得无坚不摧后,人就能用只手撼动天地。

可最麻烦的地方依旧在时间上,光是凝聚成金丹这一步就足以花费凡人近一生的时间,纵使人修成仙有望,可那个时候人修已经两鬓花白,手脚发抖,就算成功登上极乐之境,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去享受余生。很多人修就会在人生的末尾放弃修行,他们虽然不会老,但心态已经疲了,看着曾经的孙子辈已经开始出现老态而自己却依旧健在,那种世界只有自己一个的孤独感会是人修成仙路上最大的阻碍。

陈默提议先锻炼锻炼身体,将疲劳度提升。江欢虽然不反驳他的建议,但到底还是为难了,皱眉摇了摇头。

人生只剩下修行是一件很无趣的事,纵使他们有着远大的志向,可也不能只尊崇这个志向去拼,若是成仙的代价是放弃掌门之位,那江欢还是更情愿做一个人间逍遥客。

江欢已经清楚自己大概不会学习到所谓的灵石切割术,但他又不想放弃,询问现在弄一波弟子过去按照陈默的方法修行,是不是可以尽快为他所用?

陈默觉得可以一试。

于是,一批包含严照在内的三十位蜀山弟子接受了名义上为江欢操控的特殊培训。

这次试验的第一步,就是熬。

放弃从蜀山学习到的吐纳和夜间休息的习惯,从太阳落山睁眼到次日明。

三十个弟子中有的已经有了十分稳定的作息,而且修行天赋尚可,他们起初不明所以,可是当第二晚继续熬的时候,有一些睡眠习惯被打破的人坐不住了。

这晚上不睡觉干坐着也太难熬了,掌门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能睡觉的情况下,弟子们能做的只有聚灵和看书。蜡烛用得比平时更快,加剧了蜀山的开销。

符宗宗主好奇来问,得到的也只是江欢神秘莫测的摇头。

在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浪费精力下,弟子们都变得有些烦躁,有的甚至在还没坚持四五天的情况下就因为精神不济当场倒地不起的情况。

江欢把那个人拉起来带出去,其他几个人继续熬。熬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其他几个熬不住的陆续倒下。

只有还没学习吐纳术的严照坚持了下来。

不过他也没坚持太久,江欢心血来潮的探了探这小子的脉搏,发现他饿晕了。其他蜀山弟子都有人偷偷送饭送水,他才刚来,谁也不认识,想说自己渴了饿了又开不了那口,只能强撑。

计划只能先缓缓,江欢叹息着,先把陈默送出蜀山。

陈默下山后,意外听说风竹和朱黎请来变得管家起了冲突。那管家要她伺候男人,说她年纪大了没男人要,得尽量说些好听的话。

什么步子要迈小点,饭要吃少点,与人搭话一定要回话,勤洗澡勤换衣……风竹原先没意识到有毛病,直到后来她学着最淑女的走路姿势被步子超大的小山越过去的时候,她的心里突然就火了。“你给我站住!”

风竹命令小山过来,她问小山为什么走她前面。

小山挠头:“想走就走前面咯,有什么问题?”

风竹一时没能明白她为什么会对小山突然发难,但她对小山的乖顺很满意,没追究太多。

过了一段时间后,管家问风竹能不能跟他一个屋。在遭遇风竹的拒绝后,管家说自己和陈默一比哪里差了,不就是一块睡一觉吗有什么好拒绝的。

陈默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故事,他听小山讲得绘声绘色的,也忍不住去听。

风竹也很无语,她什么时候和陈默有关联了?

再一追问,管家认为她和陈默是两口子,因为她之前甩了陈默一巴掌,让管家有了一种打情骂俏的感觉,虽然两个人看起来在冷战,但实际上管家品出来了不少两个人之间的猫腻,什么一个对视就把持不住了,甚至还夸奖他们郎才女貌,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才有福气。

“……莫名其妙。”

“你也觉得莫名其妙是吧?”风竹过来,把小山的肩膀勾住,“所以你什么时候把契约解除,我好光明正大的和我的心上人在一起。”

“心上人?”小山迷惑,她不是早就不追了吗?那几天小山还失落了一阵呢。

风竹盯着他,摸了摸他的脸。“没办法,姐姐不主动点有人就要半夜来爬我的窝了,我可不想一大早起来在被窝里看见一个臭烘烘的男人。”

陈默说:“我又不会读取他的记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风竹拦住他:“唉,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其实风竹现在和小山在一起,总有种和披皮陈默谈恋爱的错觉。小山本人的性格其实应该偏冷血,他在外摸爬滚打多年,不太可能会有热心或者友善的情绪。

从他之前伤人的行为来看,真正的小山应该是很有攻击性的。风竹不介意小山会伤害到自己,但现在他这副样子却让风竹每次都会忍不住联想到陈默身上,十分的烦燥。

她收回手,端庄起来,小山看她,一唱一和道:“怎么就不信我呢?”

“……你别一唱一和的!”风竹要气傻了。

管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把自己媳妇的内衣带过来藏在朱黎的枕头底下。虽然不是今天藏的,但朱黎正好今天又闲心躺下,闻到了那股人味。

藏不是第一天藏,但朱黎发现了就没有再姑息,直接把那东西提出来烧了。管家一问得知烧的是什么,才着急供出了自己。

他总是希望有人能被天命所折服,男的就要女的女的就要男的,大家来个天地大结合再造个娃,就是人间一大幸事。

至于为什么是自己老婆而不是别的,因为其他的管家要自己收藏。朱黎老大不小了也没媳妇也没孩儿,管家看不得他这么闲,可不得使劲使劲让他了解生命的真谛,日后看他为了造娃而忙碌疲惫,这样管家才会开心。

水焉择看着发愁的朱黎,道:“就没有想过辞退他么?”

朱黎瞥他一眼,更愁了。“怎么辞退?说碍到我的眼了,那不就明说是我不合群嘛……”

凡间水资源不足,洗澡是富人才有的权利,可富人也是人。朱黎已经好几年没洗澡了,每次只要心血来潮想去,就会有各种体味丰富毛发密集的男人过来和他说话,朱黎实在是害怕,索性就再也不去了。

而且,朱黎也没资格处置管家,因为这屋子不是他名下的资产。

说起来,朱黎实际上是在被包养期间,他在这件屋子住了几天后,就有人拿着房契找上门,说朱黎占了他家的屋子。

一夜之间变穷光蛋的朱黎只能任人宰割,不过好在那个拿着房契的有钱人不是那种收藏美人后就硬要一个一个去开发的类型,朱黎不至于以色侍人,日子过得也还算轻松。

晚上,管家就来道歉了,说自己似乎有点太自做主张了,希望朱黎能够原谅。他叫人去准备了酒席,打算给朱黎好好赔罪,朱黎觉得应该给个面子原谅他,便没有拒绝。

虽然管家的演技拙劣,但酒味道不错,朱黎也不能赏脸不喝,就听从管家的建议喝了好几杯。一整壶酒下肚后,朱黎有点飘飘然,他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手也有点不听使唤。

管家见时机差不多了,贴心的把他照顾到躺下。朱黎没完全醉,抓着管家质问他要做什么。

管家一笑,如实交代自己下了软筋散。朱黎想他弄不过自己,信心倍增的嘲笑他一番,话还没说几句,管家突然发疯,对着朱黎的脸就是十几个巴掌下去,把人直接打懵了。

朱黎这个时候才开始反抗,他的手明明用力的抓住了人,却被挥开,那管家可不满足于几个巴掌,抬手又是一拳打在朱黎的脸上。

屋内放鞭炮一样的□□碰撞声引起了陈默的注意,他早就知道这个管家有问题了,只是朱黎对他不好,加上他也相信朱黎实力顶尖,不可能连这男人有什么意图也发现不了。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陈默和水焉择才前后脚进屋。

管家没想到他们几个居然没休息,抬起的巴掌还没放下,他衣服脱了一半,秽物暴露在空气里。陈默走在前面,先看到朱黎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的死样,在权衡利弊之后,陈默先过去把管家提起来,麻利的捆住双手,那边水焉择把朱黎扶起来,手间微光闪烁,将朱黎脸上惨不忍睹的红色消减了大半。

“你要是实在控制不住,我就给你割了。”陈默盯着管家,慢慢且真挚的说道。

管家尖叫:“你也是男人你不懂吗,男人就应该肆无忌惮的行使自己的权利,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没有人可以违背我们!”

“你想做什么我就让你做什么?那我想杀你你是不是肯乖乖被我杀?”

朱黎现在没什么力气,声音虚弱的说道:“陈默,放过他……”

“……”陈默没回头,他看到管家在自己手上动弹不得到惊恐的死样,手上握着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重了。“你不是管家么?管家的职责就是管家,你本职工作都还没做好却成天想着男人应该做什么,你先是管家然后再是男人,你先是管家然后再是人,明白吗?”

“你在说什么?”管家听不懂。

陈默笑眯眯的看着他:“蝼蚁没有资格谈快乐。”他们妖族为了和平努力奋战在前,人却只知道享福寻欢作乐,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男欢女爱,非要在这苍白无力的人世间再找出一点别样的乐趣。

别人的女朋友很香吗?未婚的女孩是可以随便招惹的?只要成为了男人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他们为什么不去镇压魔族,不去牺牲自己换人间长期安宁,就只知道管那二两肉。

世界可不会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时间一到,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下场!

陈默其实不太明白所谓的情感,或者说他生下来就体会不到。朱黎不知道他年少时的艰难求生,只会觉得他是在卖弄可怜。

所谓的情啊爱啊,都不是他现阶段所需要的,越是美好的酒喝到嘴里的初感觉就越难受,而陈默已经不想受任何苦了。

水焉择见情况有些不对,赶紧过来,他把陈默紧紧捏着管家脖颈的手强硬的拽下来,一字一句的告诉他:“你别动手,我来。”

陈默不知道听没听,他有点恍惚了。曾经和煦良善的管家现如今也变成了一副瑟瑟发抖、屈辱狼狈的模样,看起来真挺可笑的。

水焉择觉得他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喊了几声才把他喊回神,陈默虽然回应了他的呼喊,但看起来依旧精神不太好,悲伤的情绪持续不断的向四周蔓延。

“我来处理,我来处理。”水焉择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一般,他不断的念着,重复着,希望陈默不会误会他的每一个字眼。

陈默被推开到远离管家的位置,他看到水焉择把那人带出去,才惊醒过来。朱黎依然躺着,他的情况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蹙着眉头。

“师兄……”陈默俯过身去,试图看清朱黎脸上的情况。好歹只是扇巴掌,恢复得速度比其他伤疤要惊人得多。

朱黎觉得十分屈辱,咬了咬唇。他刚刚被水焉择搀下去又被陈默拉了起来,有点大舌头却依旧倨傲的问道:“干什么?”

陈默没回答,只是一点一点的检查水焉择修复的时候有没有遗漏之处,见朱黎的样子与之前无异,陈默才松了口气,慢慢把朱黎放回去。“那,师兄先休息吧。”

朱黎慌了,“陈默?”

他盯着陈默,后者愣了一愣,道:“怎么了?”

朱黎看他溢出嘴角的微笑,紧了紧腮帮子,“不陪陪我么?”

陈默垂眸,“我总是碍你的眼,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着,他就要退出去。

朱黎张了张口,想说别走。可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等他还没想明白,陈默已经关上了门,屋子里安静到令人窒息。

朱黎现在身体还是软绵绵的,他连抬手都困难,盯着天花板良久不动后,他也没明白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究竟目的为何。

太安静了吧,果然还是需要人来弄点热闹。朱黎艰难的望向门的方向:“陈默,陈默!”

叫了大概三声后,青溪见进屋了。“叔叔,我听到好大动静所以赶紧爬起来了!”他过来,身上的软甲依旧牢牢地固定在身上。

朱黎看了他一眼,问:“陈默呢?”

青溪见挠头,时刻关注讨厌的人会不会有点太恶心了?“我没看见啊,你找他么?”

“算了!”朱黎气闷的闭上眼睛,他平静下心神后,对青溪见道:“你把蜡烛吹了吧,光线有点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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