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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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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一声,那是她理智断裂的声音,也是她信息素“爆炸”的声音。

顾念北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身体也不自觉地向曹以南贴得更近了一些,凶巴巴的信息素也很自觉,减弱了攻击性,配合地耍起了流氓。

“你……#$^&%!……是没见过Omega?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

曹以南这才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她不知死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愤怒地吼道:“你……#$^&%!……你敢动我试试,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曹以南拼命地将头偏向一侧,试图躲开对方那逐渐靠近的手。她的头发在挣扎中更加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和酒水的额头上,那因愤怒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也有些湿漉漉的。

“你……#$^&%!……$要是敢乱来,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顾念北猛地捏住曹以南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扳了回来,又缓缓地从曹以南的下巴移开,沿着她的颈部曲线向下滑去,轻轻地划过曹以南领口的边缘,然后慢慢地探入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之中,触碰到了那柔软而温热的肌肤。

有那么几个瞬间,曹以南甚至没有挣扎,眼里的潮湿越来越重,好一会才稍微回过神来。

“啊!你这个该死的,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你今天必须付出代价,必须!”

顾念北的嘴唇突然毫无预兆地压了下去,重重地吻在了曹以南的嘴唇上。曹以南忽然就闭嘴不骂了,硬生生把那些污言秽语憋回去,嘴唇紧闭着。

顾念北便用力地咬了一下曹以南的下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曹以南吃痛,迷迷糊糊中,循着本能“啊”了一声,顾念北趁机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纠缠着她的舌头,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气息。

曹以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的双手被顾念北紧紧地按在头顶,身体也被死死地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顾念北的吻从她的嘴唇逐渐向下移去,沿着她的颈部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曹以南的身上不停地游走,探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曹以南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如一条案板上的鱼胡乱挣扎着。

那条鱼吃了晕鱼药一样,力气软绵绵的,挣扎得也不积极,如同刻意的挑拨。

顾念北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曹以南的头发,曹以南被迫仰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愤怒,和脆弱。

“你……#$^&%!$……再乱动试试。”顾念北的声音冰冷而粗暴,她的手松开曹以南的头发后,嘴唇再次压了下来,像野兽一般疯狂地啃咬着曹以南的嘴唇,曹以南的嘴唇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顾念北的手指又爬上了曹以南的腺体,她粗暴地揉搓着,狠狠地咬了下去。

曹以南像是被咬到命脉,身体猛地一震,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手段,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越积越多,终于,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在自然界,遇到威胁时,动物脑海里会立马出现两个信号——“战”或“逃”,也叫战斗或逃跑反应(Fight-or-flight response)。

但事实上,在“战”不过,也“逃”不了的情况下,身体还可能会陷入第三种状态——僵直不动(freeze)。

曹以南一个机灵,酒醒了大半,刚准备认真反抗的时候,被咬到腺体的alpha却已经被迫进入了假死状态(Thanatosis)——“强直静止”(tonic immobility )。

对方疯狂的信息素已经碾压了自己,自己那酸不溜秋的信息素怂得要死,马上就开始擅自示弱,像是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一阵一阵地散发着表示臣服的柠檬香,试图取悦别人。

曹以南认清了自己无望的处境,却还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个“陌生的alpha”是顾念北。

她不再吭声了,只是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流眼泪,意识不知不觉变得涣散……

“……#$^&%!$……”

曹以南一股怨气地醒过来了,她想不到那个alpha还恶趣味地留了她一条烂命。

毕竟刻板印象里,alpha对alpha实行强制猥琐犯罪,通常伴随着虐杀。

一方面,这种强制猥琐犯罪的快感不来自性来自于极限虐待带来的征服感,这很容易过火,另一方面,alpha的报复心很强,凶手为了逃避对方的报复,也很容易一不做二不休。

她头疼,脖子痛,胸口痛,身体痛,哪哪都痛,快要散架一样。

那个发热期的alpha,不知道抽了什么筋,对着她一个alpha发春,闻那个浓度还是个终止的终身标记。

对方残留在曹以南身上的信息素熏得她作呕。

很难闻的味道,像是劣质酒窟里飘着的那股发霉,潮湿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都说信息素如其人,她颤抖的手摸着刀子,情绪失控割伤了手,弄掉了刀子,差点没忍住把自己腺体割了。

这种标记的味道就算是附在她一个alpha的身上,没个一年半载也散不去啊,要是被顾念北知道她就要完了!

完了都完了,BBQ了。

她还记得系统说过,她有一条结局分线就是被人包养还把人绿了,那个人也不是善类,知道后反手就把她药了卖进山村旮旯里做牛做马,做……

曹以南痛苦地躺在地上,眼睛无神地望着酒摊破破烂烂的帐篷,又移到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上。

她的手搭在眼睛上,试图挡住那漏进来的刺眼光线,可那光线却像是能穿透她的手掌,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

“啊……”她绝望地低吟着,心中充满了对自己人生的怨恨,一颗晶莹的珍珠划过满是伤痕的瓷器,“去你……#$^&%!……的顾念北。”

“啊……”

“去你……#$^&%!……的人生。”

曹以南不知道自己躺着不动了多久,她眼里那股迷茫和麻木没有散去,就扯着自己酸痛的身体,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回到小屋。

她整个人麻麻的,也没有去洗澡,看到门口顾念北的包,目光在小屋里慌乱地扫视着,像一只阴沟里偷感很重的腥臭老鼠。

好在顾念北不在。

她来不及庆幸,猛地拉开首饰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

那些零散的珠宝首饰,珍珠耳钉、宝石戒指、翡翠吊坠……曹以南一把它们扫进手里,看也不看就把里面的首饰一股脑地倒进一个小布袋里,有几颗珍珠滚落到地上,她也顾不上了,只是把布袋的口紧紧地系住,好像生怕那些珠宝会自己长脚跑掉一样。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几缕头发贴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

她来不及整理,随便还搜刮了衣柜。各种黄金的,白金的,钻石的,镶嵌着各种宝石或者精美珐琅图案的高级袖扣被她装了整整一个布袋。

她一股脑地把各种盗脏装进一个大容量的登山包里。

其实曹以南看到小屋里各种用心的设计时,又觉得顾念北挺喜欢她的,她逃跑的心思就有些动摇。

如果最终能得到原谅,为了这富贵安逸的生活,曹以南觉得受些惩罚也无所谓。

但她几斤几两,还是不敢赌顾念北泄愤后会重新接受她。

所以,她主动地逃跑了。

潜逃前还找来了纸笔,挑衅写下她的鸡耙字:

哈哈哈哈,傻子,你被绿了(鬼脸)

她拿不定主意那些酒架上展品一样的酒自己能不能喝,为了气顾念北,还故意开了几瓶好酒,一口闷了下去。

为了逃跑不出岔子,她只开了一瓶烈酒,用酒杯慢慢喝。

最后她把伏特加的空酒瓶压在纸上,心情极好的打了个嗝。

出门的时候,她碰到了昨晚上的那个Omega,对方跑得快,但肯定看到了她的丑态,曹以南故意绕开她,却还是被发现了。

曹以南脚步顿了顿,重复了句。

“报警?”

这太难堪,也太耽误她逃跑了。

报警或许能证明她被动绿了顾念北,但那又能怎么样,不管是不是她的错,顾念北那种人肯定是会怪她的。

她好像都能想象出来了。

“你真当我是收破烂的,还以为我是做慈善收治#$^&%!的?”

“哭得真难看啊,想引起我的注意你也别选错策略啊,还去报警,你很无辜吗,搞笑吧?”

“你以为你丢了谁的脸啊?这种事情你就应该烂在肚子里然后利索地滚,非得让我帮你找个收容的地方吗?”

……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曹以南蹲下身子,被一层阴影包裹。

“不要不要不要,绝对不能报警!”

“报警我就完了!”

曹以南红着眼睛,站起来挥了一下登山包:“你给我滚开,不要多管闲事断我财路!”

后来,曹以南再也没见过顾念北。

她马马虎虎地活着,见一个爱一个,就算二次分化成了Omega也学不会爱惜自己,一声不吭地甩了众多暧昧对象,换了个地方生活,甚至更加纵欲了。

有那么几次她玩大了,奄奄一息地喘着气,在那些濒临死亡的瞬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居然也会天真地幻想有人会闯进来救一下自己,然后不由自主地把那个救世主代入顾念北那张脸。

疯了,谁需要拯救?她需要的只是沉沦。

很快曹以南性格就变了很多,或者说莫名其妙一下子软弱了很多。

那个时候,她终于放弃打听并报复那个闻起来一股霉味的alpha了。

她变得很脆弱,被人欺负惨了也生不出什么报复心了,常常无端地流泪,害怕争吵和冲突,甚至吃亏了不去报警,生病了也不去医院,身边人很容易就能注意到她的异样,却只是觉得她愚钝蠢笨,矫情做作。

不过这副破碎的样子一方面惹人嫌,另一方面,确实也方便了一些alpha。

她遇到过一些还算有趣的人,也喝到过不少好酒,却再也没喝过像以前那样浓郁醇厚的美酒了。

随着身体情况越来越糟,她能感受到自己没几天能活了。

顾念北从来没有找过她,那个圈子的其他人也没有找过她,未来的几天,也不会有人来主动找她。

她虽然躲起来了,但她知道的,只要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想,找到她还是很容易的。

她思绪总是飘飘忽忽的,每天清醒的时候也不太长,可是,在这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里,却忽然有种强烈的念头,想回去看看,哪怕只是远远地望一眼也好。

这次,跟前世不一样,曹以南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惹事了。

她没有胆量去砸别人场子,也没有心力上演愚蠢的苦肉计了。

她精力好的那会,倒是有闲心能看看自己能狼狈成什么样子,只是这会,她玩不起,她很容易就碎掉了。

况且,她现在的处境让她回去看看这个简单的想法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只能依靠兴奋剂,打起精神来靠勾搭一些人来接近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

她走出快交不起房租的高档小区,想起记不清的某个时刻,也像现在一样,觉得太阳十分刺眼。

无奈她能勾搭到的人能力实在有限,费力收拾好自己后,来到设宴的地方还是被无情地拦在了宴会的最外层。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

她回到熟悉的地方,被派对热闹的气氛感染,稍稍有点亢奋,打起精神来加入他们的狂欢,也算混得如鱼得水。

虽然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但她一个异常漂亮又热情的Omega,自由灵活地穿梭着,一杯一杯地替人挡酒献媚,很快成为一个小焦点。

她很轻松打听到了关于故人的消息。

她这才知道,原来顾念北跟一个能继承皇位的公主结婚了。

是那个公主追的顾念北。

他们用羡慕的口吻赞美起她们不落俗套的爱情故事,听得曹以南一愣一愣的。

她想起来对自己死缠烂打的顾念北是有很多人追的。

可那个人一向自命清高,对那些追自己的人嗤之以鼻,总是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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