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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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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屿在烧掉信件和留存中思考一瞬,最后还是到后院,在芙蕖做饭不注意时,一把扔进了灶台里,简单迅速。

她还是让着齐珩些吧,省得他又没完没了的。

芙蕖不明所以,案板上土豆切丝的手慢了下来,就看着苏屿来苏屿走,不知道往灶台扔了什么。

她于是擦干净手,好奇心的驱使下过去,看到了灶台里信封的一角,忙用烧火棍扒拉出来,就见被烧得就剩了个落款的信封,半个琅字。

她不识字,但曾见公子中举时候的牌匾,只认识他的琅字,一下子就知道是谁的信。

心疼地扑扑灰,已被烧完的不能复原,芙蕖神色有些黯然。

厨房的一亩三分地完全属于她,她带着两个小丫头每天研究新菜,光顾着自己开心了,竟忘了自己给自己定的目的。

有情人应该成眷属的,如果仅仅是因为误会,两人从小到大的情感就此断了的话,芙蕖下决心,不行的,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只奶猫小点儿最近老是往府外跑,桑宁去刘府学堂的时候,小点儿就从后院的墙上的房顶,跳到那边的树上,一瞬间就溜了,到她下学堂再乖乖地回来。

很是聪明,但这样也掩盖不了它不在府里的事实,芙蕖早就告诉了桑宁这小猫到点会偷溜出府。

这次桑宁没去刘家,小点儿也不在,她找猫找到了后院来,和苏屿前后脚,她出去她进来。

“芙蕖姐姐,你有见小点儿何时出去的吗?”桑宁问着,这只贪恋外面花草的小猫!

却见芙蕖一脸怅然若失的模样,忙蹙眉问发生了何事。

芙蕖便也把自己的心事说了,相隔千里之外,如何撮合二人是个问题,这简直是她当下要解决的大事,研究新菜一下子就变得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芙蕖姐姐,我觉得,敬禹哥哥很好,闻公子他人是不错,各方面也很优秀,但是!”

桑宁像个小大人般地蹙眉,综合分析男子方面简直像得了罗氏和老太太的真传。

“福州,也太远了。”

她以后可是想天天看见苏屿的,如此一来,岂不是再见很难。

“公子明天春闱定榜上有名,他……肯定不留在福州了,兴许,兴许在京城,或者姑娘在哪他就在哪。”

芙蕖信誓旦旦,她对闻琅对苏屿的感情不掺杂任何一点怀疑。

“哪有这么简单?”桑宁不支持苏屿和闻琅在一起,所以说话找着茬儿,“他不是之前未上榜?这次如何就一定榜上有名了?裴公子敏而好学,我看几率更大些。”

“哎小桑宁你!”芙蕖解释着,“是京城佼佼者多还是这江宁?”

“京城,可我还是……”桑宁依旧要反驳。

见如此,芙蕖打起了感情戏,说起闻琅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成功把桑宁也拉入了伙一块哭,桑宁哭得连找猫的事儿都忘了。

“有情有义,屿姐姐跟这般男子一处,我一点意见也没有。”立场瞬间倒戈的桑宁抽了抽鼻子,抹干了眼泪。

“那……”芙蕖将脑袋凑到桑宁跟前去。

接下来是一段冗长的对话,专注于讨论如何让苏屿回心转意方法的两个脑袋凑在一起点个不停。

长短不一的木料散在中院里,正中蹲着一个身穿粗布短褐黑裤的男子,正是齐珩。

他又换回了那身轻快的干活衣衫,用着墨斗画直线,然后用搭边锯找准合适的长度锯开,干得热火朝天。

虽说未入冬,但秋风是带了些凉意的,他也不觉得冷,来回在西耳房院内和中院穿梭着,丈量着距离。

几个护院也帮着做、抬、锯,知道了是帮苏屿做秋千后,干的更是起劲儿。

苏屿在主屋饮茶作画,齐珩正好侧对着她,于是抬笔,寥寥几下,他的侧脸就跃然纸上。

透着光影,很神圣。

苏屿拿着糕点盘子递给他,“饿不饿?”

整整一上午了,这般他也不觉得厌烦。

期间苏屿作了幅画,看了本书,吃了一小碟白糕,喝了半壶茶,还举着毛笔想写写和叶盼婷的铺子事情。

不过苏屿想,这是小事,只靠嘴说大体意思都很明了,连写出来应该都不用。

齐珩本想摇头说“不饿”,抬脸看见苏屿逆着光看他,这个角度看她,也好看,泛着光。睁眼好看,闭眼也好看,笑起来好看,不笑也好看。

于是到嘴边的话却换成了一句“没手”,还不忘晃了晃手中拿锯的手。

苏屿挑眉,何意?她没出声,张了张嘴,“难不成还让我喂你?”

齐珩的回应亦是挑眉。

苏屿飞快地环顾瞄了周围人一眼,塞一块白糕到他嘴里。

她笑,同样无声地问:“你要喝水吗?”

齐珩点头称要。

于是苏屿从屋里倒水,拿出来茶杯递给他,大庭广众之下,这时候总不能喂他。

齐珩接过自行喝下,才觉得有点缓过来了,刚刚真是噎得不行,差点翻白眼。

他看着苏屿自己拿起来糕点吃,轻轻咬一小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眼睛眯了起来,苏屿笑得不怀好意。

他就知道,她定是故意的,无奈地勾了唇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肯定是好笑了,他舍不得生她的气。

一直到桑宁回家,秋千才有了些雏形,而那只小白猫早就先桑宁一步回来了,此刻窝在苏屿脚下,伸了个懒腰。

桑宁听着苏屿和齐珩的对话,有些惊喜地问:“阿兄,屿姐姐,你们和好啦?”

齐珩淡笑一声未回答这句话,而是去收拾秋千了,再绑一下固定一下,基本成型了。

苏屿勾唇点头,“嗯,和好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我听婉微说在福州,能吃的荔枝很新鲜的,是个好地方,屿姐姐,是吗?”桑宁开口了,这是她在私塾开小差绞尽脑汁想的话术。

芙蕖姐姐说了,要想让屿姐姐时时刻刻惦记闻公子,她就需要多多提提和福州有关的才行。

“一骑红尘妃子笑。”苏屿蹙眉,桑宁的转折有点怪,不过她还是在认真回答了,“就荔枝管够这一条,福州也算是个好地方了。”

果然有效,桑宁瞪大了眼睛,“屿姐姐,来这边。”她拉着苏屿的手欲去再深聊几分,就听见齐珩的话传来。

“你不监工吗?”齐珩问。

“咱们都是实在亲戚,我对你放心。”苏屿转身摇头,笑着调侃,桑宁逗着小点儿。

“那我不做了。”齐珩挑眉赌气,无声威胁着苏屿道。

不怪他事多,这次是桑宁提的,而齐珩对地名已经形成敏感。

他默默地看了桑宁一眼,桑宁最近需要练新的字帖了,还要加量,省得一天到晚那么多小问题。

“桑宁去练字。”齐珩道。

桑宁自是不满,但她从不敢违拗阿兄的话,练就练嘛,又少不了一块肉,而撮合一事,肯定什么时候都可以。

“小点儿。”桑宁叫着小奶猫,“我们去练字了。”

又跟苏屿抛了个眼神,仰着小脑袋,“屿姐姐,今天保持神秘,明天再告诉你。”

桑宁轻快的走出西院,小猫在后面跟着,亦步亦趋。

苏屿觉得好笑,这小丫头。

齐珩将绳子栓上,系得紧紧的,两根支柱间距相当,上方合起,中间用木棍横着固定,用了榫卯结构又嵌了木钉,很是结实。

苏屿轻轻晃动秋千两下,很灵巧又结实,又不由得称赞齐珩一句,“有你不会的吗?”

“别听桑宁说什么。”苏屿听见齐珩道。

两人同样心思敏锐,福州有谁都知道。齐珩更是对桑宁了如指掌,她有多少小心思瞒不住他,从小直来直去偶尔拐着弯说话时也是别有目的,那目的指向性太明确,说是侧面敲击实际上早就把底子亮给别人了,偏还自以为瞒得很好而沾沾自喜。

“不听。”心照不宣,苏屿笑,然后应着,又道:“有个事还是告诉你吧?”

想了想还是把闻琅来信的事告诉齐珩了,相恋最起码的是互相信任和尊重,还有不存在欺瞒行为,她都做到了。

齐珩听后没说什么,大度地没有在意,无论如何,他现在才是拥有苏屿的那一个。

不过还是在心里默默不舒服了一阵,想起闻琅就想起那次饮酒,想起他讲的和苏屿的三三两两京城事。

闻琅酒量不好,说起来这些事却格外清晰,就好像是故意说的一般,可后来那醉如烂泥的模样,找不出破绽来,实在不像是装的。

齐珩不相信有人比他装得还好,他酒量向来好,真醉和假醉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只可惜,他失算了。

从前苏屿按照月计算日子,如今按照齐珩回家的时日来计算,齐珩从走四天过去了。

这四天内,叶盼婷的铺子开始装潢了。而从这月开始,金裳阁也开始盈利了,每月都有新的进账,各县城的金裳阁照这半月的势头来看,是稳赚不赔的。

去长乐镇和叶盼婷看铺子租用的那一趟,天不好,回来的路上下了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第二天早上起床,苏屿很不幸地发现自己中招了,她嗓子干哑,鼻子发塞,着了风寒。

齐珩回来的第二日,早饭的时候,桑宁敏锐地发现了,她阿兄的嗓子也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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