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强势的将他的双手禁锢住,令他的身子紧贴住墙壁。
北川熙下意识准备反击,然而在意识到面前这人是谁时力就散了大半,而剩下的对于面前这人来说也不成问题。
“清酒,”琴酒身子贴近北川熙,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你当初为什么离开。”不等北川熙想出琴酒这样问的意图,琴酒就再次抛出问题
“现在又为什么回来。”
“你今天去了哪里。”
琴酒一下问出三个北川熙无法回答的问题,令他哑口无言。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北川熙暗自叹息,这些天他一直小心的维护两人之间暧昧的关系,没想到这层虚假的关系这么快就被琴酒所打破。
北川熙靠着墙壁,一条腿笔直,另一条自然弯曲,他的手被琴酒高高禁锢在头顶,北川熙试了试,挣脱不开。
“你的目的是什么。”虽然一片漆黑,但琴酒仍然可以清楚读出北川熙脸上的不抵抗不回答的意图。
琴酒一冷笑,不肯让北川熙再藏在他的蜗牛壳中。
“罢了,你干什么我都无所谓了。”琴酒放开禁锢北川熙的手,语气淡漠。
一直以来,琴酒对于北川熙也不过是执念作祟,现在他没兴趣了,便不想继续下去了。
北川熙看着琴酒眼里的不像做戏的认真,突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厄尔皮斯的死讯和琴酒如今的举动让北川熙此刻脑内一片乱码,他几次试图找回逻辑却还是失败了。
琴酒像是没有看到北川熙瞬间苍白的脸,继续说下去:“毕竟我们不熟,炮友关系从现在开始就算了。”
北川熙如同身体无力一般,缓缓跌坐在地,低着头。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任谁都能察觉出他的绝望与茫然。
“所以,滚吧,”琴酒居高临下,“我嫌你恶心。”
话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厌恶。
地上的北川熙持久没有反应,琴酒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他半跪下来一条腿强势着插在北川熙两腿间,然后一只手抓住北川熙的头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北川熙眼里此刻一片空洞,看见琴酒时里面却又不由自主的迸发出光彩。
这给了琴酒一种错觉,那就是现在他可以完全控制面前这人,自己的一言一语都可以影响到他。
琴酒发出一声嗤笑,看着北川熙,一字一顿说出残忍的话。
“既然你不走,那好,我走,这房子就当是给你的分别礼物了。”
不顾北川熙的脸彻底煞白,眼中光彩渐渐消失,整个人重归死寂,琴酒大步向门口走去。
当他经过北川熙时,地上犹如死了一样的这人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力气不大,但琴酒偏偏停了下来。北川熙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在犹豫,最终却还是没有进一步举动。
琴酒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他打开北川熙的手,冷声到:“你真是个蠢货。”
他一语双关,也不知道究竟在骂谁
一会过后,室内大亮,却只留下空空荡荡的房屋和满脸茫然犹如被抛弃找不到家的北川熙。
“我真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