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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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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

当他迷迷糊糊的看见邬玺玥时,嘴角又弯起一道弧度,“娘子,你回来啦?”

他握住邬玺玥的手腕儿,另一只手在醉醺醺的眼睛前比划,“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要去参军啦。”

“这算哪门子好消息?”邬玺玥嗔怪道。

“嗯?怎么不算?你不是喜欢强壮的男人吗?等我回来,我就能像狗熊,呃不,是穆千户那样,那样的人。”

邬玺玥忍住眼泪,“谁告诉你我喜欢那样儿的。”

左宗宝使劲儿睁了睁眼,试图看清她的表情,“嗯?不喜欢,你都跟他有孩子了?”

邬玺玥气道:“你又往我头上泼脏水,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啦?”

左宗宝忽然扑上来抱住她,“娘子我错了,我没忘,我不该问。”

邬玺玥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开,望着他的眼睛道:“你听清楚,你不需要任何改变,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闻言,左宗宝半垂的眼帘张了张,嘴角扯出苦笑,他摇了摇头,“呵呵,你,你说谎。你若不,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和他……”

话将出口,他硬给咽回去了,傻笑道:“我不说,我……什么也没说。嘿嘿,娘子,你别瞎想,我……什么也没说。”

邬玺玥生气却又心疼,扯住他的耳朵往自己拉近,“你听清楚,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她的声音就在耳畔,听得很清楚,左宗宝怔愣半晌,木讷的看向她,“你,你说真的?”

邬玺玥弯着嘴角点了点头。

左宗宝憨笑,目光落在她弯起的唇上,莫名就来了冲动。他借着酒劲儿忽然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她的唇软软的,凉凉的,只挨一挨就让他本就被酒灼热的身体变得躁动。

他抬头窥视,见邬玺玥没有抗拒,便又大胆的上前吻了一下。抬头时,见邬玺玥都没有拒绝的意思,胆子逐渐变大,这次再靠近时,他小心拥住她身子,在她下唇轻咬,又一下接着一下的吻,直到内心的欲望彻底无法控制,他忽然捧住她的脖子深吻,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当被他触及私隐时,她喉咙里忍不住出声。也正是这一声,令左宗宝动作越发大胆。

床榻上,他在她耳畔呢喃,“娘子……,你真的愿意给我……”

他的声音含混沙哑,颤得不成句。

邬玺玥没答,只搂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背脊上划过,瞬间撩起他体内的火焰。可偏偏他除了亲吻乱摸,就是不往下继续,这让邬玺玥也有种无处泄火的难受。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是越来越难受。

折腾半晌,左宗宝出了一身汗,早先饮下的酒也蒸发殆尽,越来越清醒,他看着身下的人儿,脸红得像被烫了似的。

“娘子,我该怎么做啊?你,你能不能教教我?”

邬玺玥:……

她沉了沉眼,恼羞道:“我上哪儿会去?!”

她浑身滚烫,气息乱得难受,最后抵住他胸口,没好气道:“不会就算了。”

左宗宝这下急了,他怕邬玺玥给他推下去,使出全身的劲儿,将她压在身下。此情此景,他脑子里瞬间浮上从前被左宗宣硬塞给他看的那些“小人儿书”。

“娘子别急,我,我我她像会了。你再等我试试……”

他红着脸回忆那些画儿,按着那里的动作,一点点探究男女情事……

夜蓝如水,云烟氤氲,轻风拂过时,引起几声猫叫。

宁静的院落里,回荡着床身摇晃“咯吱咯吱”的响动,伴着喘息声,呜咽声,私语声,逐渐交汇,绵延不绝。

……

直睡到日上三竿,左宗宝猛的从梦中醒来,脑子里仍是昨晚的甜蜜记忆,不觉抿唇神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回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

他四下环视,屋里除了自己没别人。

诶?怎么是我一个人?我娘子呢?

向边空空荡荡的,他眼中有一丝失落。

又是做梦?

但又不像,因为太真实了。

他掀开被子查看,就见褥子上竟然有血,还有黏糊糊的一片。

怎么会有血呢?

就算昨天晚上不是做梦,那她孩子都生了,怎么可能有血呢?

正这时,顺子进屋。他匆忙间又将那血迹盖住。“奶奶呢?”

“奶奶今早就出门去了。”顺子道。

左宗宝脑子发懵,“又出去啦?她从哪屋出去的?”

顺子被他问得糊涂,“是从您这屋里出去的。”

左宗宝面现喜色,这么说昨晚我们真的……

“爷,我给您出气了,今儿早上,我没给她好脸。”顺子咬牙道。

左宗宝不解,“没给谁好脸?”

“那邬氏啊,谁叫她欺负爷……”

不等他说完,左宗宝一脚上去给他踢了个跟头,“你这奴才,狗仗人势,那是奶奶,是你的主子,不管做了什么,也轮不到你甩脸子。没大没小的东西!看我不教训你!”

说罢,他起身在屋子里头寻找趁手的家伙,打算揍他一顿。

顺子赶忙跪地求饶,“爷,爷,小的错了,小的不敢了。”

“爷您别急着打小的,奶奶有东西让小的给您 。”

他这才将一封信给了左宗宝。

左宗宝都没敢接,这不会是她的诀别信吧?

他哆嗦着接了信,打开来一瞧,里边儿竟是张地图。

顺子道:“奶奶说,让您去图上这地方找她,她有事要告诉您 。”

“你不早说。赶紧给我换衣裳。”

左宗宝忙着起身换衣,顺嘴吩咐,“你把被褥换了去,洗的时候别让人看见。”

顺子心说怎么又不让人看,这成天神神秘秘的,不就房里那点事儿吗?

待左宗宝离开后,顺子嘟囔着掀开被子,这么一瞧,他懵了。

孩子都生了,哪儿来的血呢?

难道是谁犯了痔疮?

那也不至于不让人知道啊。

* * *

左宗宝急匆匆出门,按着图上的位置,找到一处僻静的宅邸。

他上前敲了敲,前来开门的是邬玺梅。

“你来啦?”

邬玺梅娇俏的与他打了声招呼。

左宗宝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变了?

他讪讪的点了点头,“嗯,呃,你怎么在这儿?这是谁家呀?”

邬玺梅让开路,“先进来再说吧。”

左宗宝看见她就有些胆怯,总觉得这样的娘子怪怪的,但还是壮着胆走了进去。

邬玺梅头前带路,直到花厅。

“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备些茶点。”

左宗宝有些沉不住气,“娘子……”

“你管谁叫娘子呢?”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那个掷地有声的声音。相比眼前这个说话娇滴滴的娘子,身后这个声音才更像他所熟悉的娘子。

他一时混沌,回头时更是惊得呆了,只见身后另有一个娘子。

他当时瞪大的双眼,在二人之间来回的看,仿佛见到了鬼。

“这,这,这怎么有两个娘子?”

邬玺玥上前一把拧住他耳朵,“还两个娘子,你想的倒是美。”

耳朵虽疼,但左宗宝却从中感受到他久违的快感,捧着邬玺玥的手,“疼,疼疼疼,我就你一个娘子,你快松手,别让人看了笑话。”

邬玺梅掩口失笑,“姐姐,你就放了姐夫吧。这事儿要说起来,也怪你不早点告诉姐夫呀。”

邬玺玥本来也没真的拧他,她抿了抿嘴,这才松了手。

左宗宝捂着耳朵,诧异道:“姐姐?哦,我终于明白了,我说怎么有几次,娘子就像换了个人,原来真是另有其人呀。”

他回忆邬玺梅生孩子那段时间的事,再想想今天早起褥子上的血迹,他嘴角不觉上扬,情不自禁上来将邬玺玥拥入怀里,喜极而泣地趴在她肩上嘟囔,“太好了,娘子是我一个人的。”

见状,邬玺梅眼底发热,有些心疼她这傻姐夫。

邬玺玥红着脸硬将他推开,“你一个男人,老哭什么?这就不怕让人笑话啦?”

左宗宝抹了抹眼泪,回头朝邬玺梅挤出个笑容,“让妹妹见笑了。”

邬玺梅抿唇道:“难得有情郎,这有何可笑的?”

左宗宝觉得邬玺梅这话说得对,应该是在夸他,瞬间心情又好了。

他上前围着邬玺梅转圈儿打量,“啧啧啧,这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真乃奇事啊。”

“娘子,这事你怎的不早与我说?害我胡思乱想那么久。”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呵,我敢问吗?一个不高兴又离家出走了。”左宗宝委屈道。

“为了梅儿的事,连累姐夫劳心了,梅儿这厢给姐夫陪不是了。”邬玺梅说时给左宗宝施了一礼。

“梅儿?”左宗宝怔了瞬,“这么说,你是邬玺梅,是真正的邬家女。那娘子你是……?”

说到这儿,他想起昨天夜里二人温存时,他的确在她手臂内侧发现个环剑刺青。

原来,我的娘子真是个杀手啊?

“娘子,你真名叫什么?”

“邬玺玥。”她拿起左宗宝的手,在他手心儿里写下个“玥”字。

左宗宝手心儿里痒痒,心里也痒痒,心里又想起昨夜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儿。他看着她的侧颜,心脏狂跳,只是碍于有旁人在,才没敢放肆。待她写完,他攥着那个字,口中默念,“玥儿。”

邬玺玥看他神色恍惚,在他胳膊上拍了下,“你这呆子,又在瞎想什么?”

“娘子,你快给我讲讲,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初给我冲喜的,究竟是谁呀?你们两个明明是孪生姐妹又怎么如此不同?最重要的是,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邬玺玥这才将两年多时间里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左宗宝一脸凝重,“所以说,那两个孩子是……是反贼的?”

刚出口,他就看向邬玺梅,“我不是那个意思。”

邬玺梅并不介意,只抿着唇微笑道:“姐夫不必解释,换了任何人都会怕。姐姐也正因此没敢告诉你。”

左宗宝胸脯道:“我怕?谁说我怕啦?我们家的钱粮不也都给了罗大人了嘛,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事儿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

* * *

醉仙居里,穆云川穿了宽袖长袍,半束头发,假扮嫖客,摇着折扇步入。

穆云川气质不凡,老鸨老远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他,看他一身华贵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待他步入老鸨立刻迎了上来。“这位爷看着脸生,想是以前从未来过吧?”

穆云川故意变了外地口音道:“嗯,头回来京城。”

老鸨看他气质不俗,还操着外地口音,满面堆笑,更加热情。一般这样儿有钱的外乡人来京,花销都不会少。

老鸨将他领到二楼,进入一雅间儿,随后安排酒菜,酒菜自然是什么贵就上什么。

待酒菜摆下,老鸨领着几个姑娘进门,站成一排,让穆云川挑。

她推出个手抱琵琶的细腰姑娘道:“她叫桃红,擅唱曲儿。”

见穆云川神色未变,她又推出一个,“她叫柳绿,擅舞。”

穆云川依旧在这几个姑娘之间打量,并不断搜寻之前的记忆。上次跟踪穆清河,他隔着屏风只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却看不到她半点真容。但是,鳌国国主年岁已不小,王后若久居中原不可能只有十七八岁,怎么着也得三十开外了。况且,这几个姑娘,只这气质就与那日屏风后那位不一样。

老鸨隐约看出他对这几个姑娘不太满意,就直言道:“这位爷,您要是不满意这几个,我再给爷换。就是不知,爷喜欢什么样儿的?”

穆云川试探道:“年轻的姑娘自是可人,但我更喜有韵味的女人。”

“这位爷真是会挑,这女人呀,就是越大越懂得伺候人。”

老鸨并不奇怪,毕竟她见识得多了,有些客人就是有与众不同的喜好。她当即又换了几个上了二十的。

“爷,这几个可都是醉仙居里历届的花魁头牌,论伺候男人,她们呀,有的是花样儿和手段。”

老鸨说着察言观色,见他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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