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像看热闹一样,离得老远,抱着胳膊看着这一幕,像是在期待妇人们最好把她脸上的面纱给摘了,也像是在享受自己被女人们争抢的感觉。
眼见这些妇人的动作越来越不可控,李媒婆推开她们,再次到邬玺梅面前,“你瞧见了吧,一个妇人独居就是这样,你要不想惹麻烦就早早嫁个人,以后有人欺负你,自然有男人护着你。”
邬玺梅无语,但看她们人多,也不能直接冲突,忍着气道:“我跟你们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嫁人了,只是夫君暂时不在家里罢了。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谁信你的鬼话?这女人说不定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天天在这儿遮个脸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有妇人当即上手就要扯邬玺梅面纱,其他几个妇人也参与到其中,媒婆和远处那些看客也纷纷凑近了些,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场面一顿混乱。
“大胆!”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尖细妖娆的一声呵斥。
妇人们停手,回头张望。就见前方不远,一顶轿子停在道中,轿中一个宦官衣着的人下轿,单手拿着圣旨,两旁边尾随而来一队人,个个腰间挎刀,“呼啦啦”上前将李媒婆和妇人们给挡了出去。
李媒婆哪儿见过这阵势,吓得连连后退。旁边围观的人也噤若寒蝉,不知发生了何事。
那宦官上前来,指着李媒婆和妇人们道:“好大的狗胆,你们知道这是何人吗?竟敢当街欺辱?你们就是有十族也不够诛的。”
李媒婆吓傻,心说她们这到底惹了谁呀?
“把这些人都给咱家绑了,听后处置。”
宦官一声令下,两旁边官兵上来就把几个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妇人连同李媒婆一并绑了,并脸贴地按在了地上。
那宦官随后来到邬玺梅面前,立马换了副面孔,满脸堆笑,一躬到地。“老奴乃是司礼监掌印太监,贺岑。老奴奉陛下旨意,特地前来迎皇后娘娘您回宫见驾呢。”
“皇后?!”
众人皆惊,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平时深居简出的妇人,竟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