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我没什么耐心,别提我妈,别跟我来虚的。我是应家的人,但我也只是应家老爷子的人。”
这话讲得有意思,谁不知道应家知白喊的是白少,而不是所谓的应家大少。
桌上停了筷只有应老爷子照常如旧,好似没到这番话,眼皮都没抬一下,招呼着众人,“先吃先吃,凉了浪费。”
说罢,众人这才接着动筷。
可几箸过后应清辉就说自己吃饱了,叫大家来也就是聚聚,让大家沾沾喜气。他人到老了还能找到真爱,很是不容易,什么感谢大家的捧场。
说着招了手把身后的白伽蓝叫出来,“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从金融城接回来的顶级的天才。”说着看向了应知白。
“小白,白伽蓝。”应知清坐在百年雕花的木椅上,一手搂着白伽蓝的腰笑眯眯地看着应知白,“你身边缺个会照顾人的,我看小白就很不错。”
应知白嘴里挂着玩味,手里的刀具像是玩具被他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很是用不着,您老要是觉得新娘子不够用的话这个小白在加一个上去呗。”
应知白,知是辈,白是名,也是母亲的姓,所以他最反感别人叫他小白。
应清辉一口一个小白的叫着,很是亲热。要知道他从不管应知白小白,只叫老三。
“应老三皮痒了是吧!”应清辉黑了脸,白伽蓝也很有眼力见的走到了应知白身边叫了声,“大少爷。”
应家只有长女,所以白伽蓝叫他一声大少爷也是正理,毕竟在外人人都要叫上一句的是‘白爷’而不是‘应公子’。
应知白那几年在国外混得如鱼得水,应清辉差点以为他要不回来了。费了点心思才知道原来人早在自己的眼皮子的底下了。
如今他一句话都能吓得他身边一半的人停了筷可见不是一日之功,只怕是早早的就布了局,只是借应知清的手掀开这遮羞布罢了。
吃得差不多了,应清辉也懒得招呼他们。寒暄几句后就带着新娘子溜了,留下几人也没什么意思。
午后三点董安宇终于赶了回来,看着应知白身边站着的美人不由地一惊,诚惶诚恐看着应知白,还以为自己犯了错,“少爷,是我哪做的不好吗?”
应知白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晒着日光浴浑身白到反光。一双妖艳潋倩的美瞳被墨镜挡得严严实实地,留下的半张脸依旧漂亮的不行。
董安宇以为他睡了,没在出声。应知白最不喜欢话多的人,他喜欢清静,越清静他就越享受。
于是应知白从白天躺到了黑夜,气温降了好几度被冷醒了,裹着毯子骂骂咧咧的从椅子上起来就往屋里走,“董安宇你真的是,难怪老爷子说你不会照顾人。这么冷的天你也不喊我进屋睡。罚你晚上不许吃饭啊,偷吃饿你三天!”
应知白睡了几个小时,白伽蓝和董安宇就在院子里站了几个小时,站军姿似的一动不动。好在天气不热,也能受得住。董安宇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白伽蓝见状也想跟但却被董安宇一眼撇在了原地。
应知白这个人毛病不是一般的多,不是最软最舒服的床他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在躺椅上睡上一觉。董安宇是从小跟在身边的人了,自然清楚应知白下午到底睡没睡。
他掐着时间从美国赶回来,刚刚好赶上今日的婚宴。好在应知白还在老宅,递上一个优盘,“能找到的都在这里面了。”
“有说她是怎么到的这里么?”应知白回到屋内套了件中衣目光却一直落在后头的院子,院子里站着谁不言而喻。
董安宇低头没有回话。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应知白摆了手让他退下。
那时候的董安宇尚未与白伽蓝拥有这般的“战友情”,他同样也是满心提防地看着白伽蓝,毕竟就连他都查不出其底细的人,背后的势力定然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