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双翼，做出飞翔的前兆：“我不会答应你。”

为什么？

姜顽内心受伤，他问俞臣椋：“那下个世界你还会和我一起吗？”

黑翼卷起风暴，风暴中心安静得可怕。黑龙双脚离地，巨大翅膀拍打着，遮天蔽日。

他上升到一定高度说：“我想，你已经成长到可以独自面对了，”黑龙俯瞰着猫，平静道，“我检查过了，你的两个灵魂基本已经重合，以前的你对现在的你也造成不了重大的影响。是时候你自己去完成任务了。”

自己？

面对俞臣椋说的话，姜顽心里有一种荒唐的疯感。

风刮着他的脸皮，卷起他的衣袖。骷髅花的臭味和轻微的刺痛伴随左右。告诉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最真实的。

姜顽顾不上那么多了。

望着头顶的黑龙，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一定还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