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照坐在房顶上，周围一片静寂，悄怆幽邃，凄神寒骨。

只是，她身下的屋子里，亮着一只烛火，那是木晚舟的屋子。

木晚舟在天快黑的时候，点亮了这支烛火，并且说：“你别跳下来的时候一脚栽雪里，正好让这个给你照照地。”

乔晚照觉得很冷，觉得慕澄说的话更是刺骨无比。

“晚照无理取闹，性情恶劣，目无尊长，尊卑无序，朽木难雕。”

乔晚照声音细弱的嘟囔：“有那么差吗？真的很差吗？我也不是很无理取闹啊，我也不是很恶劣呀，我虽然不怎么守规矩，但也不会目无尊长，尊卑无序，我也不弱，也不是朽木难雕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呀？”

乔晚照越说越觉得委屈，她好像确实是慕澄口中的人。

无理取闹，性情恶劣，目无尊长，尊卑无序，朽木难雕。

乔晚照有点怀念上官墨清了，眼中很快蓄满了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