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胸腔,让他特别想要倾泻而出,可是又不知道从一大堆里先说些什么。
岑砚埋了一会儿脸,赶紧抬起头,从昏昏欲睡中脱离出来:“哥哥,我已经三个月没亲你啦,叶子都变黄,变枯,烂在雪地里啦。”
原本想要跨年那天晚上亲亲的,可是路上他就睡着了,被抱下车后不知道是谁叫他,反正冷得他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眼泪都挤出来了,然后就被直接抱去公寓睡到了第二天,总之没跨年,也没亲到哥哥。
脸蛋忽然传来柔软的感觉,岑砚一下回神。
慕逸亲完抬起头:“好了么?”
“好了……”岑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慕逸若有所思地和他对视,又凑前亲了下他另半边脸,刚回来不久,皮肤还有些冰,但滑嫩嫩的,唇感很柔软,慕逸垂眸思考,然后凑过去亲了下鼻尖,他抿了下唇,又双叒叕凑过去亲了下左眼窝和右眼窝。
岑砚呆逼地望着他。
岑砚年纪还小,小脑瓜里还没有臭流氓这个概念。
慕逸牵起小手亲了一下,说:“手还是好冰。”
他记得女佣说过,小朋友出门都是围巾手套戴全的。
岑砚低头看手,顿时心虚:“我、我放学上了车就给摘了。”
慕逸把他另只手牵过来,两只叠在一起,然后裹在手心:“我给你暖。”
岑砚许久未滴溜溜转过的眼珠滴溜溜转了起来。
哥哥说过要帮他暖,他也记得。
当时哥哥说暖,但没说怎么暖。
“哥哥,”岑砚小声地,商量的语气,“我想把左手按在你左边的胸肌上,右手按在你右边的胸肌上,然后等手心暖热了,就换手背按在腹肌上暖。”
慕逸表现出一瞬的诧异,视线和大眼睛对了一阵后,突然很轻地笑了:“你是小流氓吗?”
岑砚眨了眨眼,老老实实说:“不是吧……”
慕逸又笑出一声,收回手将衣摆整个拉起来到锁骨,抬眼看他:“你的脸也很冰,趴在上面吧。”
岑砚大脑处理完信息,懵然地点点头。
脸矜持地贴在饱满的胸肌上,岑砚看到一颗小豆豆,因为距离过近,都有一瞬的对眼:“那,那我就……趴一会儿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