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又过去了,幽梦茶馆二楼的空气愈发如潮水般弥漫着欲望,商人们的到来几乎是无声的波动,逐渐在房间内扩展开来。林瑶早已习惯了这种喧嚣与混乱,她在门口迎接的姿势已经没有丝毫犹豫,微笑中带着无声的挑逗,每一次迎接都是一种主动的邀请。她的眼神温柔而热烈,仿佛透过每一位商人的眼神看到了他们内心的欲望,而她则默默地、毫不费力地准备将他们的欲望一一满足。
商人们进门后,她从未等他们开口,直接上前,微微弯腰,身躯前倾,将最贴近的热情与微笑送给他们。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某个商人的肩膀上,低头时发丝轻扫过他的脸庞,动作轻佻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吸引力。另一位商人低声询问时,她毫不犹豫地靠得更近,耳语般的回应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这些商人之间并不隔阂,每一个都很清楚,他们来到这里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林瑶已经主动成为他们欲望的焦点。她轻盈地穿梭在他们之间,每一个商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方式靠近她。一个伸手去接茶,她便借机轻轻碰触他的指尖,毫不掩饰那种轻微的暗示;另一个商人低头看茶具时,她轻巧地低头,脖颈微微露出,目光挑衅又充满意味,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任何来的亲近。
当商人们围绕在她身旁时,她毫不抗拒地让他们的动作肆意而为。一个商人坐到床上,她则主动跪在他的面前,双手轻轻扶住床沿,目光直直地对上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她故意向前靠近,露出颈部的线条,甚至轻微晃动裙摆,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任由商人的目光从她身上游走。另一位商人则不满足于仅仅看着,她弯下腰,动作轻盈地走到他的身边,主动坐到他旁边,微微靠在他身上,那份轻挑的姿态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她的手臂,林瑶并未回避,反而轻笑了一声,依旧保持那份柔和却强烈的亲近感。
商人们似乎并不想自己离开她的身边,而她也顺势向他们靠近,时不时地伸手整理他们的衣袖,或者轻触他们的肩膀,动作故意贴近,带着某种明确的暗示。她的微笑没有丝毫的隐瞒,眼神中也没有一丝的抵触,只是单纯地向他们传递一种信息——她在这里,随时都可以回应他们的需求。
林瑶并不藏匿自己的欲望,她不再掩饰,也不再犹豫。每一个与她的接触,都如同一场预定好的游戏,商人们享受着她的主动与轻佻,林瑶则在这场游戏中游刃有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每当商人们低声笑着离开,林瑶依旧站在那里,目送他们的背影,眼中满是深藏不露的平静与满足。
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回应,而是主动地引导着他们的动作,玩味地展示着自己所有的魅力。她知道,自己的微笑,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是这场周旋中的重要一环,每一刻都不容有失。
那天,幽梦茶馆的二楼显得异常喧嚣,虽然屋内灯火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香木的气息,窗外微风轻拂,但林瑶的内心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今天,她迎来了三位商人,他们的气息厚重而粘稠,身上穿着油光发亮的华丽衣袍,香水的味道与浓重的酒气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让人作呕的诱惑。她笑着,轻声细语地接待每一位客人,衣摆轻扬,脸上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容,眼里却是一片死寂。她微微低头,指尖触及杯沿,心思早已飘远,尽管如此,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三个好色的商人牢牢捕捉着,他们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她的衣服,穿透她的皮肤,探入她的骨髓深处。
每一位商人都以为自己是她的唯一,自己是她眼中最重要的人。林瑶将这些话听得耳软心麻,每一次微笑,每一次低语,都是一场精心的交易。商人们开始争执,谁先谁后,谁占据她的床榻,谁能在她耳畔低语,而她,在这张无形的网中来回穿梭,带着温顺的笑容应对他们的每一个要求,却深知,这不过是一个漫长的“表演”。她时而站在一人旁边,低声赞美对方的商才,时而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轻柔地讲述他们来时的风光,所有的语言都经过精心雕琢,目的是让每一个人都沉醉其中,得意忘形,毫不知晓她内心的荒凉与疲惫。
商人们之间的竞争愈发激烈,他们争抢着占据她的时间,想要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独属于他们的宠爱。林瑶的手指早已麻木,背脊也渐渐僵硬,但她的笑容始终没有落下。她送上茶水,整理衣物,为每个人都擦拭额头的汗珠,动作轻盈而不拖沓,仿佛她永远也不会感到疲倦。即便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反抗,脚步渐重,目光也模糊,她依然硬生生地将一切扛了下来。午后的阳光穿透窗棂洒进来,商人的言谈举止越来越露骨,他们言语间的挑逗愈加明显,林瑶只得屡屡弯下腰去,捡起掉落的丝帕,用柔和的语气回应,仿佛在答应他们所有的要求。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感到几近崩溃,几乎连站立的力量都快要失去,但她依旧微笑着,回应着,任由他们在她的世界里游走,直到最后一个商人依依不舍地离开,带着一袋黄金和一些珠宝。
她几乎虚脱,眼前一片黑暗,身上如灌了铅般沉重。那天她几乎爬不起来,腿脚酸痛无力,手指僵硬地捏不住茶杯,连自己的影子都显得那么遥远。她倒在床上,感到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但她深知,这只是一天的开始。她闭上眼,陷入深深的昏睡,梦里依然是那三位商人的脸孔,一张张的笑容,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像是永远也无法甩脱的阴影。
几天后,五个官员来到了幽梦茶馆。这个下午,林瑶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她知道,自己的极限又到了。五个官员,一个个衣袍华丽,步履间带着不容忽视的权威,他们的目光沉淀而冰冷,眼神里藏着无法抑制的欲望,仿佛林瑶是一个被他们预定的奖品,谁能最先得到她的宠爱,谁便能得到更多的权力与财富。她无言地迎接他们的到来,像往常一样,将自己完美地呈现在他们面前,聆听他们的谈话,回应他们的玩笑。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低头,都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迎合他们所有的需求。
林瑶不敢有丝毫疏忽,床单被褥在这漫长的几个小时里换了二十七次,每一次换新床单,她都要在不同的位置站立或躺下,随着每一个官员的意图,忍耐着□□与灵魂的双重重负。她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头顶似乎不断传来阵阵眩晕,手脚也开始麻木,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榨干,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而不顺畅。每一位官员的需求都不同,他们有的要求她在床上陪伴,聊家常;有的要求她为他们读诗,朗诵那些自己一生都不曾欣赏过的古文;更有的,直接以权势逼迫她做出亲密的举动。每一次,她都强忍着内心的反感,依旧表现得如同一块光滑的玉石,任由他们雕琢,任由他们指指点点。
她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每一寸皮肤都在向她求救,手指的关节肿胀,腰肢像被五花大绑般束缚着,痛得几乎要断裂。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虚无,连声音也开始颤抖,但她依旧笑着,回应着。每一次他们的动作变得更为肆无忌惮,她都能凭借经验,用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将他们的欲望缓缓拉回,调整到最适合他们心理的高度。每一个人都离开时,都会以为她是一个心甘情愿的陪伴者,而不是一个在精神与□□上都被消磨殆尽的女人。最终,五个官员离开了,她倒在床上,几乎没有力气再动弹,眼皮沉重得像铁石,整个人被极度的疲惫与痛苦所侵蚀。
她昏睡了两天一夜,梦里依然是那一张张丑陋的脸,依然是那一次次无休无止的折磨。醒来时,眼前依旧是幽梦茶馆那狭小的房间,那个没有出口的牢笼。她的身体依旧疲惫,浑身酸痛,但她知道,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