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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0 太阳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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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她指尖凝结出冰棱,将逼近的幽冥兽冻成碎冰:“燮,你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那时你也是这般不可一世地说要守护天下。”她的声音随风飘向战场中央,带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温柔与坚定,“如今,换我与你一同,守护我们的天下,我们的孩子。”

九幽之主发出愤怒的咆哮,率先发动攻击。火燮与唯小媄对视一眼,一个周身燃起万丈火焰,一个周身环绕千年玄冰。冰火交织的光芒中,十大金乌王子紧随父母身后,向着幽冥大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而在这光芒的深处,火燮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这片被毒雾笼罩的天空,重新洒满温暖的阳光。

九幽之主抬手召出的墨色天幕压向大地,火燮甲胄上的太阳纹章突然迸发刺目光芒。他回首望向城墙上的唯小媄,见她正将冰魄凝成箭矢,素白指尖因过度使用神力而泛起青紫——这让他想起三百年前两人共闯极寒之地时,她为保护他冻伤的双手。“小媄,守好城门!”火燮的怒吼混着火焰,却在触及唯小媄的瞬间化作绕指柔。

“何须你提醒?”唯小媄唇角扬起倔强弧度,冰箭离弦时在空中织成银色光网,“当年你我在星陨海许下的誓言,可没说要分开作战。”她足尖轻点城楼飞檐,月白色宫裙沾满硝烟却依旧飘逸,发间残存的珍珠在火光中折射出细碎光芒,恍若初见那日她捧着星辉对自己微笑。

易阳洛挥舞鎏金战斧劈开幽冥兽群,余光瞥见母亲冲向战场的身影,心中一紧:“母亲!危险!”颜予瑛及时甩出软鞭缠住他腰间,将险些分神的丈夫拽回:“相信母后!”她染血的脸上浮现出坚定笑意,“就像相信父亲会为我们挡住一切。”

火燮的太阳真火与九幽之主的黑雾激烈碰撞,整片天空仿佛被撕裂成赤金与墨玉的碎片。当九幽之主突然化作万千黑雾,直扑受伤的易阳炘与谢妘儿时,火燮瞳孔骤缩。千钧一发之际,唯小媄的冰盾及时出现,却在接触黑雾的瞬间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燮!用我们的‘双生咒’!”唯小媄的声音带着颤抖。火燮立刻会意,他伸手抓住妻子染血的手,两人手腕上的太阳纹银镯与月亮纹玉镯同时亮起。记忆如潮水涌来——百年前他们在月光下结下双生咒,承诺无论何时都要将彼此的后背交给对方。

赤金与银白的光芒交织成巨大结界,火燮能清晰感受到唯小媄手心的温度。“当年你说火焰能烧尽黑暗,”唯小媄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如今让我这缕月光,为你照亮敌人的弱点。”结界所过之处,幽冥兽纷纷化作齑粉,九幽之主发出不甘的怒吼,重新凝聚身形。

十大金乌王子趁机发动攻击,十道金乌虚影在父母身后盘旋,形成耀眼的光阵。易阳炜抹去嘴角黑血,大笑道:“父亲母亲并肩的样子,可比我们威风多了!”余隽隽一边为他包扎伤口,一边笑骂:“等这场仗结束,定要让二老再办场烟火宴!”

火燮与唯小媄相视一笑,战火映得他们面容疲惫却坚定。此刻的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与后,而是携手守护子女的父母,是无论何时都能将生命交付对方的爱人。九幽之主的下一波攻击已然到来,而他们十指相扣,准备迎接新一轮的风暴。

幽冥兽潮如翻涌的墨浪,将伽诺城笼罩在浓稠的黑暗中。腐臭的瘴气裹着尖锐的嘶鸣,十道金乌虚影在毒雾里忽明忽暗,易阳芷的灵狐翡翠为护夫君,雪白的狐尾已被幽冥骨刺贯穿,殷红鲜血滴落之处,焦土滋滋冒着青烟。易阳旭的战甲裂开蛛网状的纹路,他强撑着举起染血的长枪,却见九妹火羲公主易阳欣儿的裙摆被幽冥藤蔓死死缠住。

"父亲...救他们..."易阳炜单膝跪地,玄铁长枪深深插入地面,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他眼前浮现出儿时父亲教他们驾驭金乌的场景,那时火燮的手掌永远带着太阳的温度,此刻却被九幽毒雾侵蚀得冰冷麻木。

就在第十道金乌虚影即将熄灭的刹那,天穹传来轰鸣巨响。燃烧亿万年的太阳车冲破云霄,车轮碾过之处,空间如琉璃般寸寸碎裂,迸溅的星火坠落在幽冥兽群中,将它们灼烧成灰烬。火燮赤瞳猩红如血,玄色长发被火焰之风掀起,鎏金护腕上的太阳纹章吞吐着三丈高的烈焰。他身披的太阳焰星甲胄流转着液态金光,每一道纹路都在释放着足以焚尽天地的威压。

"都躲到我身后!"火燮的怒吼震碎云层,左手结印间,九只金乌虚影从他背后冲天而起,羽翼划过之处,幽冥毒雾瞬间汽化。他踏空而来,袍角卷起的热浪将易阳炘身旁的幽冥兽群掀飞,右手虚握,至阳之火在掌心凝聚成赤金色光刃,"谁准你们碰我的孩子?"

唯小媄在城楼上望见这一幕,月白色广袖下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她想起百年前火燮也是这般模样,在她被暗月教掳走时,孤身一人闯入寒潭深处。此刻他周身燃烧的神火映亮血色战场,却不及他望向孩子们时眼底的温柔——那是只属于父亲的柔软。

易阳洛抹去脸上血污,望着重新燃起斗志的兄弟们大笑:"父亲来了!今日便让九幽之众知道,易阳家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颜予瑛为他包扎伤口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那道耀眼的身影,轻声道:"洛,你父亲...好像从未老去。"

火燮的太阳车悬停在空中,化作万道赤芒倾泻而下。当幽冥兽王张开巨口,喷出足以腐蚀金乌神魂的黑焰时,他忽然想起唯小媄曾说过的话:"你的火焰再炽烈,也要记得留一处温柔。"他唇角微扬,掌心的火焰突然转成柔和的金芒,将十大金乌王子笼罩其中:"别怕,有父亲在。"

幽冥兽潮如翻滚的墨海,浓稠的瘴气中伸出无数利爪,撕扯着最后一丝天光。易阳欣儿的火红色裙摆已被染成黑褐,她咬着牙挥出火鞭,却见灵狐翡翠的狐耳被幽冥兽撕扯得鲜血淋漓。易阳芷嘶吼着挡在妻子身前,战甲上的金乌纹在毒雾侵蚀下黯淡无光。

“咳咳……”易阳炜猛地咳出黑血,玄铁长枪在颤抖。他望着逐渐消散的金乌虚影,想起小时候从太阳车上跌落,是父亲用温暖的火焰将他托起。如今,他的金乌之翼也在毒雾中残破不堪。

就在此时,天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燃烧着亿万星火的太阳车如远古巨兽,冲破层层黑云。火燮赤瞳似两轮烈日,玄色长发被神火映得发红,鎏金护肩流淌着液态的光,太阳焰星甲胄每一道纹路都吞吐着炽热的能量。他身后九只金乌虚影昂首嘶鸣,羽翼划过之处,空间都泛起扭曲的涟漪。

“父亲!”易阳洛挥舞鎏金战斧劈开幽冥兽,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颜予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她攥着染血的软鞭,轻声说:“看,就像我们成婚那日,陛下的火焰照亮了整个伽诺城。”

火燮凌空踏步,每一步都在虚空中烙下燃烧的脚印。他望着孩子们狼狈却倔强的模样,心尖泛起一阵刺痛。当幽冥兽王张开百米宽的巨口,喷出能腐蚀神魂的幽蓝毒火时,他突然想起与唯小媄在星陨湖边的对话。

“燮,你的火焰能烧尽一切黑暗,但别忘了,柔和的光也能温暖人心。”唯小媄的声音仿佛在耳畔响起。火燮周身的火焰骤然转成柔和的金色,他轻轻挥动手臂,如拨弄琴弦般划出一道光幕,将十大金乌王子及其夫人尽数笼罩。

“别怕。”火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有父亲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们。”他转身看向城楼上的唯小媄,隔着漫天硝烟与战火,两人目光交汇。唯小媄月白色的广袖随风飘扬,发间残存的珍珠发簪在火光中闪烁,一如他们初遇时,她站在开满太阳花的山坡上,对着他微笑的模样。

幽冥兽王的毒火撞上光幕,发出刺耳的嘶鸣。火燮抬手间,太阳车上的九道锁链化作火蟒,缠住兽王庞大的身躯。“当年,我用这火焰为小媄摘下最亮的星辰。”他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赤瞳中的怒火却愈发炽烈,“今日,便用它为我的孩子们,烧出一片安宁!”

幽冥兽潮如汹涌的墨色巨浪,将伽诺城的城墙拍打得摇摇欲坠。毒瘴在空中凝结成狰狞的面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易阳炘怀中的谢妘儿已陷入昏迷,她染血的指尖还死死攥着半片破碎的金步摇——那是成婚时唯小媄亲手赠予的信物。易阳旭的金乌羽翼被幽冥藤缠绕,每挣扎一分,就有黑色毒液顺着伤口渗入体内。

火燮驾驭的太阳车划破云层时,车轮溅起的星火如流星雨般坠落。他的赤瞳映照着下方惨烈的战场,玄色长袍猎猎作响,太阳焰星甲胄流转的金光与幽冥毒雾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灼烧声。腰间九枚金乌佩同时震颤,每一枚都投射出儿子们幼时的模样:易阳炜蹒跚学步时伸手要他抱,易阳洛第一次成功驾驭金乌时骄傲的笑脸……

“退后!”火燮的怒吼震得整片山脉都在颤抖。他凌空一挥,掌心迸发的至阳之火化作巨大的火凤,将围困易阳芷和灵狐翡翠的幽冥兽群焚烧殆尽。灵狐翡翠望着那道熟悉的赤色身影,狐尾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记忆里,每当孩子们受了委屈,火燮也是这样如天神般降临。

唯小媄站在城头,月白色宫裙被毒雾染成灰褐,发间的珍珠发冠早已散落,只剩几缕银丝缠绕在发间。她望着丈夫周身燃烧的神火,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那个雪夜。那时的火燮还不是太阳车神,却愿意为她踏遍极寒之地,用尚未完全掌控的火焰为她融化千年玄冰,只为摘取一朵传说中的太阳莲。

“燮!小心暗箭!”唯小媄突然脸色骤变,高声呼喊。幽冥兽群中射出三支淬满剧毒的黑箭,直取火燮后心。火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神火暴涨,黑箭在距离他三寸处瞬间化为齑粉。他转身望向城楼上的妻子,隔着漫天战火与硝烟,用口型说了三个字:“等我回。”

易阳炳挥舞着染血的长枪,望向父亲的眼神中既有敬佩又有愧疚:“若不是我们轻敌……”王星意按住他的肩膀,摇头打断:“陛下从未怪过我们。你看,他眼里只有要守护我们的决心。”果然,火燮抬手召来太阳车,车轮化作巨大的火轮,将整片幽冥兽潮卷入火海。

“当年,你说要用太阳的光芒照亮我的余生。”唯小媄轻声呢喃,指尖凝结出冰棱射向幽冥兽,“如今,就让我们一起,为孩子们照亮回家的路。”她与火燮的目光再次交汇,跨越千年的爱意在战火中愈发炽热。而在他们的守护下,十大金乌王子重新振翅,金乌虚影渐渐恢复光芒,与父母的神火交相辉映。

幽冥兽潮翻涌如浓稠墨汁,将伽诺城浸泡在腐臭的瘴气里。易阳欣儿的火红色裙摆被毒雾啃噬得千疮百孔,她蜷缩在兄长们结成的防御圈中心,指尖凝聚的火苗在幽冥兽的利爪下摇摇欲坠。易阳炜的玄铁长枪深深插进焦土,支撑着他不断渗毒的身躯,眼前浮现出儿时父亲将他托上太阳车时,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

火燮驾驭的太阳车撕开云层的刹那,车轮碾过的轨迹燃起千万丈赤金色火河。他赤瞳中燃烧的怒意几乎凝成实质,玄色长发被神火燎得微微蜷曲,太阳焰星甲胄上的纹路如同活物般吞吐光芒。当他看见易阳炘背着昏迷的谢妘儿在兽群中挣扎,腰间九枚金乌佩突然同时炸裂,化作九道流光没入掌心。

“父亲!”易阳洛的怒吼混着战斧劈开幽冥兽的闷响,“这些孽畜用噬魂咒压制我们的金乌之力!”颜予瑛的软鞭甩出银丝光弧,缠住一只幽冥蝠的脖颈,染血的脸上却露出笑意:“但有陛下在,他们今日必死无葬身之地!”

火燮凌空踏步,每一步都在虚空中烙下燃烧的脚印。他挥掌间,至阳之火化作巨大的凤凰虚影,羽翼扫过之处,幽冥兽群如残雪遇阳般消融。当幽冥兽王张开百米宽的巨口,喷出能腐蚀神魂的幽蓝毒火时,火燮忽然听见记忆深处传来唯小媄的声音:“你的火焰可以焚尽黑暗,却烧不化人心的寒冰。”

他周身的烈焰骤然转为柔和的金芒,抬手结成古老的法印。太阳车化作万千光点,在他身后凝聚成巨大的太阳图腾。“当年,我为小媄以火焰为笔,在星空下绘出银河。”火燮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让整片战场的幽冥兽都止不住颤抖,“今日,便用这火,为我的孩子们重铸一方净土。”

城楼上,唯小媄的月白色广袖早已沾满血污,她望着丈夫周身流转的金色光芒,指尖不自觉抚上腕间的太阳纹银镯——那是他们初定情时,火燮用太阳车的余烬亲手打造。“燮,这次换我为你守住后方。”她轻声呢喃,掌心凝结出的冰棱在空中织成防护结界,将试图偷袭的幽冥兽冻成齑粉。

易阳芷抱着受伤的灵狐翡翠退至父亲身后,狐耳微动,轻声说:“原来父亲的火焰,也可以这般温暖。”火燮回头看了眼儿子,赤瞳中跳动的火焰化作温柔的笑意:“等这场仗打完,让你们母亲教你们如何以火传情——就像她教会我,再炽烈的神火,也需要柔软的月光来调和。”

幽冥兽潮翻涌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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