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破阵的时机。”
金素锦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凤凰血脉在体内沸腾。她望着幻象中明王染血的眼神,突然想起初次相遇时,对方为救她闯入天火阵,尾羽被烧成焦黑却笑着说“凤凰的火,该烧向更值得的地方”。“开阵!”她化作金芒冲天而起,十二道尾羽燃烧成太阳般的光轮,“就算他真负我,我也要亲耳听他说!”
白素素轻叹一声,白衣化作月光紧随其后。两色光华在魔渊上空交汇,金羽撕开结界的刹那,白素素突然瞥见祭坛暗处的身影——青丘叛族手中握着的,竟是用白浅狐尾毛炼制的噬魂幡。她的瞳孔骤缩,耳后狐耳不自觉竖起,传音玉符在袖中发烫:“素锦小心!他们的目标不止是...”
西王母握紧青玉杖,望着双凤没入魔渊的方向。她掌心的游龙玉佩泛起血色,想起千年前科淮汗被困魔渊时,也是这般以命相搏。“哥,当年你说祥瑞现世能定乾坤,”她的金冠在风中微微颤动,凤目杀意翻涌,“可曾想过,这天地间最烈的祥瑞,从来都是为所爱之人焚尽八荒?”
白帝白雍将玉笛抵在唇边,吹出的曲调惊起漫天白猫虚影。笛声中,昆仑山巅的金凤凰与白凤凰双翅相触,九色流光如银河倒悬,却不知在魔渊深处,孔雀明王正咬破舌尖,将最后一丝灵力注入那枚火凤玉镯。
魔渊上空的九色流光骤然扭曲,金素锦的赤金火焰与白素素的银辉在结界边缘撞出万千星芒。金素锦俯冲时尾羽扫过魔雾,将青丘叛族祭出的噬魂幡烧出焦痕,却见孔雀明王突然暴起,锁链崩裂的瞬间,他染血的指尖在虚空画出半枚凤凰图腾。
“别过来!”明王嘶哑的吼声混着魔渊轰鸣,尾羽间的黑色咒文却在金素锦靠近时疯狂蠕动。金素锦悬停在祭坛三丈外,红衣被魔气染成暗红,颈间银链突然发烫——那是明王用最后灵力传来的密语:“阵眼...在我心脉。”
白素素的白衣突然裹着月光疾冲而下,袖中甩出的狐尾毛化作锁链缠住噬魂幡。她额间凤纹亮起,望着明王心口若隐若现的火凤玉镯,终于明白青丘叛族的真正图谋——他们要借双凤祥瑞,强行炼化孔雀明王的本源之力。“素锦!以本命真火融了玉镯!”她的银铃手链炸开银光,“那是开启阵眼的钥匙!”
金素锦浑身剧烈颤抖,眼中倒映着明王被咒文侵蚀的面容。三百年前他说“愿做凤凰脚下的尘埃”,三日前他在东海结界挡下致命一击,此刻却要她亲手毁掉定情信物。“羽冥,你若骗我...”她的声音哽咽着化作凤鸣,赤金火焰包裹玉镯的刹那,明王突然冲破锁链,孔雀翎羽如暴雨般射向青丘叛族。
西王母的青玉杖在昆仑之巅轰然作响,杖头夜明珠将整个魔渊照得透亮。她望着金素锦与明王纠缠的身影,想起自己当年在月下与科淮汗对峙,也是这般明知危险却甘愿赴汤蹈火。“哥,这世间最难测的从来不是天机。”她轻抚金丝广袖上的金豹图腾,“是人心甘愿为情所困。”
白帝白雍的笛声突然转为杀伐之调,漫天白猫虚影扑向魔渊援军。他望着双凤与孔雀明王结成的三角结界,玉笛轻点,一道星光落入金素锦掌心:“接住!用白猫族的破妄诀!”金素锦恍然抬头,见明王眼中的黑雾正在消散,而白素素的狐尾已缠住青丘叛族的咽喉。
九色流光在四人灵力交汇中暴涨,金素锦的金羽与明王的孔雀翎羽缠绕成环,白素素的银辉如丝带穿梭其中。魔渊深处传来阵眼破碎的轰鸣,青丘叛族的惨叫混着明王的轻笑:“早说要毁掉玉镯,我何必受这百年罪...”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金素锦的唇已经覆上他染血的嘴角。
昆仑山巅,西王母望着天边重新汇聚的祥瑞之光,掌心的游龙玉佩终于褪去血色。她与白帝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出声——这三界的安宁,终究还是要靠这些敢与天命作对的痴情人。
昆仑云海如沸,翻涌的云涛裹着碎玉般的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虹彩。金素锦振翅掠过时,鎏金焰羽迸发的炽热将云层烧穿,所过之处皆留下蜿蜒的赤金轨迹;白素素紧随其后,凝霜般的翎羽拂过云絮,竟在虚空中凝结出剔透的冰花,每片冰晶都映照着她清冷面容。双凤交颈而鸣的刹那,声浪化作实质,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铜编钟不击自鸣。
“妹妹且看这祥瑞之兆。”白帝白雍负手立于龙首峰的白玉栏杆旁,月白广袖上的银丝白猫图腾随着山风微微起伏。他垂眸望向玉墟峰方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笛,耳畔却回荡着三日前金素锦从魔渊归来时压抑的啜泣——那时她攥着断裂的银链,倔强地不肯承认眼眶泛红是为了那个被困的孔雀明王。
西王母白水香执玉簪绾发,金丝霞衣上的金豹图腾在阳光下流转着暗芒。她望着双凤盘旋的轨迹,忽然想起千年前与科淮汗月下私会时,少年游龙也是这般执着地以龙鳞为誓。“这九色流光...”她轻声呢喃,青玉杖轻点地面,顿时漫山雪莲应势绽放,冰晶覆盖的花瓣中渗出莹润的光液,“倒与当年你我破镜重圆时相似。”
金素锦突然敛翅化作红衣少女,发丝间还垂落着未隐去的金色尾羽。她望着掌心重新修复的银链,想起明王冲破咒文桎梏那刻,嘴角勾起的弧度比昆仑的烈日更灼人:“他说困住他的不是锁链,是怕魔渊戾气伤了我。”话音未落,白素素也化为人形,白衣染着魔渊的焦痕却依旧不染纤尘,她指尖凝出月光丝线,为金素锦修补被魔气灼伤的裙摆:“下次再莽撞,我便用这丝线将你捆在昆仑。”
远处传来清越的笛音,孔雀明王踏着破碎的月光而来。他的孔雀翎羽尚未完全恢复,尾间却执着地系着金素锦的火凤玉镯。“昆仑的祥瑞,还差一味。”他含笑看向金素锦,在众目睽睽下展开掌心——那里躺着半枚凤凰玉佩,正是青丘叛族妄图用来炼化他的器物,此刻却在他灵力滋养下泛着温润光泽,“愿以余生为聘,补全这天地间最盛的祥瑞。”
西王母望着双凤重新化作流光,与孔雀明王缠绕成绚丽的光带,青玉杖顶端的夜明珠突然迸发强光。她转头看向白帝,见兄长玉笛横陈,吹奏的曲调竟比往日多了几分柔和。漫山雪莲愈发明艳,连终年不化的冰川都泛起粼粼波光,恍惚间,仿佛整个昆仑都在见证这场以天地为媒的誓约。
昆仑云海如熔金的沸鼎,翻涌的云浪裹挟着细碎冰晶,在日光折射下泛着虹彩。金素锦周身鎏金焰羽轰然舒展,十二道尾翎拖曳着流动的赤芒,所过之处云层如被烈火灼烧,腾起漫天霞雾;白素素凝霜般的翎羽流转清辉,每一次振翅都洒落星辉,与金羽交织成流转的光河。双凤齐鸣时,声浪化作实质的音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玉塔铃齐奏,檐角悬挂的星砂簌簌而落。
西王母白水香手持嵌满夜明珠的玉簪,将垂落额前的发丝别至耳后。金丝绣就的霞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金豹图腾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望着盘旋的双凤,凤目微眯,眉间朱砂痣在光晕中宛如跳动的火焰:“这般盛景,倒比我与科淮汗大婚那日更夺目。”话音未落,腰间的游龙玉佩突然发烫,似是远方爱人的回应。
“娘娘快看!”金素锦突然敛翅化作红衣少女,发间残留的金羽微微颤动。她颈间新系的银链坠着孔雀尾羽,指尖捏着枚沾染魔气的鳞片,“方才翱翔时,我在云隙间瞧见东海方向——有黑色咒文在吞噬灵气!”她杏眼圆睁,火凤玉镯在腕间碰撞出急切的脆响。
白素素旋即化为人形,素白罗裙沾染着魔界特有的焦痕,却无损她清冷出尘的气质。她抬手轻挥,月光凝成的丝线在空中勾勒出卦象,额间凤纹泛起微光:“卦象显示...与青丘禁地有关。”话未说完,卦象突然扭曲碎裂,化作黑雾消散。
龙首峰传来清越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轨而来。他月白长袍上的白猫图腾泛着微光,手中玉笛横在唇边,吹奏的曲调里藏着警告之意:“三日前青丘狐族来报,族中失踪百年的《幻魔录》突然现世。”他目光扫过金素锦手中的鳞片,“这魔气...与当年妄图拆散你二人的邪修如出一辙。”
金素锦浑身一震,红衣无风自动,火焰自裙裾腾起:“原来是他们!”她想起被囚禁在魔渊的日夜,明王为护她周全,甘愿承受噬魂咒的折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次我定要烧尽那些宵小!”
白素素轻叹一声,素白披帛拂过金素锦发梢,温柔却坚定地按住她肩头:“莫急,有我与你同去。”她转头望向西王母,“还请娘娘借昆仑灵脉一用,以双凤祥瑞为引,破那幻魔大阵。”
西王母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青玉杖重重杵地,顿时整座昆仑山都开始震颤。漫山雪莲骤然盛放,冰晶包裹的花蕊中渗出莹润的光液,顺着冰川流淌,在山脚下汇聚成璀璨的光河:“既敢在祥瑞降临时作乱,便让他们知道,昆仑山的怒火,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金素锦与白素素对视一眼,同时化作流光冲天而起。金羽与白翎交相辉映,在昆仑上空织就绚丽的光网,而远处东海方向,黑雾正翻涌着压来,与祥瑞之光形成鲜明对峙。
昆仑云海如煮沸的银河,翻涌的云浪裹挟着细碎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虹彩。金素锦周身鎏金焰羽轰然炸开,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烧的赤芒,将云层烫出蜿蜒的沟壑,所过之处蒸腾起灼灼霞雾;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每片羽毛都流转着清冷星辉,双翅划过天际时,竟凝结出万千剔透冰莲,随着气流簌簌坠落。双凤交颈而鸣的刹那,声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铜编钟嗡鸣不止,山脚下的雪松林掀起金色与银色交织的浪涛。
西王母白水香垂眸整理金丝霞衣上的金豹暗纹,腕间鎏金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执玉簪将散落的长发挽起,额间朱砂痣在霞光中泛着柔光,忽然轻笑出声:“素锦这丫头,连展翅都带着脾气。”话音未落,腰间的游龙玉佩骤然发烫,她望着双凤盘旋的轨迹,想起千年前科淮汗化作游龙,也是这般固执地用龙鳞为她挡下雷劫。
“哪有!”金素锦突然敛翅化作红衣少女,发丝间垂落的金羽还在微微颤动。她气鼓鼓地跺脚,火凤玉镯撞出清脆声响:“明明是那黑雾先染脏了祥瑞!”她攥紧掌心沾染魔气的鳞片——正是方才俯冲时,从东海方向掠过的诡异黑影上剥落的。
白素素旋即化为人形,素白罗裙在风中翻飞,耳后狐耳轻轻抖动。她指尖凝出月光丝线,在空中勾勒卦象,凤目微蹙:“卦象显示...东海深处有人以《幻魔录》为引,妄图吞噬双凤祥瑞之力。”话未说完,卦象突然扭曲成狰狞的面孔,发出刺耳尖笑。
龙首峰传来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辉疾掠而至。他月白长袍猎猎作响,袖间白猫图腾泛着冷光,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破魔曲调:“三日前青丘传来密报,失踪百年的《幻魔录》在魔族禁地现世。”他目光扫过金素锦通红的眼眶,声音不自觉放柔:“莫急,有我等在。”
金素锦咬着下唇,颈间银链晃动着孔雀尾羽吊坠。她想起被困魔渊时,明王浑身浴血却仍笑着安慰她的模样,眼眶瞬间发烫:“我要亲手撕碎那些阴谋!”火焰自她指尖腾起,将脚下云层烧成赤红。
白素素轻叹一声,素白披帛轻轻缠住她手腕:“一起。”她额间凤纹亮起,周身漫起柔和月华:“以我青丘狐族秘法为引,借你凤凰真火,定能破那邪阵。”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仑山都开始震颤。漫山雪莲骤然绽放,冰晶花蕊中渗出莹润光液,顺着冰川汇成金色溪流。她望着双凤重新化作流光冲向东海,金丝霞衣猎猎作响:“科淮汗,你瞧,当年我们闯过的难关,如今孩子们也要踏出自己的路了。”远处传来游龙清越的长吟,似是回应。
昆仑云海似被煮沸的琼浆,翻涌的云浪裹挟着细碎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虹彩。金素锦周身鎏金焰羽轰然炸开,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烧的赤芒,将云层烫出蜿蜒的沟壑,所过之处蒸腾起灼灼霞雾;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每片羽毛都流转着清冷星辉,双翅划过天际时,竟凝结出万千剔透冰莲,随着气流簌簌坠落。双凤交颈而鸣的刹那,声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铜编钟嗡鸣不止,山脚下的雪松林掀起金色与银色交织的浪涛。
西王母白水香指尖轻抚金丝霞衣上的金豹图腾,鎏金铃铛随着动作轻响。她将玉簪别进如云青丝,额间朱砂痣在霞光中灼灼生辉,忽而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素锦这般急切,倒像极了当年追着科淮汗的我。”话音未落,腰间的游龙玉佩泛起微光,似在回应她的思念。
金素锦骤然敛翅化作红衣少女,发丝间垂落的金羽还在微微颤动。她跺了跺脚,火凤玉镯撞出清脆声响:“娘娘又打趣我!”她攥紧沾染魔气的鳞片,杏眼中泛起怒意,“那些宵小竟敢在祥瑞现世时作祟,我定要他们好看!”可眼底却藏着一丝担忧——东海魔气翻涌,不知明王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