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化为人形,素白罗裙随风轻摆,耳后狐耳轻轻抖动。她指尖凝出月光丝线,在空中勾勒卦象,凤目微蹙:“此阵以《幻魔录》为引,借双凤祥瑞之力...怕是冲着素锦与明王而来。”卦象突然扭曲,化作孔雀被锁链缠绕的虚影。
龙首峰传来清越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轨而至。他月白长袍猎猎作响,袖间白猫图腾泛着冷光,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破魔曲调:“莫慌。”他望向金素锦紧绷的肩膀,声音难得柔和,“当年我与你师尊也曾破过类似魔阵。”
金素锦咬着下唇,颈间银链晃动着孔雀尾羽吊坠。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明王被困魔渊时,即便浑身浴血,仍拼尽全力用尾羽为她筑起屏障。“我要去救他。”她的声音坚定,火焰自指尖腾起,“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他带回来!”
白素素素白披帛轻轻缠住她手腕,眼中满是信任:“我们一起。”她额间凤纹亮起,周身漫起柔和月华,“以青丘秘法为引,借你凤凰真火,定能撕开魔阵!”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仑山都开始震颤。漫山雪莲骤然绽放,冰晶花蕊中渗出莹润光液,顺着冰川汇成金色溪流。她望着双凤化作流光冲向东海,轻声呢喃:“去吧,愿你们也能寻得属于自己的圆满。”远处传来游龙清越的长吟,似在为她们送行。
昆仑云海如翻涌的熔金,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道赤橙霞光。金素锦舒展周身鎏金焰羽,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烧的虹芒,所过之处,云层轰然炸裂,腾起漫天赤红色的雾霭;白素素则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清冷星辉顺着羽翼流淌,双翅每一次扇动,便在空中凝结出冰晶莲花,在阳光下折射出幽蓝光芒。双凤交颈齐鸣,声波化作实质,震得玉墟峰巅的琉璃瓦嗡嗡作响,远处雪松林簌簌落下金色与银色的雪屑。
西王母白水香执玉簪的手指微微收紧,金丝霞衣上的金豹图腾随着动作泛起暗芒。她望着双凤盘旋的轨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素锦的性子,倒是和当年的我一样执拗。”说着,她轻抚腰间发烫的游龙玉佩,想起千年前与科淮汗月下私会时,少年游龙也是这般固执地用龙鳞为她抵挡天雷。
“才不是执拗!”金素锦突然化作红衣少女,发丝间垂落的金羽还在微微震颤。她攥着沾染魔气的鳞片,火凤玉镯在腕间撞出急切的脆响:“那些家伙竟敢利用明王,我定要把他们烧成灰烬!”话虽狠厉,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自东海魔气异动,她已多日未收到明王的传音。
白素素旋即化为人形,素白罗裙上还沾着魔界的焦痕,耳后狐耳轻轻抖动。她指尖凝出的月光丝线突然剧烈颤动,在空中勾勒出的卦象扭曲成狰狞的锁链:“不妙,明王的气息正在消散。”她抬头望向金素锦苍白的脸色,柔声道:“莫怕,我与你同去。”
龙首峰方向传来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七曜星轨疾驰而来。他月白长袍猎猎作响,袖间白猫图腾泛着冷冽的碧光,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破魔曲调:“且慢。”他拦住欲化形的金素锦,目光扫过她颈间晃动的孔雀尾羽吊坠,“魔阵以双凤祥瑞为引,贸然闯入正中圈套。”
金素锦浑身颤抖,想起明王被困魔渊时,隔着结界对她露出的温柔笑容。那时他说:“等我。”如今却生死未卜。“我等不了!”她周身腾起火焰,红衣猎猎如战旗,“就算是陷阱,我也要把他带回来!”
白素素素白披帛突然缠住她手腕,掌心传来温和灵力:“听白帝所言。”她额间凤纹亮起,“以青丘秘法引动昆仑灵脉,再借你凤凰真火,定能破阵。”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仑山剧烈震颤。漫山雪莲骤然绽放,冰晶花蕊中渗出莹润光液,顺着冰川汇成金色溪流。她望着双凤重新化作流光,轻声道:“当年我与科淮汗历经九死一生,才得圆满。”她握紧玉佩,“你们...也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昆仑云海蒸腾如沸,翻涌的云浪裹挟着碎玉般的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万千虹彩。金素锦振翅掠过天际,鎏金焰羽迸发的炽热将云层灼烧出蜿蜒的赤金纹路,十二道尾翎拖曳着流动的霞光,所过之处腾起灼灼雾霭;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清冷星辉顺着羽翼流淌,每一次振翅都凝结出剔透的冰莲,在虚空中簌簌坠落。双凤交颈齐鸣的刹那,声浪化作实质,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铜编钟嗡鸣不止,檐角悬挂的星砂如骤雨般洒落。
西王母白水香垂眸轻抚金丝霞衣上的金豹图腾,鎏金铃铛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她将玉簪别进青丝,额间朱砂痣在霞光中泛起柔光,忽而轻笑出声:“素锦这丫头,连翱翔都带着护食的架势。”话音未落,腰间游龙玉佩骤然发烫,似是远方科淮汗传来的回应。
金素锦陡然敛翅化作红衣少女,发丝间垂落的金羽还在微微颤动。她攥紧沾染魔气的鳞片,火凤玉镯在腕间撞出清脆声响:“那些宵小竟敢拿明王做诱饵!”杏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不安——自东海魔气弥漫,她与明王的灵犀玉坠再未亮起。
白素素旋即化为人形,素白罗裙随风轻摆,耳后狐耳警惕地竖起。她指尖凝出月光丝线,在空中勾勒卦象,凤目瞬间眯起:“阵中有青丘禁术的气息...还有,明王的灵力正在被强行抽取。”卦象突然扭曲成锁链缠绕孔雀的模样,看得金素锦浑身发冷。
龙首峰传来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轨疾驰而至。他月白长袍猎猎作响,袖间白猫图腾泛着冷光,玉笛横在唇边吹出破魔曲调:“此阵以双凤祥瑞为引,妄图逆转阴阳。”他目光扫过金素锦颤抖的指尖,“若贸然闯入,你们都会成为阵中祭品。”
金素锦浑身一震,颈间孔雀尾羽吊坠突然发烫。她想起明王被困魔渊时,隔着结界对她露出的苍白笑容:“等我回来。”泪水瞬间模糊眼眶:“我不能再让他独自承受!”火焰自她周身腾起,红衣猎猎如战旗,“就算要我以身为引,也要撕开那魔阵!”
白素素素白披帛如流光缠住她手腕,掌心传来温和灵力:“别急。”她额间凤纹亮起,“还记得青丘的同心咒吗?我们双凤合鸣,借昆仑灵脉为引...”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仑山开始震颤。漫山雪莲轰然绽放,冰晶花蕊中渗出莹润光液,顺着冰川汇成金色溪流。她望着双凤重新化作流光,轻声呢喃:“当年我与科淮汗也是这般,以命相搏。”金丝霞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去吧,愿你们的情,能胜过这世间一切阴谋。”
东海之上,金素锦的赤金火焰与白素素的银月清辉交织成网,将吞噬明王灵力的魔阵层层灼烧。孔雀明王周身锁链寸寸崩裂,尾羽间缠绕的黑色咒文在双凤祥瑞之力下化作青烟,他望着冲破结界扑来的金素锦,染血的嘴角勾起笑意,抬手接住她坠落时散开的一缕红发:“说过...要带你看遍四海八荒。”
青丘叛族的噬魂幡在强光中轰然炸裂,化作万千黑雾逃窜。白素素指尖凝结的月光锁链如灵蛇般飞窜,将最后几名魔修捆至西王母面前。青玉杖点地,西王母周身金芒大盛,金豹图腾自霞衣上腾起虚影,张口便将魔气尽数吞入腹中:“敢在祥瑞现世时作乱,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龙首峰上,白帝白雍收起玉笛,袖间白猫图腾缓缓隐去。他望着相拥的金素锦与明王,唇角难得扬起温柔弧度:“看来这三界,又要多一对欢喜冤家。”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游龙长吟,水族楠凡王子科淮汗破水而出,龙尾扫过之处,海浪翻涌成花。
“水香,可还安好?”科淮汗化作人形,伸手替西王母拂去鬓边碎发。她反手握住那只带着海水气息的手,金冠下的凤目泛起柔光:“有兄长与双凤在,能有何事?倒是你,身上的伤...”话未说完,便被对方轻轻按在肩头:“不妨事,先顾着小辈们吧。”
金素锦突然挣脱明王怀抱,化作金凤凰直冲云霄。她周身火焰愈燃愈烈,与白素素的白芒缠绕盘旋,在天际织就九色虹桥。漫山雪莲受灵力牵引,尽数朝着虹桥方向生长,冰晶花蕊中溢出的光液汇聚成河,顺着昆仑山脉蜿蜒而下,所过之处,枯木抽新芽,荒土生碧草。
“这便是天地间最盛的祥瑞。”白帝望着双凤与明王在虹桥中穿梭,玉笛轻奏起欢快曲调。白猫虚影自笛音中跃出,在云层间追逐嬉戏。白素素化为人形,素白罗裙沾满灵力碎屑,却笑得格外明媚:“以后再有人敢觊觎昆仑,先过我们这关。”
暮色渐沉,昆仑仙境亮起万盏琉璃灯。金素锦倚在明王肩头,把玩着重新修好的银链;白素素与白帝探讨着青丘秘术,狐耳随着话语轻轻晃动;西王母与科淮汗并肩而立,望着漫天星河,低声说着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情话。金凤凰与白凤凰的虚影盘旋在玉墟峰巅,将祥瑞之光洒遍三界,而圣界的故事,仍在这永恒的安宁中,悄然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