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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哥们儿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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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季季吗?”

“……是,怎么了?”

“有人举报你发烧咳嗽?身份证号是多少?最近去过哪里?跟谁接触过?最后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

数个问题一股脑砸过来,她有些蒙,“我一直没出门,吃的外卖,只是下楼扔点垃圾就上楼了……我是低烧,我没被传染。”

“是不是传染你说了不算,收拾东西跟我们去临时隔离点。或者你自己在家隔离。”

“我……”

“先开门做核酸。”

此时此刻,戴秋铖在工作群里发通知,称已经有一位员工疑似感染,要求大家务必注意防护,不要出现类似情况影响健康和工作。

祝季季最终选择居家隔离,又生气又无奈,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她给傅一宇发短信阴阳怪气,「傅总您真有居安思危意识,小小的发烧感冒让您扣好大一顶时代帽,小女子承受不起,怕了怕了」

傅一宇收到短信后举给主驾驶始作俑者看,“每次都我给你背黑锅呢?”

戴秋铖死没良心,还笑,“背都背了,硬气点。”

“我跟你混真倒八辈子血霉了。”他这么说着给祝季季回过去,「没事就好,给你三天带薪休假,过后再联系不到就走公司规章制度了」

戴秋铖等红灯时看他发过去的话,“还说我,你这话更招人膈应。”

“咱俩谁也别说谁好吧?”

戴秋铖手指敲点方向盘,“难道你一点看不出她喜欢你?这生气都像酸溜溜的撒娇。”

“诶呦喂,”傅一宇咂舌,“就您还叭叭的给我上课呢?”

戴秋铖哼笑。

傅一宇又说,“我最反感拿工作开玩笑的,正经的时候就该正经,总整花花心思多耽误事儿。”

“这意思,你以后不在工作范围圈找对象?”

“谁知道呢,”傅一宇收起手机,“感觉都不对,没有出现让我感受到心脏中箭的人。”

“还心脏中箭……我看你像膝盖中箭。”

“我确实中了,给您跪了,以后真别专挑我一个人坑了行不?”

“先帮我看看哪区房子值得投资。做得好了我考虑考虑。”

万恶的资本家小犊子。

傅一宇重新掏出手机翻阅房源信息,“老三。”

“干嘛?”

两人闲聊的语气,但氛围有些认真的沉静,“我对感情的定义很模糊,看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就觉得假,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迷恋且执着,甚至歇斯底里闹得无法挽回,我觉得很傻,你经验丰富,不如给我讲讲?”

这问题幼稚,也有些深刻,“我说不太好,只能说,你真的还没遇到带你进入这样世界的人。”

“对你而言,姬尘音是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是,但可以是。”

“你喜欢他什么呢?漂亮?还是性格?还是其他的?”

“……我很难说喜欢他确切的地方,喜欢就是喜欢,”戴秋铖轻叹,“他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可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想和他在一起。”

“那他为什么拒绝你了,这次。”

“他说我们在一起路走不长,明明还没开始就先推算结束。”

“说到底就是害怕呗。”傅一宇想了想,突然抓到一丝大家都没察觉到的重点,“他害怕跟你开始会草草结束,这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考虑跟你在一起过?只是因为胆小,不敢再失败受挫,所以才拒绝你,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戴秋铖蹙眉疑惑看看他,“那我应该怎么做?怎么证明你说的对不对?”

“向他证明你是一个靠得住的人?可是你有那么多前女友……”

戴秋铖黑脸。

傅一宇还添油加醋,“而且还都是那些女的主动追的你……你来者不拒……”

“你有完没完?”

“所以从现在开始塑造你的专一形象?”

面对傅一宇饱含期待的建议,戴秋铖欲言又止,“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更喜欢的。”

傅一宇恨铁不成钢,“你承认吧!你就是看脸!见一个爱一个,花心大尾巴狼!”

这事实戴秋铖反驳不了,但嘴硬,“废话,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我们全家都这样,遗传,我哥也是啊。”

「海南」

正值中午,阳光充足,晴空万里,戴珩津突然打个冷颤。

“别抖啊,”单粱嫌弃确认照片,“啧,又拍模糊了,你这次不要动了,坚持一下。”

画面里单粱戴口罩靠在宽敞高顶的金碧辉煌餐厅的皮质沙发里,可可爱爱摆出剪刀手,在他后面,是背对着他坐着以调整N次角度端咖啡杯的戴珩津,为了抓拍一张不经意的同框工作照,手都酸了,“好了没?”

“在拍了别说话。”他选坐在可以观海光线充足的大玻璃窗旁的座位,拍摄角度几经调试终于能把人物、餐厅、海滩以及碧海蓝天全部收入画面,取景成功后兴奋地修图,短短两天时间成功吸引三万多粉丝,上千条评论夸赞和崇拜,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他简直爱死这份创收了。

“Hi,等久了吧。”

“还好,也没闲着。”

单粱好奇回头,发现戴珩津对面位置来了一个细碎短发精致休闲装男,成熟干练,五官有些异域感,像是少数民族。

果然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啊?单粱放下手机扭过身去乱抛媚眼,想不注意都难。

“这位是?”赫克麦提似笑非笑眼神示意问戴珩津。

戴珩津回头,单粱立即老实收起挑逗乖乖等待介绍,“我的新助理,受伤在这儿疗养。”

“哦。”简单介绍后两人继续单粱听不懂的话题,直到戴珩津接电话暂离,单粱才找到机会蹦蹦跳跳过去,赫克麦提伸手扶他,“?”

“你好,”单粱坐下后主动伸手介绍,“我叫单粱,以前是演员,现在是我老板的助理。”

赫克麦提友好的握了握手收回,“赫克麦提·阿都吉力,你老板大学同学。”

“哦~”单粱托腮歪头,“那你们宿舍颜值都好高吧~”

赫克麦提笑出俩酒窝,“确实。”

两人聊得热闹,单粱逮住机会问了许多戴珩津的事,赫克麦提也算知无不言,所以等戴珩津回来看到单粱凑近赫克麦提笑容灿烂的时候,眼底抽筋地抖。

萌生把单粱关起来只能看见他的冲动。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清醒,这样做没有意义,他不是失去理智的疯子。

呼吸平复心绪,上段感情时隔许久依然影响他的精神,令他厌恶。这也是他再没与任何人交往的原由,他不想被后来人分手后宣传成为精神病患者。

又有些无奈,怎么就对单粱松懈了?目光紧盯着此刻那张不知所畏的笑脸,大概是因为对方比他还有故事,比他还病得不轻。

如果拿自己的过去换他的过去,不知愿不愿意?

戴珩津像一只大号怨灵杵在他们座位附近观望着,单粱笑嘻嘻地不经意往那边瞥了眼,险些吓出心脏病,猫悄地微微弯下腰,手挡着嘴说小话问,“我还好奇一件事啊,我老板上学那会儿也总爱黑脸瞪人吗?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

赫克麦提挑眉,往单粱视线方向看了眼,发现戴珩津笑容阳光打打招呼,转过头来回他,“他那会儿挺阳光的,不过现在我们岁数都不小了,不苟言笑也不能说是脸黑吧?”

单粱讪笑不予置评。

“在聊什么?”戴珩津坐到单粱旁边。

赫克麦提笑着,“聊咱们上学那会儿,现在回想起来蛮有意思的。”

戴珩津转眼问单粱,“你感兴趣?”

“呵呵……我就是……随便聊聊……”

戴珩津面无表情看看他,随后跟赫克麦提说,“临时有工作,要先回去了,下次有时间再约吧。”

“好,再见。”赫克麦提也向单粱摆摆手,“下次见小助理。”

单粱美滋滋扶着戴珩津挥手,“帅哥再见~”

出大厅坐上车,“他孩子都上学了,你不用惦记了。”

单粱不以为然,继续p照片,“我又没想怎样。”

戴珩津开着车,“都聊什么了?”

“就一些有的没的。”

没说他和齐严的事?

“啊,对了,他还说,”单粱诈尸一样,在戴珩津逃避又期待的心情下,说的话让人大跌眼镜,“你们宿舍一共四个,还有俩我没见到的更帅!”

“……”戴珩津手里的方向盘遭老罪了,被捏的吱吱作响,“有一个你见不到了。”

“?”他本来也没想见啊,不过还是好奇问,“为什么?”

“死了。”

单粱惊讶,“哇!这么年轻就没了?”

这语气怎么回事?戴珩津不悦,“你怎么听上去一点也不沉重。”

“我又不认识,为什么要沉重?”

听到单粱这么无所谓,说话分贝提高,“一般人听到这种话都会沉重地表达一下惋惜同情吧?”

单粱莫名其妙,戴珩津凭什么因为一个他认都不认识的人大声吼他发脾气,于是他也发泄心中不满,大声说道,“死掉的人有什么好同情的?悲伤或者喜悦都体会不到了,反而是忘不掉那些死人的人更值得同情吧?要一直活在「失去」的悲伤中啊!”

他的话不但令戴珩津心惊,自己也恍惚茫然,沉默的时间里,戴珩津继续开着车,他继续埋头修着图。

“其实,”戴珩津低沉的嗓音打破伪静,“你见过第三个了。”

“嗯?”单粱轻疑转动头脑思索,“啊?不会是船上那个……”

“嗯。”

单粱失望道,“也不帅啊,我看欧美那边的人都长一个模样,欣赏不来。”

戴珩津笑了笑,似乎已经从刚才崩乱的回忆回归正轨,但单粱察觉自己方才语失想要弥补,张口又把戴珩津拉进深坑,“第四个……很遗憾吧?是怎么弄得啊?”

戴珩津双手绷紧,心悬若停,坦白无力,“……因为我。”

单粱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捅大楼子了么这不?干嘛多嘴问,刚才直接掀篇儿就行了呀!

他鸵鸟似得埋头不再继续问,可戴珩津偏跟自己过不去揭疤,“叫齐严,是我第一个对象,我追的他。”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能不能别说?此刻不去深究戴珩津骗他没谈过对象的谎话,如果可以,单粱真想把耳朵闭上,他双鱼座,很容易感性,同情心泛滥,直觉知道太多戴珩津的私事会很麻烦,宝宝心里叫苦。

可沉默被视作聆听,经过数次确认事实后换来的麻木,才能像现在这般平静陈述他与齐严的恶难,单粱默默听着入神,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背负着那些,继续如常生活。

他们的故事并不长,时隔太久记忆也模糊斑驳。

“你很想他么?”单粱问。

他悲伤对方离世有他间接的责任,且一段感情在最热烈时戛然而止,终意难平。

自责大于思念。

轻摇头,“很久没想过了。”

单粱意料之中的伤感了,别看学没上几天,青春疼痛文学一本没少看,“如果他没死又来找你了,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戴珩津匪夷所思,“死了的人怎么来找我?”

“我说如果。”

戴珩津蹙眉严肃,“会被吓到。”

“你这个人,”单粱无语,“怎么死脑筋呢?我不是说死人,我说如果他还活着!”

“没有如果,死了就是死了。”

对戴珩津的同情都多余,一点浪漫细胞没有,他故意气戴珩津,“他电话里说死了就死了?要我说没死,兴许你爸给的钱太多,人家在国外逍遥快乐不想搭理你了呢。”

戴珩津为齐严正名,“他不是那种人,不要诋毁他。”

嘁,还说没感情了,这么护着,“是是是,只有我是这种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放以前,戴珩津会说“你知道就好”,但现在他不想再贬低单粱,解释道,“他家境虽然不好,但不重钱财,勤奋刻苦乐于助人,而且跟我在一起时并不知道我家境富裕。”

“好~我知道了~他清高,他视金钱如粪土,我低俗,我视金钱如父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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