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1日,距离哈维尔行动已然过了四个月了,她没找到半点杰克·克劳萨的踪迹,就好比她找不到阿尔伯特·威斯克——活着的那个,死的那个她现在没有心思管,只要不会对他人产生坏影响就好了。
冷知识,美国不过六一。
1995年,克林顿总统宣布10月8日为全国儿童节。2001年,布什总统紧随其后,宣布6月的第一个星期日为全国儿童节。然而,全国儿童节一般在6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或10月8日庆祝。
但是以上是她原先生活的那个充满了超级英雄的魔幻世界,毕竟这里是格林汉姆总统在担任…她先将那里取名为超英宇宙,这里是生化宇宙,两个宇宙都挺魔幻的,反正在她的认知里是这样。
反正节日怎么过都没关系,可以都过,雪莉这么可爱,当然可以都过。
“你太惯着她了,别让她吃太多甜的。”亚妮被她一起拉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虽然跟西蒙斯老登扯皮很烦,但是这是值得的。而且艾达愿意帮一下忙,这就大大分离了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就亚妮跟威廉挺有夫妻相,被她从那个光污染的冷冰冰的实验室扯出来也有种被太阳狠狠殴打了的感觉,黑眼圈好重。
不过头发剪成短发了,看起来更加干爽一些了。
“我没有吧。”基本玩家在雪莉就没自己走过路,一见面就是把人抱起来乐呵呵地抱着到处溜达讲各种各样的有趣的事情。
不过这倒也是雪莉没有在各种实验下自闭的一个很大原因,亚妮摸了摸自己左手上的监控手环,如果可以玩家留久一点对她们都有好处。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手指甲再说话?”
“雪莉画的多好看啊,而且我们是同款呢。”玩家偏过头去看这个今年已经十三岁了的小女孩,“啊睡着了呢,今天感觉她好累…不过要不让雪莉也给你画一个?她其实很想再多亲近你一点的。”
雪莉从很小就懂事了,不要在妈妈研究的时候去打扰,不过在玩家的认知当中太安静了可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她的经历告诉她是这样的。
“不了。”亚妮伸出了手给她怀里的雪莉捋了捋头发,接着有些不适应地看向附近有些热闹的商业街,“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的吗?没有就先回去吧。”
雪莉最近老打瞌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别啊,难得你出来一次,买点什么衣服一类的吧,我看卡里的钱好像没怎么变化。”
里昂都说他们工资真的挺高的,所以猴年马月他才能加入USSS(美国白宫特勤),她想找人代个班都找不到。
开玩笑的,根本代不了一点。
作为格林汉姆总统身边唯一一个参与了如此之多的生化武器事件以及能被信任的特工,这种情况下还是减少与里昂的接触比较好,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不想应酬了救一下)。
她对自己身份逐渐有了一个明确的认知,属于是西蒙斯手底下,但他把自己又调给了好友(?)亚当·本福德,亚当·本福德又很支持格林汉姆总统,兜兜转转就成了总统的特工。
这么随便真的可以吗,白宫的保护也太烂了点吧,总统不会被绑走/被杀的吗?(re4和re6:私密马赛)
现在玛努艾拉也转到了西蒙斯的手底下进行观察,这倒是方便她去接触。不过介于维罗妮卡病毒的特殊性她带她出来一起的申请没能通过,不过被允许可以去探望。
“没什么需要用到的地方。”
首先西蒙斯还不至于抠搜,其次玩家在西蒙斯那里争取到的东西有点多…有点过于擅长让人放下心防了,起码西蒙斯对她未免太放心了——还是说玩家她……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
左手臂被玩家挽住了,她一边抱着雪莉一边挽着她向一家店铺走去,“衣服呢?总不能一直都是白大褂吧。”
亚妮任由她拉走,有些无奈道:“那你呢?你不也是一直都是卫衣和西装。”
“工作需要(西装)以及日常活动方便(卫衣),我这种不适合光鲜亮丽。”
………
糖和巧克力,妈妈也不会让她吃很多,但是去找从外面回来的玩家姐姐和过来探望的克莱尔姐姐永远能得到额外的零食。
克莱尔姐姐有要做的事情,玩家姐姐也是,但是她更希望她们能和妈妈一起留下来,这样就不会有奇怪的人带她走,去做那些她不喜欢以及害怕的东西……
玩家姐姐知道之后就会变得难过,如果自己也有糖果分享给她就好了,如果糖果和巧克力的数量足够的多,那玩家姐姐是不是就不需要离开去带这些回来了?这样也不会有奇怪的人出现了。
她把这个想法说给了妈妈,妈妈只是抱着她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她都要睡着了才听到一句:“不,那或许只能留下她一段时间,不会太久的。”
她明白了,那最起码能留她一段时间……糖果罐子装的很快,克莱尔姐姐将这个玻璃罐递给了她,克莱尔姐姐今天穿的是一件红绿配色的毛衣,看起来很奇怪,以及妈妈和玩家姐姐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且明明记得睡着前是在大街上…雪莉环看了一圈四周,这里是居民建筑,没看到什么大人,倒是有三个跟她看起来差不了多少穿着白色裙子的金发小女孩在草坪上跳着绳,而且在唱着没听过的一首童谣。
1, 2, Freddy's comin' for you(一、二,弗莱迪要来抓你了)
3, 4, better lock your door(三、四,锁好你的门)
5, 6, grap your crucifix(五、六,快去拿十字架)
7, 8, gonna stay up late(七、八,彻夜不眠)
9, 10, never sleep again(九、十,永远不要睡)
好奇怪的童谣,弗莱迪是谁啊?
“克莱尔姐姐,这里是哪儿啊?”她抱着糖果罐,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再靠近今天不太对劲的克莱尔姐姐。
“这里是春木镇的榆树街,雪莉,这里原先本来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小孩的。”克莱尔姐姐笑了起来,并且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她抱了起来,“你猜他们现在都去哪儿了?”
虽然是抱小孩的正确姿势但雪莉觉得很诡异,明明是自己视作偶像的克莱尔姐姐…玩家姐姐一再强调不舒服一定要对她们说出来。
“可能去上学了吧,克莱尔姐姐…这里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妈妈和玩家姐姐呢?她们去哪了?”
“克莱尔姐姐”发出了非常低沉的笑声:“你的问题有点多,雪莉,但你猜的不对,为什么不去问问那边的小孩呢?让我们先解决这个问题再去聊聊玩家和你妈妈,好嘛?”
“可是克莱尔姐姐…!”
“你会做个乖孩子的对吗?”“克莱尔姐姐”抱着她的力气逐渐缩紧,并且脸开始像融化的蜡滴一样往下滴下,露出来了一张被火焰舔舐过后留下的满是烧伤的脸蛋,并且笑容变得越发夸张起来,“不乖的孩子可是会被人抛下的,雪莉……”
“上次才进行到一半你就走开了,雪莉,这可不怎么礼貌。”
雪莉挣扎了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抱着那个糖果罐,只是不断地在大声呼救并且试图挣脱出去,只是他的手臂变得如同瓢泼大雨之下变得软烂的泥巴死死地附着着她,那件红绿配色的毛衣在这里显得异常的鲜艳与可怖。
“妈妈!玩家姐姐,你们在哪里?!”这不是克莱尔姐姐!是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出现在她梦里的大坏蛋,而且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威吓自己以及让自己受伤,只是自己的自愈能力很强,不过她也是会疼的。
泪花从她的眼睛里出现,弗莱迪·克鲁格的笑声全方位无死角地死死环绕着她,最后手中的糖果罐落地,四分五裂的玻璃与变成G病毒感染者身上出现的黄色眼珠子的糖果迸发弹跳到她的面前,这让她想起了爸爸。
爸爸的右半身有着这样的眼睛死死环绕着盯着她,然后…然后……
G病毒的全称是Golgotha Virus,但威廉更喜欢称之为God Virus,因为他的初衷就是为了创造一个被称为神人类(G-Humans)的新人类种族。
在他注射自己心血的时候,G病毒还需要依靠血亲来进行进化,自然他唯一的后代就成了目标,而且融合的很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还有很多能有提升的空间,他需要样本,恶灵可以提供实验室,但是剩下的作为实验进行的材料是只能依靠自己来的…!
他有些焦虑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就算流血了也丝毫没有停止,自身早已在玩家和恶灵所共有的暗金细胞下完成了跟心血的一个完美融合,要是换做以前威斯克和亚妮都会拦着他一点,但现在的大幅提高的自愈能力是自杀都很难死掉的,这就是新人类。
威斯克虽然跟记忆里面有所差异,但是在处理事情上还是靠得住的,只是艾什福德兄妹也是难缠的,现在只能是自己去跟进——弗莱迪·克鲁格这个不靠谱的到底都在干什么?!他是让他去把玩家拉进来不是去玩的!
恐惧是弗莱迪最大的力量来源,难道说玩家她根本不害怕吗?恶灵尝试也只有浣熊市的那一次成功过,所以祂就开摆了…!这个鬼东西就这么扔给他们折腾了,根本没法指望那个儿童杀手半点!
他一脚就把一边的一个墓碑给踹碎了,从实验室出来再走一段黑雾形成的通道,之后就来到了这个破墓地,前面还有三个金色卷发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在那里跳绳。
这就是弗莱迪常用的把戏,来让那些人们记住他,但是有什么用?玩家也知道他啊,但是根本就拉不进来啊!而且他越看那群小女孩的脸越像那时候的刚来研究所的阿莱克西亚!
越想越气,最后威廉怒气冲冲地推开按照弗莱迪想法进行的梦境里的跳绳的无辜NPC。
白色的裙子因为跌坐到地上而沾染了泥土,不过但他毫不在意,谁让“她们”挡到路了,只是脚下感觉踩到什么有弹性爆浆出来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眼珠啊…没事小问题,他有些嫌恶地甩了甩鞋子,地上现在到处都是咕噜打转的黄色大眼珠子,本来它们都是齐刷刷地盯着那个他的血亲——然后有一部分盯着他了。
粗劣的仿制品罢了,连模仿都学不会的蠢货。
威廉·柏金的到来明显不在弗莱迪的计划当中,那双皮鞋毫不留情地多次踩碎由糖果变成的眼球后,好不容易的一点好心情瞬间灰飞烟灭了,毕竟柏金这个讨人嫌的理论上算他的临时监工——是会被人吊上路灯的死监工。
雪莉的脸上和身上附着着大量裸露的血肉,那些肉块蠕动地想要把她一起嵌入弗莱迪的身体体内,就像是在被吃掉,接下来被消化掉……慌乱的她看向了那个身影,暂时暂停了这个噩梦的人——她太熟悉这个面孔了。
但是喊不出来,以及…她的父亲看上去发生了些变化,虽然现在是个人样,但是身体在不停发出比以往都要强烈的警告——如果不想被吞噬的话,只是她现在太弱小了,没有足够反抗的能力。
雪莉·柏金,威廉·柏金…加上他们两人的有些相似的面貌,弗莱迪猜到了点什么,于是他放松了力道,好让仍旧在挣扎的雪莉喊出那一句:“爸…爸爸…?!”
哦豁,中大奖了,他还以为会是兄长一类的,毕竟威廉·柏金看着顶多二十出头,性格恶劣的也跟欠管教的青少年没什么两样。
别说养孩子了,他自己都不成熟。
显然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弗莱迪很有兴趣去了解一下,毕竟柏金的神色僵住了一瞬间,能让这个家伙吃瘪的事情可不多。他巴不得能自己亲手解决这个死玩意……
想到这里他便完全松开了制约雪莉的力气,当然还是做了做样子好让她飞扑到那个僵硬的家伙身上。考虑到雪莉的自愈能力,她也不简单。
“哦,爸爸的小蜜糖以为终于能够安定了是吗?”套在右手手指上的尖刀缓缓擦过雪莉的后颈,连带着发丝一起割下,皮肤渗出了血又愈合,“你认为他会带着你逃离我的噩梦吗?”
雪莉没有抬头,甚至对划出伤口没有什么反应了,她只是死死地把自己窝在威廉·柏金的怀里,悄悄地抹眼泪在他皱巴巴的衬衣上。
弗莱迪的大笑被威廉一句打断了:“…闭嘴,弗莱迪!我让你不是来这里安放你那无趣的恶趣味的!”
“哦所以你现在要扮演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