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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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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其中有镇魂玉。

随着东西一件一件的被清点出,楚王渐渐发现韩业私藏的宝贝已经远远超过了韩家其他人的所有钱财。真是难怪只有韩业长得彪悍结实,敢情这些年他一点多余的宝贝都没往家里送过,全卡自己手里了。

韩家老夫妻现在还在狱里喊自己无罪呢!明明死的是自己的亲儿子,但却感觉是死了一个陌生人般,没有半点伤心。

韩宅清点不是一两天的事,陈默进不去,站在这边太久又被楚王嫌弃,他看着那些东西随意的搁在地上,心如油煎。

如果韩业确保自己能出来,他就不会把镇魂玉转交给陈默,那么镇魂玉必然在楚王搜刮的韩家产业中。该怎么把它弄来?

晚上陈默辗转反侧,趁着其他人都睡了,翻身着夜行衣出门。好在眼睛已经治好了,晚上看东西无大碍,虽然身上还伤着,但陈默着急镇魂玉的下落已经顾不得许多,子时一到就直奔韩宅。

不过上次那女妖依旧守在京城,她一听到风声就出发,等到陈默还没摸到韩府的门,就被一条胳膊压在土墙上,陈默差点亲了一嘴土,偏头就着光线看后面人,看到那女妖有着与之前月光下差不多的脸。

“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女妖声音温柔,手上的动作却卑鄙,直接按在之前的刀口上。

陈默勉强不哼出声,但女妖才不会忽视掉他身体因为疼痛而隐约的发抖,嗤笑道:“这不还没好吗,怎么又想着找死?”

“是你在找死。”陈默试图挣脱她。他左手没被制住,五爪成勾召出刀对着后面刺去。

女妖不会左手刀,翻起来把陈默从墙边摔到地上。陈默就地一滚左手刀换右手,与女妖来个碰撞。女妖力气和气势都很足,压了一阵后就顺着刀尖往陈默握刀的手去,陈默赶紧拍开她试图再攻,就被女妖转身一记擒拿手卡住陈默挥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卸了陈默手里的刀。

陈默把刀踢出去,右手反手把女妖的左手带着,试图把她摔在地上,但女妖借着墙使劲,同时出手。陈默手上没刀,看到寒光直逼面门,伸手去挡。

哧!刀穿过掌心。女妖再一踢腿,正中陈默肚子,后者哼了一声后把她的刀拐住让她握刀困难,但女妖的腿陈默控制不住。

眼看他就要和韩业一样被废,有人从后面抬腿把女妖的扫堂腿卡住,陈默被两边夹着感觉有点不太舒服,那女妖从陈默的身体边缘看到人,愣了一愣。

“风竹,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妖收手,见是水焉择后,道:“我原以为这是一个没人庇护的小妖,便想着为民除害了。”

陈默又受了伤,他不想与水焉择说话,转头试图走。水焉择看他这么冷淡,反而非要拦他,把他流血的手抓着,不让他低头去捡地上的刀。

水焉择说:“如果我不出来,你是不是要杀他?”

“弱肉强食,这本就是身为妖族的本能。”风竹说,“除非他找庇护,毕竟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通情达理的。”

他高看了女妖的秉性,风竹也是修仙的,她需要妖丹提升修为。虽然蝶族同类相食的事为大众所不齿,但风竹是鹤陈默是鸦,两者之间并无关系。

水焉择对她说:“陈默有人罩着,且实力在我之上,你得斟酌好是为了这一时的便捷还是一世的便捷,不然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风竹沉默了。

水焉择转头去看陈默的情况,后者不想说话。他挣脱不开水焉择试图看自己新伤势的手,只能紧咬牙冠不将自己不知名的委屈发泄出来。水焉择没看他,但陈默却缩着手,叫他有些不太乐意。“别攥着,让我看看。”

“不要。”陈默再度别开他的手,这次成功了。他咬牙忍着疼,在水焉择尴尬的停顿期间摸了摸被捏痛的手腕,转身就走。

风竹还停着,“我看,他像不太乐意和你相处。”

水焉择一听,马上喊住陈默。“站住!”

陈默停了,却不回头,韩宅就在下一个转角处,若是他们不走,他也进不去。

镇魂玉,镇魂玉……

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的变强?

“你在闹什么别扭?”水焉择好像发火了,声音压得很低。

陈默一听,嘲弄的一笑。他没有回头,声音却特别委屈,“你也把我当小孩。”

“你不是吗?”

“我不是!我是人。”

朱黎离开的时间比他们的师傅岩畅要晚,但对于陈默来说,那几年真的非常难熬。

师兄总说他变了,可他没意识到,陈默还是像原来一样期待着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变的是他,变的是他们。陈默觉得他们永远也不会懂自己突然面临两次不告而别,担心他们遭遇不测数次挂怀,过去几年后再与他们重逢是什么样的心情。

有恨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恨,仔细想想他们又没做错,但就是觉得委屈,被亏待,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补偿。就是贪心,就是任性,就是白眼狼。

陈默认了,比起无休无止的自我折磨,他更应该对外发散自己无穷无尽的怨气,让那些人都好好看看抛弃自己是什么样的下场。

可前面站着的是水焉择。

陈默说不出话了,自我的挣扎与抵抗无人能理解,就算发散出去伤害到的也只是无辜群众,而真正他所怨恨所不满的人,永远也听不见他的不满。

他突然觉得累了。

水焉择很少听见陈默用这么失控的声音讲话,虽然他好像崩溃了,但又收得平稳,没有再在原地大吼大叫。

他试图过去,但陈默已经想着镇魂玉的事,往那个方向退了几步。他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避开楚王的人在韩业的府上用最短的时间最快拿到镇魂玉,没注意到水焉择已经走了过来。

无处不在的更夫来了又去,水焉择趁他不注意赶紧把陈默拽到无人会特地去光顾的巷子里,外面更夫慢慢走着,叫喊起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风竹也走过来了,被水焉择狠狠横了一眼。她倒是很自觉,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趁着更夫走远了,嗓音温柔的说:“进去一点。”

陈默被推到最里面去,巷子不宽,只能过一个。水焉择拽着人他就无法给陈默包扎,但如果放手的话陈默明显就想往另一边走,他有些无奈的对陈默说:“你能不能先等一下。”

陈默争分夺秒的想该怎么避开楚王的人,没理他。

他往前一步,就被水焉择拽回去,后者是真有点生气了,伸手抓住陈默的脖颈。风竹在后面站着没看见,只等着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故事。

紧接着,又有人进入了巷子。

天太黑了,对方身为凡人并不能看清巷子里的情况,只隐约瞧见不宽的巷子里挤着两个人。他有些疑惑,道:“我是不是打扰两位的雅兴了?”

陈默一惊,“你”他才说一个字就被水焉择捂住嘴。

后者偏头盯着那个不速之客,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滚。”

啊,俩男的?那凡人没有走的意思,他吃惊的哼了一声后,反而有想看看是谁的架势,再往前走了一步。

水焉择捂着陈默的手被甩开,他着急去找镇魂玉,对那凡人说:“抢钱的。”

话音未落,那凡人认出水焉择了。“是你啊。”

陈默无比尴尬,低头看脚。那凡人意识到他们在巷道说话有点不太好,自动退出去。

陈默先走,走了一半,看水焉择还停在原地。大概他和朱黎一样有洁癖,不想让衣服在墙上刮。陈默总算能得意一回了,扭头就走。

水焉择看那凡人是阳旭,抽了一下嘴角。“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干什么?”

阳旭莫名其妙的,“我……应酬啊。”

水焉择没再说话了,他转头叫后面的风竹退出去,风竹没有犹豫答应了。

前面的阳旭见状,跟着进巷子。两人两妖在巷口碰面,彼此都有点灰头土脸的。

陈默跑了,让水焉择很是不快,他也不太想和阳旭寒暄显得太过亲昵,而且这小子除了打听公主最近的消息之外也没什么能和他聊的。

他水焉择又不是绑在公主身上的挂件,哪能什么事情都知道,不管阳旭问什么,都说不清楚。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阳旭垂下眼眸,表示自己非常受伤。本以为还能听到点公主的只言片语,却未曾想她对自己真的如此绝情。明明尚在人世却仿佛阴阳相隔一般,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她的一点近况。

水焉择从不多管闲事,尤其是对阳旭这种自作多情的。他在那边自怨自艾,而水焉择早已想到了陈默穿着夜行衣在大晚上走来走去是因为什么,转身寻了另一条巷子去韩府。

令人尴尬的是楚王晚上并不搜查韩府,他只派了两个人把守前后门。陈默翻墙进去,找了半天没找到镇魂玉,正在苦恼之际,听到旁边有人说话:“你在找什么?”

风竹比水焉择先一步看见陈默,见他一直在衣柜里摸摸索索,好奇的凑过去。

“……”陈默不太能对之前还对自己多次痛下杀手的人抱有礼貌,看了她一眼后就低下头去不理她。

风竹见他不愿意说话,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问。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过了很久之后,陈默有点无语了,扭头看她。“你能不能走?”

“怎么了,在找见不得人的东西吗?”风竹笑眼弯弯,说话间已经意图从陈默的手里抢东西。他不知道拿了个什么急匆匆的往箱子下面藏,被风竹一把推开,伸手从陈默刚刚藏东西的地方去摸,摸出一个十分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是一个一眼就能认出是什么的玉制成人玩具,形状十分逼真。风竹起初以为是如意之类的玩意,还有些没什么所谓,直到她再摸,感觉像凡人视若珍宝的子孙根,扭头看陈默。

陈默瞪大眼睛,不明白韩业怎么会私藏这个。

把着这个东西的风竹没有丝毫的害臊,她左看右看,拿着东西对着陈默,让后者实在是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东西上。“你们是不是特别喜欢你们自己长的玩意儿,喜欢到都愿意用石头做个仿制品放在家里欣赏?”

陈默不好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虽然不讨厌,但也不是哪个男人都会把那玩意做出来欣赏。”

水焉择过来了,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画面。因为站位问题他还没看见风竹手里拿的东西,只是觉得他们两个在那里有点奇怪。“你们在干什么?”

风竹将玩具端好,说道:“你护着的这个人找到了很有趣的东西,我们正在欣赏。”

“什么?”水焉择过来查看,“给我看看。”

陈默才不愿意承认那个东西是他找到的,赶紧过去拦住他。“别……”

风竹眼里含着笑,她没有把玩具递到他们面前,而是看着这两人展现出她见所未见的熟络,感觉十分的有趣。

水焉择更奇了,过去抓他的手。陈默的手上还有伤,被他一抓还以为他要从自己的手里翻东西,赶紧推过去。

他一摸到伤口,陈默就后知后觉的瑟缩,两人在一边旁若无人,叫风竹平静的笑了笑。她随手把玩具立在桌上,转头去看陈默之前翻出来的箱子,最上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布。

风竹过去把那布提起来,发现这布不大,四四方方的。造型有点像……女子成婚用的盖头。

“咦?”真是有趣,风竹继续在那箱子里拿东西。

除了已经拿出来的两样东西,里面还有十条裙子。裙子摸上去就有些年头了,而且八成没洗过,有一股奇怪的霉味。

风竹还在里面找到了一截绳子,展开后差不多有二十米长。她自娱自乐到了头,觉得没什么意思了,随便踢了一脚那箱子。

箱子移动的声音有点奇怪,叫旁边的陈默凑了过来,他总觉得风竹的那一脚像是开启了箱子的暗格,想要去看看。但水焉择还在处理伤口,感觉到陈默要跑,威胁的抓着他的手。

“等一会儿。”陈默回头,说了一嘴后又接着凑过去。风竹退开,看陈默能在里面找出什么新花样。

他把之前风竹找到又塞回去的东西再度拿出来,摸着平平无奇的箱子底一探再探。

不多时,陈默果然找到了暗格,在里面微微一使劲,掰下一块木头,那木头盖着的箱子暗格里藏着一封发黄的信,似乎是箱子主人不愿意公之于众的隐秘过往。

展开信后,没有开头,第一句话就是祈求。

三个人一块看。信不是很长,但通篇都是绝望,写信之人似乎被韩业威胁了,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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