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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猪波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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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喜欢的妈咪麻烦及时copy,没了没法补OvO

巴拉克很是倒霉的因伤离开国家队、然后就被勒夫挤兑得回不来之后,南非世界杯里大家仿佛就刻意忘记了他还存在。

波多尔斯基一天里第28次看向卡尔。

对方正被穆勒逗笑,伏在沙发靠背上,脸上因缺氧和灯光带上了淡淡的红晕。

克罗斯坐在他另一边、低着头在扒柚子。偶尔的偶尔,他一下子过用力了,汁液飞出一点,卡尔就像闻不得柑橘味的猫似的扭过头来看一眼,很是关怀他的手指头,抽纸要替他擦,克罗斯拽过纸推开他的手,只把扒好的柚子分一瓣最饱满的给他,卡尔笑着把这一瓣的皮分开,分一半给穆勒(克罗斯轻轻瞥一眼,穆勒像看不到似的微笑着接),再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说笑上。

还有个诺伊尔在一边玩乒乓球一边把眼睛往这边挪,故意把球打飞过来,然后嚷嚷卡尔你看到了吗?

然后走过来趴在沙发靠背上参与进谈话,卡尔也不着急,不嫌累,微笑着仰起头看他,就这么说着话,下颌线和长睫毛都非常漂亮,总是打理得很完美的黑发在鬓角这儿也不长,搭在耳廓后就看不见了,但从侧面能看到它在太阳穴旁很优雅的弧度。

美人就是美人,一缕额侧弯曲的头发都这么好看,让人不懂为什么。

波多尔斯基知道他为什么不着急,因为拜仁想买诺伊尔都快想发疯了;而诺伊尔自己呢,显然也不像前两年那样是贞洁烈子了,现在态度很是动摇。

拜仁帮在无声地欢迎他,他也想无声地加进去。

三个新人往这儿超自然地一挤,原本在国家队里总是和卡尔腻歪在一起的拉姆反而被挤兑得没地方待了,不过他也不吃醋,就坐在附近自在地看报纸。

施魏因施泰格倒是吃醋,但他吃醋都吃不明白,跑去没说两句话,就和穆勒也哈哈哈玩上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没准是把卡尔单拎出来这种事。

国家队就是这样,新人不知不觉就来了。

烦人的是为什么来的总是拜仁的品种猫。

新人和新仁不是完全的同义词OK?

然后他们还纠结在一起开大会,喵喵喵喵喵喵叫,互相骄傲舔毛什么的。

明明一年前他都还是拜仁球员呢,但波多尔斯基就是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是这种仁。

他在心里翻白眼,告诉自己再看一次我就是狗。

几分钟后他就再看了一次,然后他安慰自己干脆凑个整,三十算了。

真到结束集体活动各自回去时,这个数字变成了三十五。

也算凑整成功吧。

波多尔斯基感觉巴拉克的离开没有给卡尔带来什么痛苦,没看到穆勒直接都接过对方的球衣号码了吗,卡尔也没什么意见,还天天替自己的小卷毛狗整理衣服,波多尔斯基真想把巴拉克从医院里发射过来,让他看看这画面,他再看看巴拉克的表情。

巴拉克这何止是丢了队长位,勒夫看样子是想斩草除根,压根没指望他再回来了,不然犯不着把他的号码给新人了。

穆勒甚至才只踢了一年德甲。

他能进大名单,又不知道是多少拜仁光环的加持,就像四年前刚成年就踢本土世界杯的卡尔一样。但波多尔斯基又觉得穆勒和卡尔横竖不能比,也就克罗斯能和卡尔在天赋上算一个量级的,不过这同一量级也只是青训培养系统的上限,不是卡尔的上限。

想太远了,波多尔斯基把念头扯回来,手插在口袋里一边吹口哨一边漫不经心地走着。他们在南非的酒店装修风格挺富贵,里头又金又红的,墙纸是红的,镶着金边,地毯是红的,绣着大象,他走在这通红的世界里,肩膀上搭着施魏因施泰格的手,听着对方的碎碎念,感觉自己的额头,眼睛,颧骨,嘴唇也开始发干,发涨,如果有面镜子的话,他应该会看到它们也在发红。

他停下脚步。

“怎么了?卢卡斯?……”施魏因施泰格差点栽倒在地,被他带着也踉跄着回来,赶紧左右摇晃脑袋盯着他钻研起来。

肩膀上挂着穆勒手里攥着克罗斯的衣服、疑似在给这两个一天能闹八次小别扭的家伙当调停者的卡尔从前面的走廊拐角路过,往他们这儿看了一眼,像想抬起手,但怔着刚张开一点嘴巴就闭上了。

然后就被拉拉扯扯的穆勒和克罗斯拉扯走了。

不是他说,打闹都是这种风格,真的讨厌啊。

施魏因施泰格再看路时已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了。

“到底怎么了嘛——”他拖长语调抱怨。

“走累了歇歇不行啊!”波多尔斯基没好气地要踩他一脚,施魏因施泰格笑嘻嘻地跳着躲,瞬间来了精神,拿开胳膊作势要跑,说你来追我啊,看他这副死样,波多尔斯基又好笑又好气,又有种说不出的烦闷和没趣,吼了他一声说都说了累了。

对方满脸委屈地哦一声,又撤回来和他勾肩搭背,但没过三秒就继续阳光开朗了。

因为很害怕他和卡尔的矛盾激化,所以他现在的做人策略是在和他们各自相处时绝不提到另一个人。

他和波多尔斯基的关系这么好,卡尔愣是一年了没听过波多尔斯基在伦敦的情况怎么样。

他和卡尔的关系这么好,波多尔斯基愣是一年了没听过卡尔在拜仁怎么样……哦,这倒不是特意要听,毕竟卡尔上新闻广告电视节目比他频繁多了,波多尔斯基只要看的是德国台,都容易一不小心接触到他的信息。

在阿森纳的时候队友们偶尔因卡尔上头条了讨论两句他的精彩表现,主要是开玩笑想到温格教练当时很想租借他的、还和弗格森爵士闹了一头官司。

结果俩老头在英格兰打得火热,拜仁反而舍不得撒手了,这种温差签故事在阿森纳内也算笑话,他们偶尔会拿出来说笑,xxx本来该是我们的队友的。

然后就有人回头看一眼波多尔斯基,试着和他搭话:“嗨,小波,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吗?真人也长照片里这样?”

波多尔斯基都听不懂他们在呱拉呱啦什么鸟语,但他知道他们喊他小波,也知道他们在问他“那个卡尔不是你的好朋友吗”,这让他莫名非常生气,冷着脸站起身走开,当个不合群的臭鸡蛋。

集|合前的假日他只是在家里陪妈妈看狗血肥皂剧,里面的青春期叛逆女孩都举起了卡尔的海报和爸爸喊怎么了,不看球就不能往墙上贴帅哥吗?

但这不是他想听的那种。

他想听的……他想听的……是……

施魏因施泰格反正是永远不会提到的,蠢猪,他很不喜欢卡尔的时候,他反而天天在他耳朵旁边念叨你要喜欢我的karli你要喜欢我的karli……现在呢?

“刚刚卡尔好像走过去了,看到我不想打招呼。”他试探着用平直的、淡定的语气和施魏因施泰格说着,不想让对方应激,展露出一种“我愿意谈谈我们关系”的态度。

对方差点一蹦三尺高:“啊?是不是看错了呢?应该是看错了吧?或者误会了?不管怎么说这不重要,别管了,我们聊聊那个电视剧——”

施魏因施泰格好委屈,他都不懂自己怎么就被波多尔斯基肘击一下丢下了,对方气势汹汹地甩房门,害得他鼻尖差点碰上去。他灰溜溜地站在原地,感觉是不是自己没处理好,也许他应该站到波多尔斯基一边控诉卡尔的。

但背后说卡尔坏话这种事,他又做不到嘛。

原本他打算直接回房间的,因为比起波多尔斯基,他更害怕和卡尔提他们俩的关系问题。

波多尔斯基最多踹他两脚生气一晚就结束了,卡尔却是能脸一拉,头一扭,被一盖,和他无声冷战好多天。

卡尔的免谈就是免谈,他的原则虽然不会明着摆出来,被碰一下就爆炸什么的,但如果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踏上去,他就会和人家断崖式地不交往。

但不知道是什么神秘的力量让他纠结着,纠结着,却还是敲响了卡尔的房门。

然后里面冒出了一大堆人(…)

穆勒和克罗斯就不说了,这两个家伙甚至进拜仁进国家队的头一天都是卡尔带着的,都快长在他身上了。

戈麦斯算穆勒赠品吧,他们俩在队里关系不错的。

拉姆无论什么时候在都不奇怪。

但是,就连年纪最大的克洛泽都在!正微笑倒热水!

苍天啊!

从前锋到中场到后卫,整整六个仁,六个仁,拜仁队里所有的国脚都在这儿,唯独没有他!

说好的七星连猪呢……

施魏因施泰格傻眼了:“你们开拜仁派对不叫我吗?嗨?不是,曼努埃尔你怎么也在这儿?”

诺伊尔大大咧咧地坐在单人沙发里,正在无聊地抛接乒乓球,闻言端庄一笑:“怎么,不欢迎我啊?”

卡尔站在自己本来很大现在却挤挤挨挨的屋子里,没好气地戳他脑袋,让他别拿转会当玩笑,传出去像什么样,诺伊尔美得被他戳,攥住他的手腕仰头问他屋里就这么几个人,谁说出去啊?边笑边拿眼睛扫射全员。

穆勒和拉姆都在微笑,克罗斯在发呆,戈麦斯和克洛泽聊天两个大中锋一起喝水,默契地装听不见。

施魏因施泰格头都疼了,跳脚说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们排挤我!

一边喊着,一边就硬是挤过人堆,赖到卡尔身上了,趴在他背上,用脸贴着他的肩膀。

卡尔在心里头叹气,他这个仁端水的本能强到接近强迫症的,而且他本来就觉得他们在国家队里搞拜仁小团体不利于团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就全凑到他屋子里了。

现在施魏因施泰格这一通拙劣的撒娇,他也认下了,把剩下的人全丢出去。

穆勒最黏糊,告别都要说三回才能真走开,施魏因施泰格这会儿不和他好了,把嘴撅得恨天高,挂在卡尔身上催这个牛皮糖赶紧滚蛋:

“干嘛啊你,要不要karli亲你两口唱个摇篮曲你才能睡觉啊?”

这一会儿穆勒倒是又害臊脸红了,小卷毛堆在额头,眼睛都睁圆了,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有人在他屁|股上点了火似的一溜烟消失。

施魏因施泰格终于爽了:“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

卡尔把他掀下来:“好了,好了,这下满意了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施魏因施泰格这才想起自己不是来抓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而是猪君出塞来着,肩负着沟通两座活火山心情的任务的。

他顿时紧张地咳嗽了一声:“……刚刚在走廊里,你看到卢卡斯了吗?他看到你没和他打招呼,心情都不好了。”

卡尔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个的,还问得这么直白,大概是波多尔斯基大发雷霆,他替对方来兴师问罪,或最起码是鸣不平,顿时心跳漏了两拍。

他倒不是害怕施魏因施泰格因此就生气或是什么……而是惊讶于波多尔斯基的反应这么大。

他还以为对方已经懒得再给他任何眼神了。

在走廊上目光相触的那一瞬,卡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上不得台面,甚至躲藏似的下意识就牵着小猫小狗跑路了——事实证明,他远没有自己给自己安排的人设那么成熟和从容。

想起巴拉克的时候,卡尔就恨可能是故意打了他一巴掌的波多尔斯基,觉得自己永远永远没法原谅他。

可他现在不太能常常想起巴拉克了,他们已经分开两年了。

克罗斯来了,穆勒来了,诺伊尔可能也要来了。搬新家了,被卡尔彻底断了钱后没钱的妈妈被情夫甩掉后也回归家庭了,妹妹的病情有好转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德拜的双料副队长,他的事业处于绝对的上升期,面前有任何障碍,他都扫清了,哪怕那个不算障碍的障碍是他心爱的恋人。

他有太多事业上的,生活上的事要忙,一切都在变好,而过于痛的关于分手的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雾,非必要,他绝不主动去触碰自己的伤疤;哪怕偶尔被碰到了,他也飞速跳过,害怕被唤起任何心情。

卡尔甚至觉得有一部分自己死在那个时候了,所以想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就必须绕开那一切,假装自己没死过。

但他对波多尔斯基的恨意不坚定,倒不是因为他不再爱巴拉克了,但凡是个人,很喜欢的恋人被别人打了,都应该一辈子对打人的那个提不起好感吧。

卡尔的不坚定来自于一种矛盾,他明明在理智上知道对方此举大错特错,但在情感上的很多时刻,他又觉得自己完全能理解波多尔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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