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前来确认一下。
“你们把挑选出来的少男少女送去哪里?”
“夫人莫非想吃?”玉蟾蜍惊道。
“不,我不吃人,你吃吗?”
夭夭问得玉蟾蜍一头雾水,□□精不吃人吃什么。
“属下吃,只是”
“所以你把那些少男少女送去哪里了?”夭夭咬紧后槽,语气不悦,玉蟾蜍愕然,不知夭夭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惧怕夜魔能力,他还是答了
“供上来的人先是我选几个留给城主享用,然后才是我以及城里的其他妖”
“夜魔也吃人?”夭夭惊怒。
“夫人,你不知道吗?国主不是妖,自然不用吃人,是靠吸食生魂死前怨惊惧恨苦恼怒而存在的”
玉蟾蜍停顿思索片刻,毕竟作为与国主同床共枕的妻子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
“夫人,您不会…失忆了吧?”
夭夭没有回答他,只琢磨着夜魔既不是妖也断然不会是人,甚至真身连实体都是模糊的,现在她已经确定了梦里那个黑胶就是夜魔了。
“所以你们把那些人送给夜魔,而他不吃,让属下们吃,他吃的是他们死前的痛苦,那你们是怎么吃掉人的?”
夭夭猜想夜魔一定不会给这些人一个痛苦的死法,否则仅仅一个惧又怎么会喂得饱他。
看夭夭的情形,玉蟾蜍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了,国主夫人一定是失忆了,但他也不避讳夭夭的问题,毕竟这些是人尽皆知的事。
“用人的说法应该是…凌迟,五马分尸,金瓜击顶食脑花,菹醢包子,挖心,切肝,还有…炮烙、脆肠、风干肉、炭烧婴、三吱儿也就是生吃,还有…哦,对了,铁板稚……”玉蟾蜍答得随意,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玉蟾蜍讲得很细节,甚至乐在其中,似有虐杀的快感,夭夭有想吐的冲动,愣是生生忍住了,手段残忍,做法恶心,为什么会恶心呢,若是放在任何一个被饲养用来吃的动物身上,难道就不会恶心了么?
夭夭听不下去了,抬手阻止玉蟾蜍继续说下去。
“师父,可以了”
“夫人?什么师”
话音未落,溪言已经在玉蟾蜍脖子上挂上了一个银色项圈,化为人形站在夭夭旁边。
玉蟾蜍此刻还仍处于懵逼中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无措看着夭夭。
“夫人,您这是”
玉蟾蜍提了提脖子上的项圈,却根本卸不下来。
“别叫她夫人”溪言施法收紧项圈,玉蟾蜍顿感窒息,表情因痛苦而显得狰狞。
“夫,”只说了一个字,玉蟾蜍已然痛不欲生,气息微弱,脖子上被勒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姑娘救我,我乃太寰星君……”
溪言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收回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