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奴的官。
“主主上,赭衣首也跑了”妖侍颤抖地说着,国主诸事不管,只顾和夫人情意绵绵,他们有苦难言,赭衣首是人族,自然会跟着人奴一起潜逃,说不定还能当人族的首领呢。
“那就去找城卫首给抓回来啊,莫要在此扰我清净”溪言语带怒火,将欲爆发的样子叫妖侍吓了一哆嗦。
“主上”妖侍还想再劝谏一下他们的国主,月池国刚建时国主并不是这样,相反他的一套规则秩序似是比人皇制定的还要完美,可不知为何,自从找到夫人后便成了这样,都是那祸水给害的,还清净,有那妖颜祸水在身边,国主就不会清净。
“主上,人族反叛,群雄割据,您该励精图治”
“嗯?你敢教训我?”
忽得一阵强风穿过殿门直袭向那妖侍,妖侍全身像是风刀霜剑刮过一样血线滚滚。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只是主上”妖侍想拼死劝谏,跟了夜魔这么多年又随他打天下,夜魔的壮志雄心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信努力了那么久的主上会将这江山拱手让人。
“去吧,莫来烦我”溪言有一瞬惊讶,他惊讶于夜魔身边居然有如此忠心之辈。
“主上”妖侍恨铁不成钢,失望泣泪,最意难平者莫过于曾经辉煌而如今堕落。
溪言不答,此刻的他好似与夜魔有一丝共鸣。
殿内紫色情迷,暗光朦胧,溪言低头吻了吻夭夭,压住体内躁动的心绪,四周静得出奇,殿外妖侍还在跪着,像是不死不休。
溪言是神,不懂誓死效忠,以死劝谏,他没有处置也没有管殿门外跪着的“忠臣”,因为他是站在人族那一方的,但有时候他又在想,只要生灵相互牵制,平衡稳定地存在不也很好么,为什么非得一方把另一方踩在脚底下,但转念一想,资源不等,战争不休,而且欲壑难填,就如他现在对夭夭的索取,除了她的人,还有她的心,她的所有心思。
溪言没有跨出殿门半步,来往侍奉的妖奴换汤送食,拼死劝谏的妖侍只能看到重重珠帘掀了又合,合了又掀,血流了满台也不觉痛,妖侍却也未能见到他的主子一面,直到尸体僵硬被抬出了极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