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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假戏真做,他是真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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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言知道他吞了夜魔并不是什么好事,也知道夜魔在他体内蠢蠢欲动,却不知用什么手段彻底叫他灰飞烟灭,夜魔鼓动他强行违背夭夭的意愿,可他怎能遂他的愿,本想着若是夭夭不愿,就只和她灵修,却未料他难以左右自己的思想,还好夭夭吓晕过去了没有看到,否则若是对他像对待夜魔一样怀恨在心,他恐怕接受不了,许会如夜魔一般圈禁住她,那样怕是会和夜魔一样,夭夭会厌恶痛恨他。

“师父,夜魔他”

“夭夭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彻底除掉他的”

溪言将各城主调回幽连城,又指派和夜魔打天下的众妖族前往月池国各城赴任,能当一城之主,拥有这座城池的至少九成管理权,甚至城兵权,自然他们喜不自胜,趋之若鹜,而能去皇都任国之上卿虽说失去了一城的管理权,也讷讷郁闷,但地位是比那些个城主高的,更何况这是国主之命,他们不敢不从。

可天不遂妖愿,各城部下怎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妖唯命是从呢,没有了城主的威信,各城妖族开始不服管教在城内大肆食人,烧杀抢掠。

他们本就是食人的妖怪,只不过为了夜魔吸食恶念和痛苦以及能够不间断地吃上新鲜人肉才没有对人族赶尽杀绝的,可如今新上任的城主一没威信二没才能三还目光短浅只看重眼前利益,因为他们都是跟着夜魔打天下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长治久安,所以除了幽连城以外的所有城池,人族生活苦不堪言,有时城主还带头欺压人族。

夜魔制定等级计划的苦心算是白费了,溪言搅乱了月池国自上而下压迫剥削的稳定秩序。

原来的城主见此痛心不已,他们不是同情人族,而是可怜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城池被搞成这个乱糟糟的样子了,数次上奏国主皆无所答,归心似箭,恨不能立刻飞回城内杀了为非作歹的现城主。

国主已经很久没有组织过朝参了,本该两日一次的朝参硬生生变成了现在的一月,甚至到现在为止一个半月过去了,众妖也未见到他们的国主一面。

只闻国主夜夜笙歌,围着夫人花前月下,不理国事,妖族对此颇有微词但也还不敢正面劝谏,因为国主刚刚才处置了一个未经请命便擅自离都归城的原城主凌迟活剐之刑,死状凄惨至极。

溪言只放过了一个城池,洛寒城,那日结契礼玉蟾蜍前来参礼,事后溪言又在他脖子上加了个项圈,差他暗中保护洛寒城,若是再食人,便叫他魂飞魄散,玉蟾蜍自是知道溪言是何等人物,哪敢怠惰,更不要说吃人了,太寰即将出关,若是知道他在凡间做的事,恐怕不杀他也会剥他一层皮泄愤,所以他只能对溪言言听计从,也希冀着届时回天界溪言能帮他在太寰面前说说好话,罚他轻点。

幽连台上溪言环搂着夭夭,向她指着不远处挥汗如雨,凿渠修建温泉汤池的人族,夭夭还时不时妩媚讥笑,钻进溪言怀里缠绵悱恻,故意叫下面的人看到。

“师父,您真得不怕妖族将人族都吃光吗?”夭夭靠在溪言胸口,手指轻轻点着结实紧致的胸腹肌,脸上一片薄红,时间久了她已经习惯了暖香帐内人形的溪言。

溪言捉住夭夭颇不安分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发现夭夭渐渐接受了他赤裸的目光。

“夭夭要知道,没有一个族群会对另一个族群肆意恨绝,只有个体间的刻骨仇恨,而个体是杀不光一个族群的”

“妖族不会刻意灭绝人族,就像老虎不会刻意吃光马鹿”夭夭以自己的意思理解道。

“聪明的族群会收敛自己的怨恨锋芒,藏匿自己的爪牙,只等时机一到,立刻反扑”溪言瞧了瞧远处崇山。

劳作中偶尔抬头的人族皆带着怨毒的目光,国主放任自流,妖族甚或地位高的人族欺榨压迫,而他们处于最底层,吃着最累的苦,不眠不休,只为让那两高高在上的狗东西奢靡享受。

国主荒淫无道,其夫人更是祸国妖妃,这样的事情便在举国上下被编排开了而国主却未处罚散播谣言的人,许是忙于莺歌燕舞酒池肉林。

很快,在这种压榨剥削下,各地群雄渐起,人族揭竿起义,奋起反抗,拥兵自立,一时之间,自称为王的人的越来越多,却分布广散,根本难以统一聚集起来,这不是溪言想要看到的,照这个速度下去,人族何时能打到国都幽连城。

“师父,何不让灏衍去呢,国主夫人的徒弟,又是人族,对幽连城甚至国主了如指掌,一不缺威信,二不少才干,三”

“夭夭姐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行,我真的干不了这事儿”灏衍急忙自贬推脱,要他统领东极大陆的所有人族简直像是天方夜谭,他的师父可真敢说呐。

“三不缺修为,灏衍,三年了,我看得出来,你长进不少,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争取回来讨伐师祖”溪言放下酒盏,语气调侃道。

“师祖,您怎么能学夭夭姐开我的玩笑呢,我怎么敢”

“我没开玩笑,师祖认为你有这个实力,人族兴衰存亡,我相信你比我更关心”溪言表情严肃,目光期待。

灏衍看了顿觉信心倍增,师祖既然支持,那他便责无旁贷,更何况降妖除怪本就是他一生之志向,这三年里每每看到幽连城里吃人的妖,他都恨不得一刀扎向他们的心口,只可惜他不能破坏师祖的大计,而且师祖说得没错,他总归是要回天上去的,人族该激发出自己的潜能以确保他们以后在妖族大举入侵时能够自卫反抗,所以这场战争必须要打,而且是人族自己打,那么作为人族的他便必须义不容辞地冲在最前线。

灏衍半跪在地,抱拳拜别。

“师父,师祖,我懂了,徒儿就此拜别师父师祖,此去经年,山高水长,望勿挂念,师父师祖保重”

灏衍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长刀背在身上,将欲走时,夭夭叫住了灏衍。

“驺虞和你一起去吧,它跑得快,至少不会让你丢了性命”说着夭夭吹了声口哨,驺虞从隔壁庭院御空飞来。

“老兄,帮我徒弟一把”夭夭摸了摸驺虞的脑袋,驺虞点头。

“谢师父”灏衍喜极而泣,又有些伤感不舍,毕竟自拜师以来他还没有离开过师父。

“哭什么,我看好你,打不过就跑,我知道那些妖穷凶极恶的”夭夭上前抱了抱灏衍给他安慰,灏衍已经十八岁了,个头蹿得很高,现在已经高出她半头了,灏衍想回抱。

“咳咳”溪言目光不善,灏衍只好耷拉下手臂。

“夭夭,寒梅炼魂谱,你练的怎么样了”

寒梅炼魂谱,借琴弦弹出傲雪寒梅,化水为冰棱剑,弹出摄人心魄的极度哀伤,挑起敌人的极端情绪,或可引出其自杀行为,即便是未引出,无数冰棱利刃也会刺得他千疮百孔,飞血红艳似如寒梅,所以叫寒梅炼魂谱,灵魂上传递的悲戚创伤会让敌人无法反应且躲避掉万剑利刃,这是首杀伤力很强的谱子,只是因弹琴者而异,宗师级别的琴师只需一遍,尸山血海,无一存活。

这首谱子是溪言自己琢磨出来的,曾用此谱杀过一群作乱恶兽。

夭夭松开了灏衍,笑容僵了僵。

“额,那个,师父,茶凉了,我去给您烹茶”

夭夭提着茶壶准备溜走。

“夭夭,你不听为师的话了吗?”溪言蛇尾缠纤腰将夭夭拉进怀里。

灏衍表示没眼看,他拽着驺虞见机离开了后院,驺虞却是很不舍,但还是被灏衍拉走了。

“师父,我”

“你为何不喜学此曲”溪言觉得很奇怪,此曲于旁人万金难求,他更是未曾传授给其他神仙,只为给夭夭保命时用,毕竟夭夭是狐妖,保不准哪天撞上哪路神仙给收了。

“我,我,我怕我听了会伤心”夭夭眼珠子滴溜乱转,溪言看着颇觉可爱,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想惩罚又想怜爱,夭夭摸了摸嘴唇,没破。

“撒谎”

“夭夭是觉得此法太过狠辣,不如刀来得痛快,的确,炼魂摄魄,勾起世间极悲极苦之情,不亚于慢性毒药,刀剮折磨,可是夭夭要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此曲至少可让你在大能手底下逃脱”溪言所说的大能至少是神这个级别的。

“可是师父不是在我身边吗?”夭夭疑惑,但又惶恐,因为她发现她越来越依赖溪言了。

溪言无奈笑了笑,俯身轻蹭夭夭的鼻尖。

“笨蛋,你这只傻狐狸要是哪天跑出去玩儿,我又寻不到你怎么办”

夭夭觉得师父有些腻歪,但师父说得没错,行走江湖保命一招至少得学到手。

“好,师父,我这就弹给您听,你指点一下呗”夭夭想从溪言怀里离开,却被他箍住腰身,手口并用,温存了很久才松开,夭夭顿感羞恼,光天化日下,师父越来越没有分寸了怎么办。

溪言捉住夭夭锤向他胸口的细腕放在唇边轻吻,滑湿湿的,夭夭脸上顿起一片绯红,她想起了昨夜,她想起身逃开,溪言的手却越箍越紧,桃花眼还淫邪邪的。

“师父,您,您不是要听我弹琴吗?您松手,我我去取琵琶”即便是成婚已久,夭夭对溪言也还是尊敬多一点,她想将手抽出来。

握着夭夭柔荑和柔软的水蛇腰,溪言顿觉燥热难耐,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迫她与自己额头相贴,夭夭另一只手立马捂额头。

“师父,您不能”夭夭想起每次溪言进去后二人的狼藉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

“夭夭,弹琴时间什么时候都可以有,而现在,不如我来坐实这荒淫无度的称号吧”说着,溪言不顾夭夭的嗔怪拦腰抱起她御空飞出了这座庭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街上妖来妖往,他们皆看到国主抱着夫人飞去那不远处富丽堂皇的国主特意为夫人而建的极乐宫,幽连城子民心照不宣,国主和夫人白日宣淫的事情早已屡见不鲜了,果真是荒淫无道的昏君,如今各地割据群雄四起,国主还只顾着和夫人享乐,众妖又心痛又无奈,皆不知这往后的月池国该何去何从。

精疲力竭的底层百姓还在为国主夫人修建着美人池,稍有怠惫,便是鞭抽荆打。

“我们逃吧,听说西山昭义军广招我们这些贱命人,去了还给分粮分地”一个灰尘扑扑的青年穿着灰色破布烂衫趁监官不注意小声朝身边人嘀咕着。

“你胆儿真肥,我不敢,擅自逃跑被逮回来是要剥皮抽筋的”

“咋能被逮回来呢,三天后我们不是要出城运石吗,趁那个机会,我们可以一起逃,反正在这儿也是累死,还不如拼一把”

这些人下半身泡在泥潭里昼夜不休,腿肚子生了蛆也不能离开,只为把城外山泉引入城内,好让国主和其夫人能够实时享受到清冽泉水。

看着小腿上黑黢黢腐烂的皮肉,一个人终于鼓起勇气决然点头。

“好,拼一把”

极乐宫里,灯火通明,夭夭躺在溪言怀里沉沉睡着,朱唇微张,粉颊嫣红,他们这种淫靡颠倒的作息生活夭夭本不喜,溪言以往也非此重欲之人,可昏君当得久了,竟得几分趣味。

夭夭一惯对他除了性命攸关的事以外都是言听计从的,可除了这件事,溪言能明显看出来夭夭不喜,不仅仅是因为夜魔,可她仍会试着迎合他的心意,而他亦会尽可能地让夭夭从中体会到欢愉,并且他知道,夭夭是喜欢他的,只是夭夭把这种喜欢和尊师重道混杂在一起,有时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傻傻得睁着圆溜溜的葡萄眼看着他迷茫浑然不知所措,看得他既想笑又很无奈。

盈润饱满的小巧桃唇上还闪着水泽,溪言又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尖牙细细研磨吮嚼,微张的唇让他能轻易伸入其内,挑逗搅弄,渐渐得他又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半梦半醒间夭夭难受地细碎呻吟,直到看清楚了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绝美桃花眼,她便知道狂风巨浪又要来了,师父的精力远不是她能够匹敌的。

极乐宫里不知昼夜,溪言越来越喜欢这种当昏君的感觉了,他想若是哪日真得当了凡界君王,又有夭夭在身侧陪伴,他一定会是个宠后无度的荒淫昏君。

“主主主上,他他他们跑了,修塔和修池子的都跑了”

紧闭的殿门外传来一声急奏。

溪言不觉餍足,揽着昏沉迷离中的夭夭用华袍紧紧裹着,眼里杀气重重,却也能压住心中怒火。

“跑了就去找赭衣首,这点儿小事也来找本尊”溪言懒懒的声音里带着丝疲惫,殿外跪着的妖侍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庆幸国主没有在气头上杀了自己,只是国主和夫人三日都未出极乐宫着实叫人费解,也不知道那妖妃有什么手段能迷得国主五迷三道。

赭衣首是统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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