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动作极是温柔,像是棉絮抚侍,还有竹涩冷香,碧瞳妖冶艳丽,溪言无疑是绝美的,是老天都会嫉妒的美貌,慢慢得,夭夭止住了哭声,享受溪言的抚弄。
夜寒凉风,夭夭睁眼,四周一片昏暗,好似只有她一人,不对,那是个白色身影,如同鬼魅,在前面不远处飘荡着。
“你是谁?”夭夭朝那白影跑近了些,白影却像是故意要隔开一段距离也飘远了些。
如此反反复复,夭夭渐生躁火。
“喂,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夭夭等了很久,本以为那白影又像哑巴一样不回答她的问题,却未想她终于开口了:
“祁钰,你忘记你要做的事了,我来提醒你而已”
“你在和谁说话?祁钰?奇怪,听着真熟悉”夭夭觉得很古怪,这不会又是个梦吧。
“祁钰,你不是你了”
“喂,你和谁说话呢?和我吗?我不叫祁钰,我叫桃夭夭,不和你玩儿了,我要去找师父”夭夭转身,她想离开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却不料身后那白影像是发怒了。
“你竟甘心做他的禁脔”白影像是叹了口长气。
夭夭驻足,她疑惑地转身。
“什么是禁脔?”
“我对你很失望”未等夭夭开口那白影便说了这个让夭夭云里雾里的一句。
“喂,你到底是谁?我们有关系吗?你就这么说我”夭夭很生气,溪言可以这么说她那是因为他是她的师父,而那白影凭什么。
当那白影转身,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画面便停留在这一刻,夭夭从梦中惊醒。
她躺在溪言身侧,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帐顶上方是琉璃磨砂天窗,光线透过天窗洒在榻上,夭夭和溪言还是纠缠的姿态。
“师父,你听过祁钰这个名字吗?”
“没有,怎么了,夭夭又做梦了”溪言拇指摩挲夭夭朱唇,眼里欲色未减。
“没什么,不管她”夭夭靠在溪言胸膛里打个哈欠又想睡过去,只是身上缠着的蛇身颇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