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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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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指望你们报答。我为我妻子的家人提供帮助,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她的目光迅速移到他的眼睛上。他那沉稳的注视就像温暖的拥抱牢牢抓住了她。

他没有笑,但他脸上写满了“满意”这两个大字。

他更加温和地说道:“我们订婚的消息会登在今天的报纸上。这样一来,任何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了。”(*登报订婚是当时一种向社会公开宣布两家联姻的方式,显示双方家庭的认可和支持,也表明双方家庭愿意将这桩婚事公之于众,双方的熟人圈也就知道了这件事,会准备参加婚礼的相关事宜,并送上祝贺。原著班内特太太就埋怨过莉迪亚和韦翰登报结婚的消息写得太草率。)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她没法指责他的做法,因为毫无疑问她会接受他的求婚,可他行事如此大胆还是让她颇感意外。

她歪着头,说道:“达西先生,你似乎把一切都迅速处理好了。请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要是错过了婚礼,我会很遗憾的。”

现在他真的笑了,那是一种爽朗、毫无拘束的笑容,和她记忆中他们在摩尔田散步时他露出的笑容一样。

“很遗憾,教区牧师坚称要你在场才行,不过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班内特小姐。我想这儿的教区牧师应该已经起床了。”

简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伊丽莎白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亲爱的简。达西先生只是在开玩笑。”

简站起了身:“对此我很高兴,不过我更为开心的是,你和我妹妹已经达成了共识,达西先生。请允许我成为第一个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家庭的人。”

尽管简的笑容很温暖,但伊丽莎白觉得她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忧伤。

怎么可能不这样呢?

眼前的情景只会让简想起自己被迫放弃了如今伊丽莎白所拥有的这份幸福: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达西也站了起来,鞠了一躬:“谢谢你。”

在简离开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看向伊丽莎白:“虽然我不愿与你分开,但我请求与你姐姐单独谈一谈。”

令他惊讶的是,伊丽莎白看起来松了一口气,而不是担心:“先生,你几乎不需要我的允许就能这么做。希望稍后能再见到你?”

“相信我,你会再见到我的。” 他厌恶与她分离的每分每秒。

伊丽莎白随手关上了门,把他和姐姐留在了这小房间,光线似乎也变得黯淡了些。

而简也不复刚才的和颜悦色,她嘴角紧抿成线,表情严肃:

“达西先生,要是你对我妹妹并非真心诚意,你要明白,无论你多么慷慨大方,都休想让我帮你促成这件事。”

简言辞尖锐,让达西吃了一惊,他说道:“我今天对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实意。我想娶她,而且越快越好。”

听到这话,简似乎放松了些,她用脚轻轻晃动着摇篮,让它又摇了起来:“要是冒犯到你了,我很抱歉。我实在想不出你还有什么事要瞒着丽兹。”

“很抱歉让你误会了。我想和你谈的事与伊丽莎白无关,甚至和我也没关系。我不过是个送信人。有人让我把一封信交给你,我觉得还是私下里给你比较好。”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简有些犹疑地看着那封信,仿佛它是条心怀不轨的蛇一般:“谁写的?”

达西目光定在壁炉架上,回答道:“是彬格莱先生。”

他一直等着,直到感觉到信从自己手中被抽走。

然后他走到窗边,装作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的小巷。在这样私密的时刻

盯着她看,实在不太合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没有尽头。她读这封信得花多久呢?这封信看起来并不长,不过他知道,要辨认出彬格莱的字迹可不容易。

透过凹凸不平的玻璃映出的简那有些变形的身影,她似乎还在看信。

他听到一声抽鼻子的声音,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他一直担心这封信会让她难过。把信交给她违背了他的原则,但他不能对宾利食言。

他在心里盼着简快点把信读完,这样他就可以回到伊丽莎白身边了。

玻璃上映出的身影突然动了一下,他转过身,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把信放进冰冷的壁炉里,然后用蜡烛点燃了信的一角。

他和她一起看着信纸的边角卷曲起来,变成黑色。

当火焰把信吞噬殆尽、渐渐熄灭后,她直起了身子,此刻的她看上去比当初那个在梅里顿舞会上与宾利共舞时无忧无虑、笑容灿烂的姑娘苍老了许多。

“如果你愿意,等我回伦敦的时候可以帮你带封回信。不会有人知道的。” 面对她的痛苦,他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她看向他时,眼中满是强忍着没流下来的泪水。“不用回信了。什么都不会改变。要是你想的话,可以把这话转告给他。”

他严肃地点头道:“我会的。”

她俯身靠近摇篮,轻轻地把襁褓的边缘折进去一些,以便能更清楚地看到婴儿的脸。

她内心强烈的情感如实质般让人感受得到。

“你现在需要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吗?来杯葡萄酒?”

她碰了碰婴儿的手,那小小的手指便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指。

她礼貌地微笑道:“谢谢你,不用了。我没事。我在想丽兹去哪儿了。”

达西听出了她话里的逐客之意。

他正式地鞠了一躬:“我这就去找她。”

他离开了房间,但他知道,自己很难忘记她看着孩子入睡时脸上那空洞的眼神。

他往店里瞧了瞧,只见店门依旧关着,里面空无一人。

除了那间客厅,他从未深入过这户人家的私人住所。他沿着狭窄的走廊往前走,经过了一间餐厅。

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气味,他知道尽头那扇门通向厨房。

一走进厨房,他首先感觉到的便是热气,这热气来自挂着两口锅的壁炉。

伊丽莎白背对着他站着,她的手指在一本翻得有些破旧的笔记本上比划着字迹。她拿起两个洋葱,切掉两头,剥去棕色的外皮,然后又回头看了看那本笔记本。

看到这一幕,达西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是否只要他一看到她,就总会有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即便她在做着这么一件平凡得甚至更适合由仆人来做的事情,她身上的那份活泼劲儿也丝毫未减。

她伸手去拿一把丁香时,手臂挥动的优雅姿势,放在舞厅里都不为过,而不是在这厨房中。(*对,就算班内家只是普通乡绅,伊丽莎白和简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即便如此,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顺着她衣袖下方那裸露的肌肤游移。哪怕看不到她的脸,她也总能让他为之屏息。

他的手指痒痒的,渴望能触碰她,但他也很享受在这无人察觉的地方,静静看着她的机会。

原本在梅里顿的事情办完后,他还没确定下一步要去哪里,但就在这一刻他下定决心,除非伊丽莎白能和他一起走,否则什么都无法让他离开梅里顿。

虽然这意味着要在客栈里住上好几个星期,也无所谓。他实在无法离开她,哪怕只是一天。

他着迷地看着伊丽莎白抬手摸了摸脸,好像是在擦掉什么东西。达西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的现实——他深爱的这个女人,她理应得到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她的生活本不该有任何烦恼,可此刻却在做着仆人干的活儿。

之前看到她那双操劳的手时,他就已经知道这样的情况,但亲眼目睹这一幕,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把丁香一瓣一瓣地嵌进洋葱里,然后把洋葱放进壁炉上方的大锅里。她搅拌了一下锅里的东西,接着抬头时,看到了他。

她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抹也抹不掉的红晕。

即便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她还是俏皮地朝他笑了笑:“除非你刚好对咖喱汤的做法很感兴趣,不然你待在客厅里可能会更舒服些。”

“你在这儿,我待在客厅里怎么会觉得舒服呢?”

伊丽莎白一只手叉着腰,说道:“这儿也没那么糟糕呀。”

“也许是不那么糟糕,但我可不想看到你在这儿做这些活计。”

“我也不想呀,不过我的理由可能和你的不一样。你瞧,烹饪可不是我擅长的东西,而且一想到待会儿得吃自己做的东西,我就懊恼得很。这可不是我想让朋友遭的罪。”

她的机敏又一次让他无力反驳,但看到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他还是心疼不已:“查理去哪儿了?”

“他多半不是在倒夜壶,就是在给布朗宁先生洗澡呢。他已经做好了早饭,去了肉铺和蔬菜水果店买好食材,生好了火,还烧上了水。

他不太识字,认不全菜谱上的字,所以这部分就由我来做。” 她把丁香插进洋葱里,“请什么都别说,我只是在做该做的事。”

“很快你就会有个帮手了。我的一个女仆今天下午就会到,而且会一直在这儿帮忙,直到你不需要她为止。”

“你可真是没少忙活!这件事你和简说了吗?”

“还没有,但我会和她说的。我希望她不会反对,从这件事来看,这真是一件幸运的事。那姑娘需要离开伦敦,而你姐姐也正需要人帮忙。”

伊丽莎白偷偷揉了揉被洋葱刺激到的眼睛。“要是她非得离开伦敦,她能胜任这儿的活儿吗?”

“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在伦敦无缘无故树了个敌人,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她会更安全些。她原本就是个乡下姑娘。”

“你还挺非常关心你家仆人的福祉啊。”

“我的表亲说我对他们太过心软了。”

“是菲茨威廉上校,还是包布尔小姐说的?” 她很难想象这两个人中会有谁说出这样的话来。

“事实上,是上校的哥哥说的。你没跟他见过面,真是谢天谢地。” 他的语气中多了一丝冷峻。

伊丽莎白一边从肉铺的包裹中取出食材,一边抬眼瞥了他一下。

是一块牛的关节肉;查理选了布朗宁先生最爱吃的肉来做汤。

她把肉放进锅里,然后仅剩的洗涤用水里洗了洗手。

她解下围裙,尽量避免与达西先生对视:“我得出去一小会儿,先生。请原谅。”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你的地方吗?” 听到他的话,她停下了脚步。

她歪着头,故作姿态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恐怕您这身打扮去打水不太合适吧,先生。”

他没有回应她的笑容:“你不应该去打水的。”

“我都已经打了好几个星期的水了,而且似乎也没给我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她匆匆行了个屈膝礼,想在他再次提出反对前溜走。

他的动作比她快,挡住了她通往小巷的路。当他从她手中抢过水桶时,她没有反抗——为了水桶扭打起来可太不像话了。

他说:“我来打水。”

一想到他身着华服去打水的滑稽模样(*还是新做的最时髦的款式),她的嘴角憋不住地动了动:“水井在村子的草坪上。你要是去那儿,肯定会被人看见的。这会招来闲言碎语。”

“我知道在哪儿。我还在那儿给我的马喂过水呢。你肯定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做这件事,不过要是你能陪我一起去,我会很感激的。”

伊丽莎白同意了,因为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自己无法忍受与他分开。此外,她希望自己的陪伴能让他不去在意那些必然会投向他的目光,所以在走路的时候,她一直兴致勃勃地说着话。

然而,她没有料到,看着他打水时那利落的动作,竟会让自己如此愉悦。他双臂的肌肉紧绷,展现出上流社会人士身上不常见的力量。

不过,她也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他在做这件事上显然缺乏经验:“要是你把水桶装得太满,提上来的时候水就会从边上溅出去。”

“能有这么一位博学的老师,我真是太幸运了。” 达西倾斜了一下水桶,让一小部分水溅出去。

“这可算不上幸运!这里的大多数人都非常精通这项特别的技能。恐怕您才是少数派呢。”

“啊,但我的老师还教会了我用心去做。”

“我可从没听说过有人需要用心地去提水的。这肯定是一项非常高深的技术。”

她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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