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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第七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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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二十米高的地方有个祭祀用的台子,上面可以落脚。”

“之后你要干什么?”

小张哥无奈道:“你已经问了我八百遍了,不要着急,很多事不是你急就会马上有结果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被你骗了很多次了,这是最后一次相信你,最好不要骗我。”

手电花白的光线照出小张哥如芒刺般尖锐的眉眼,他看着我,忽然轻声笑了笑:“不骗你。”

几句对话的功夫,我们又下去了几具悬棺,空腔里的湿度好像越来越高了,我的头发被打湿,全都软趴趴的附着在脸侧。

我趁着空隙回头跟木安对视一眼,示意他别冲动先按兵不动,看看小张哥是个什么样的表现再说,他对我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小张哥所说的祭祀台上。

祭祀台是个六边形的石台,下面有一根非常粗壮的柱子用来支撑台面,中央绘制着火红色的阵法,被水泡掉了色,残存的颜料很少,只有刻纹依旧清晰。

石台的六个角上分别竖立着六根火把托柱,火把也是用石头雕刻而成,显然白民国人没有在水下点火的奇思妙想。

或许是这座石台平时都会浸在水里的原因,它的保存程度其实并不算很完好,上面结着层层叠叠的水垢,却跟悬棺一样没长什么藻类植物。

石台所处的高度,再往上蹿个十几米,刚好能贴近猪笼草的肚袋。

但猪笼草的肚子到石台中间一段是完全中空的,没有任何借力点,目标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却极难跨越。

祭台上空荡荡的,小张哥目不斜视地走到底,抬头看向模糊光线中并不清晰的猪笼草,伸出手在上方不知比划着什么。

我忍不住问木安:“他要干什么?”

“不知道,可能犯病了。”木安回答地很果断。

我俩在背后小声bb,小张哥就回头看我们,一动不动的,眼神很沉很唬人。

我以为他又要开始无差别吐痰,迅速挡在木安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他喉结动了动:“问不问?”

“什么?”

木安轻轻在我肩上捏一下,我立马反应过来:“问!当然要问!”

小张哥四处望了望,像在寻找什么,找了片刻他放弃了,盘腿坐在地上,拍拍自己面前的空地:“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我有点不想跟他对着坐,感觉这场景很傻,索性就想蹲着跟他平视。

然而才刚往前走两步,我就听到祭台下面传来一阵微乎其微的黏腻声,像虫子在蠕动,又像两片湿润的海绵在互相摩擦,黏液啪叽的响声似一根弦,正被无形的大手反复拨动。

我停住脚步,皱着眉侧耳听这动静的来源,小张哥显然也听见了,马上利索地爬起来,俯身在祭台边缘向下看,手电筒就随着他身体的动作直直打下去。

靠着扩散的光晕,我能依稀看见祭台下面似乎积聚着团状的不明物体,木安走上去,从小张哥兜里取回自己的枪,上好膛抛给我,小张哥不满地抬起头道:“你们老汪家一直是这么土匪的行事作风吗?”

“把别人的东西堂而皇之占为己有还要理直气壮,你们张家的教育也不怎么样。”

好的,他摆烂了,不再跟小张哥争论汪不汪家的事了。

我赶紧打圆场:“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你们看到什么了?”

小张哥对我勾唇一笑,并让出半个空位:“你来看看。”

我给他笑的起了半身鸡皮疙瘩,搓着胳膊走过去,枪口向外,免得手一抖把他俩都给崩了。

趴下身去,我发现祭台下的景象很奇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嶙峋怪石,在岩石的间隙中间有大量的白骨,并且骨头结构保存的竟然还算完好,没有被水流冲的七零八落。

在其中一具骨架的后颈上,有一团透明状的水包,晶莹剔透,弹弹滑滑,像极我们小时候养过的水宝宝。

这水宝宝乍一看并不显眼,很容易被当成背景板略过,我是透过手电光照上去所投射的倒影来勉强辨认。

水包中央有不规则的黑色斑点,还有几条弯绕曲折的细线缠绕在一起,水团如同会呼吸般,有细微的上下起伏,在它鼓动时则会发出很细微的黏腻声。

我很难描述这生物给我带来的神奇观感,一时只觉得又恶心又新奇。

小张哥忽然移开手电,向周围照去,光线扩大,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骸骨群渐次亮起。

眼前的骨群究竟由多少人骨组成肯定是数不清的,粗略计算也有千百之数,而每具骸骨上都起码伏着一团水包,有的甚至还有三四团,整个崖底就仿佛是个巨大的培养皿。

我惊疑不定地望着小张哥,他小声道:“是聻。”顿一顿,他问我:“你知道透明鱼吗?”

透明鱼?

好像看猎奇视频时看到过,这是一种全身透明的小鱼,常年生活在地底,不见阳光,皮肤上的色素很少,近乎透明,从外面看去,能看得到它的内脏骨骼和器官。

于是我点点头,小张哥就道:“这东西跟透明鱼差不多,是用虫卵孵化出来的,你应该清楚古代贵族用虫子来防腐的养虫术,要是操作方法不得当,虫子就会从尸体里破土而出,变成这样透明的小虫,而虫子附着在人体上时会分泌一些保护母体的物质,避免母体过早死亡,从母体身上提取的这种分泌物,是唯一能克制这个虫子的东西,古人迷信,认为它是人死后灵魂的化身,似鬼非鬼,也有人把它视作鬼死后的存在,称为聻。”

我想了想,凉透的尸体里忽然冒出一撮透明的玩意儿,还能到处飘啊飘,确实很难不把它误认为是什么人的灵魂体。

“它为什么会攻击人?”

“它会攻击一切活物,只不过这底下的还处于沉睡状态。”

我突然想到什么,表情逐渐变得惊恐:“你之前给我们抹的煤灰——难不成是骨灰!”

小张哥见怪不怪:“命重要还是忌讳重要,人都死了,上哪去提取虫子的分泌物,当然只能用骨灰。”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抚着胸口就怀疑人生了。

想到之前袭击小哥的不明物体,我估计十有八九也是这透明虫子作的怪,而我们误入祭祀井不小心粘上的雪松灰却能使我们躲过一劫,是不是也能证明那堆黑灰里其实有骨灰成分在的。

所以我当初编来诓天真的揣测,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正确的,只要再稍微润色下细节就行。

越想我越觉得这逻辑无懈可击。

但转念一想,按照这个魔鬼般的发展趋势——我们几个沾着不知道哪位兄台的骨灰,在人家墓里上蹿下跳的,动不动这儿炸几下那儿炸几下,还到处挖人家的坟,顺人家的陪葬品。

太阳穴在冷汗中突兀地跳了跳。

我感觉已经不是扣1能解决的事了,把脑瓜子扣下来佛祖都不见得能原谅我们。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缺德。

我默默坐回了祭台上,把头偏向一边。

木安就来安慰我,什么地下的规矩百无禁忌,要学会用辩证思维看待事物,不能给自己太重的心理负担。

我很想告诉他也不是什么负担不负担的,主要是自己身上抹着死人骨灰这件事就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但现在抹都抹了,功德眼见着也是扣个精光了,我重重吐出一口气,重新瞥向小张哥。

“别的都暂且不管,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

他向我摊摊手:“你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我决定先不问他那么笼统的问题。

“你想要怎么光复张家?”

“早跟你说过了,用长生的方式。”

“说具体点。”

“这你应当请教你身边这位。”

他露出戏谑的神色,我怒瞪他一眼,他才收回目光,正色道:“汪家有种人蛇结合的产物叫做黑飞子,可以用蛇来代替人的骨骼行动,两者相结合,能达到某种微妙的平衡,从而产生一种全新的共生体,跟人虫共生体有相似处,你理解为人体一定程度上的进化也行,只是需要合适的方法而已,但你也见到了,不管是人虫共生体还是人蛇共生体,都有相对的弊端,比如人虫共生体虽然能够做到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不灭,却会让人失去神智,成为僵尸一样的行尸走肉,这让它本身带来的收益失去了价值——”

“你能不能长话短说,你在强行凑时间吗?”

小张哥一挑眉,干脆利落道:“简单来说,我有办法能消除人虫共生的缺点,让人在拥有自我意识的前提下接受寄生,实现永生,我会用它作为张家新的凝聚点,来重建张家。”

我试图在他脸上找出玩梗的痕迹,但他的神色十分认真,他居然是来真的。

我跟木安对视一眼,沉默片刻,我道:“尊重祝福。”

其实他的话是有道理的,不要提永生,光是差一等的长生对于正常人而言都是非常难以抗拒的诱惑,要是他真能把长生作为一件商品流水线生产,老张家今年重建明年就能上市,都不用什么纵横谋略,当场干上世界五百强。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信他有这本事,问这个也是想着只要能知道他的思路就行,毕竟我现在连他的头发丝都不会相信,我决定先持保留意见,看他后面的表现。

想法在脑子溜一圈的功夫,木安开口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小张哥不满地看着他:“走开,跟谁套近乎,我可没答应过要解答你的问题。”

木安看我,默契如我俩,我马上接话道:“你背后的人是谁?”

“是你的贵人。”

“说点没听过的。”

小张哥挺了挺腰,调整成更闲适的坐姿:“我俩之间只有单纯的你问我答关系,你要是问不到位我是不会主动给你售后的。”

我大骂道:“你是不是装上瘾了。”

小张哥风轻云淡地看向我,那个欠削的眼神我都不想形容:“你再浪费时间,我不会提醒你第二次了。”

我握住木安的手,他被我掐的龇牙咧嘴:“冤有头债有主。”

有时候真挺想念胖子的,好需要个强有力的嘴替。

我拍了拍木安手背算是一点没什么用的道歉,想了想,继续问道:“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

“没有关系你们哥俩好什么?”

“我从没说过我们关系很好。”

小张哥摊摊手:“是你自己这样认为的。”

“为什么说他是我的贵人?”

“很显而易见,他在帮你。”

“帮我?他帮我什么?”

小张哥摇摇头:“自己想,这个我不能多说。”

我怒了:“你这跟虚假销售有什么区别。”

小张哥神秘一笑,从自己破破烂烂的兜里掏了张纸条给我:“有机会出去,可以去上面的地址,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一看,纸条上所指的位置竟是一栋位于厦门的老洋房,我记得那片区的房子都是保护建筑,年代很久远,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我想到什么,挑挑眉:“南部档案馆的遗址?”

小张哥颔首,眸底的光流转一轮,最终化为一抹微不足道的波纹,他道:“我们南部档案馆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有的事不能从我嘴里出来,你直接问,我肯定是无可奉告的,你别管我坚持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义,总之我有我的原则,不能为你打破,但我还算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虽然不能告诉你答案,给你指条明路却还是可以的。”

我捏着薄薄的纸张,边缘有几分泛黄,陈旧的笔记晕开两三点墨迹,看上去有点年头,忍不住道:“你——”

“好了打住,我清楚你要说什么,不用开解我,我对心灵鸡汤过敏。”

小张哥一句话把我为数不多的同理心憋了回去,见我停顿,他忽然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眼中的色彩渐渐发暗:“不过看在你是族长夫人的份上,也不是不能破个例,我有个很有价值的信息,你可以跟我等价交换。”

原来在这等着我。

我很坦然:“你说说看。”

小张哥眼瞳从深处渐次闪出微光,他沉了沉气息,声线稳的好像没有企图:“我只想了解,张海侠,还有我们在马六甲的过去,是谁跟你说的?”

“我会通灵。”我回敬他。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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